说起这座古建筑来,可真的不同一般,告仙儿说。
它是这一带所有的人都非常熟悉的一座神奇的庙宇,里面曾经供着一个应该是来自天界的而且神通广大的赤脚大仙。据说,只要你心诚朝拜了,这位神仙就会显灵,无论什么人,无论何事,都会让你心中的愿望实现,而且很是灵验。当然了,这里也是一块禁地,大人们平时不让孩子们靠近,说是会招来祸害什么的。眼前,除了我们和不时荡起的风把身旁的大树刮的哗啦啦的作响以外,没有其他的什么动静。
告仙儿说,过年或特殊的时候这里就会门厅大开,相当的热闹。
届时来的人自然很多,大院的,附近的,还有外地慕名的那些人都会来。他们摆上水果和这样那样的贡品,再点燃一颗又一颗香火,默默的对着顶礼膜拜的大仙祷告,期待着自己会如愿的心想事成。但热闹只是那么几天,大部分时间这里还是冷冷清清的。
告仙儿说着说着,带亚夫子来到了庙的正门,
庙门被一把大锁紧紧箍住,应该是不想让人随便的进入。庙门上也是墣土遍布,说明很久没有人来了。告仙儿说她们院子里的刘大有钥匙,也负责对它们的清扫工作,但现在不怎么兴这些事儿了,说是封建迷信,连刘大都不来了,所以,撂荒了。
他们靠上前去趴着门缝往里看,空阔的大厅里,昏昏暗暗,铺着方块青色扒砖的地上放着两个专门供人跪拜的圆垫,它们的上面有一尊木头和泥巴糊着的光头半裸身的神像,一动不动的矗着。
这尊身上涂着金色被人们顶礼膜拜的神仙,高高大大,满是墣土的身子大半都光着,只有很小一部分,隐私的地方,被草衣稀稀拉拉的裹着,看上去,慈眉善目里透着挡不住的威严。他方盆大脸的正目视着前方在曲腿盘坐,一手上扬,举着一簇团团草草的榕枝,另外一手的胳膊平曲,仿佛曾经托着个什么东东,但如今却明明白白空缺着。
看着看着,告仙儿开口说话了,“小的时候听我爷爷说,这个神仙其实是一个洞仙,当年就是他把宝贝赐给我的老祖的。自从有了这个宝贝以后,一下子改变了我们老祖的人生轨迹,才有了我们告家上千年的历史。那个宝贝,原来就放在他的那只手上托着,告家一代又一代的传承着。后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没有了。”
“你这次带我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找它?”亚夫子问,告仙儿郑重的点了点头。
平时不让人随便进入,而且专供朝拜的东西怎么会丢了呢?他觉着有些纳闷,于是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它不见的,它到底去了哪里,有没有什么线索,我们能不能找的到啊?”
“不知道。我爷爷说,连他都没有见到过呢。”告仙儿摇了摇头。
“这么说,已经丢失了很久了,那怎么找啊,也就是说,我们将从哪里找起哦。难道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吗?”他继续问。
告仙儿转过脸来看着他,“你又愚魔了不是?如果什么都知道还要我们专门的来寻找么?我的意思是让你先看一看,有一个初步的印象,再帮我寻思寻思,看有没有能够找的着的可能性。我们这次来,如果真的能够找的到它,我们的探宝活动也就功成事就的圆满了。你说不是吗?”
告仙儿说的很轻巧,可一点线索都没有,亚夫子感觉难度实在是不小,但,只是在心里面想着没有说出来。
参观完了神庙,他们又去了老告家的宗祠。
推开院门走进去以后,亚夫子发现,老告家原来的这座宗祠,看着比神庙的规模要稍微大一些,也是屋顶角有重叠的斗拱四面翘着,棵棵圆木支撑的屋面上覆盖着一溜溜长圆型的琉璃瓦,但不像神庙那样的被四面裹着,正厅是敞开来的。正门的上方,同样挂着一块长牌,刻着“告乡宗祠”几个大字,很是光鲜,咋看,根本就不会相信它早已经被上千年的风雨冲刷过不知多少回了。
它们全被一圈高墙紧紧的围住,大部分的地方被几棵不知已经有多少年纪的,高大的古银杏树的树冠遮盖着,阴阴凉凉,却非常的干燥。宗祠的院子里面有好大的一片空地,但满院子都是乱七八糟的盖着遮雨布的东西堆着,看情形,正如告仙儿所说,这里早已成了一个堆放杂物的仓库。
走进宗祠的正堂,四面透亮感觉不是很大,告家历代祖宗的排位还在,高高低低、的排列,但都被厚厚的灰尘覆盖着。里面虽然没有被堆放上杂七杂八的东西,但由于常年不打扫而肮脏不堪。
告仙儿指着这些祖宗位牌里面最高大的那个说,“看到没有,那个写着带尾巴字体的牌牌?一大串下面的那两个字念‘告伯’,那就是我们老告家老祖的灵牌,墙上的那幅画画的就是他老人家。”
亚夫子抬头望着。灵牌牌上的字体应该也都是长胳膊长腿的篆体,可能竖立的年代不一样,它们的写法明显的又区别。最高的那个如果不是告仙儿介绍,他还真认不出来是写的什么。
墙上告家老祖的画像,质地不知是用什么做的,虽然有个角已经耷拉了下来,而且布满了蜘蛛网,而且告仙儿说它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奇怪的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上面的画迹依然清晰光亮、色彩分明,让人不能不刮目相看而且惊叹哦。
看着看着,亚夫子突然想起了在告家客厅里遇到的那个小幽灵说的话,于是问道,“告备是谁啊?”
“告备?那是我们家的太爷爷,喏,就是那个牌位,他的画像不在这里哦……。”告仙边回答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牌位让我看。
“我知道,他的画像在你们家的客厅里。”亚夫子轻轻地说。
告仙儿听他这样一说,突然转过脸来奇怪的盯住他,“咦,亚夫子,看来你可真的是神通广大了呦,不仅知道‘鱼羊鲜’的来历,竟然还会知道我太爷爷的名字?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亚夫子没有搭理告仙儿的玩笑话,只是死死的盯着画面上那对眼睛看着,疑问号一下子冒了出来,瞬间飘的满屋子都是,“告伯是告家的老祖,告备是告仙儿的太爷爷,莫非……。”
他的脑海里闪出了几颗星光。
“亚夫子,你看到他肩膀上站着的那个小东西没有?那是我们家老祖的一只宠物,叫‘皮嵝’,其实是个与他形影不离的流蛋小鸡兽,……”告仙儿继续介绍着,亚夫子的思绪却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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