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26；马夫娜喉结一紧，她当然知道肖达的意思，说：“拦住他们。”
她的保镖又跟山本的保镖冲突起来，当然这“小骚动”很快就平息了。
肖达和廖长江挟持着伊恩•；马夫娜出了兵工厂，早有一辆车停在门口。肖达说：“现在告诉你的人，不许跟过来。”
伊恩•；马夫娜当然照做。他们三人开车走了很久，确定的确没有人追来，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
肖达说：“伊恩小姐，你必须得死！”
伊恩•；马夫娜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肖达猛然一记“手刀”切在她的喉咙上，她瞪大了眼睛…断气了
车子又行驶了近一个小时，路边停着一辆车。廖长江停下车，与肖达一起下了车。
海明德从停着的那辆车下来，温和地笑着：“你们既然没事，伊恩•；马夫娜就死定了。你们好像受伤了？”
廖长江苦笑：“我断了一根肋骨。”
肖达说：“我左手的无名指断了。你来这里，是‘验货’的？”
海明德笑了：“肖先生说话总是那么刻薄。”他一边说着，一边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车里的尸体。
肖、廖二人将车连同尸体一起推到路边，淋上汽油，点燃了大火。
海明德开着车，说：“你们辛苦了，暂时不会再给你们派任务了。”
肖达说：“什么意思？什么是暂时没有任务了？海明德先生，当我被那些克隆人快要打死的时候，我一直在问自己，这样死去值不值。”
廖长江没有开口，但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海明德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尺度，一个做事的尺度。就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混蛋，做尽伤天害理的事，他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那么我们该去同情他吗？所以，你只去衡量你的目标是否值得你去做，而不是在完成目标的过程中，所做的事情值不值得。”
车子行驶至海岸，一条游艇靠在岸边。三人下了车，海明德说：“要么现在上船，要么等下一班，你们选吧。”
廖长江根本没有选，随着海明德登上了游艇，肖达犹豫了片刻，也跟着上了船。
船开动了。游艇虽然不大，但布置的相当舒适，船舱里有四个人在等他们。
屈克•；马丁的脸色很难看，看到廖长江进来，他就像吃了黄连。虽然情人对不起他，但他还是不忍心杀了伊恩•；马夫娜。
海明德说：“这位就是名副其实的‘武器大王’屈克•；马丁。
肖达苦苦一笑。
海明德指着一个满脸横肉的精装男人，说：“这位吗，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约翰•；克尔林。”
肖达当然认识他，在“灵术”的案子里，他是一名双重间谍，专门从事暗杀工作。
海明德又指着一个纤细的女人，说：“阮金红，越南人，曾经为‘大毒枭’霍建作保镖。还有他。”他指着最后一个年轻人说：“关中，你的朋友。”
肖达并不吃惊，只是苦笑：“你也‘想’通了。”
关中叹了口气：“我不是想通了，是被‘打’通了。”
海明德刚要开口。肖达说：“你不用说了，你召集他们来，想必是有大行动了。”
“你不想参加？”
“我可以不参加吗？”
海明德盯着他，并不开口。
“我想不可以。”肖达说：“希望不是让我们去刺杀美国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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