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失去了意识,当他渐渐恢复时,发现车子底朝天倒置着,他看到如意也在动,再转头望向车窗外,对方已经停车,下来三个人。
肖达说:“你没事吧,能动吗?对方看来并不想置于我们死地,他们过来三个人,我能对付两个,剩下一个交给你,怎么样?”
上官如意呻吟两声,算是答复了。她挣扎着解开安全带,单脚猛地将车门踹开,爬出车去。
他们两人出了车,双双地靠车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这样的举动也给对方一个错觉,好像他们已经无力反抗。对方三人似乎真的上当了,走到近前,揣枪入怀,两人去架肖达,一人去抓上官如意。
就在这时,上官如意动了,她借对方一拉之力猛然起身,一记手刀切中对方喉咙。肖达见如意得手,而且自己这边的两个人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用力挣脱对方,右拳贯力,一记直拳击中其中一人的鼻梁,然后移身到了他后面,这时,另一个已经掏枪在手。肖达抓住被自己打中那人的后衣领,不让其倒地,而挡在身前。
拿枪的人见自己的同伴被缚,而且挡在中间,一时乱了方寸。肖达突然松开对手,猛然侧身出手抓住另一对手的枪,向右一较劲,枪到了他手里,接着,他抬脚向后踢去。可怜那家伙刚被打断鼻梁,跪在地上还未清醒过来,又被一脚踢在下巴上,昏死过去。
肖达用枪指着眼前的对手笑了,说:“我可不想杀人,但那边那位小姐可就不好说了…说!你们是什么人?”
对方中等身材,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他一双深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肖达,并不开口。上官如意此刻也已经拿到了枪,她说:“那边的车上还有他们的同伙!”
话音刚落,车上又下来三个人,每人手持一把微型冲锋枪,话也不说,就朝肖达这边扫射。
对方的目标并不是肖达和上官如意,而是自己的三个同伴。好一会儿,枪声停了,对方上了车,疯了似地开走了。
肖达本以为可以抓一个活口,看着三具“筛子”一样的尸体,他只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上官如意从旁说:“我想下一次对方就不会轻易地放过我们了。我看我们要尽快赶去意大利,找那位里昂•;汉考克先生,不要让对方抢到我们前面去。”
肖达说:“放心吧,对方不知道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否则他们也不会派人跟踪我们。我只担心对方‘狗急跳墙’,直接来对付我们。”
上官如意说:“这样岂不是省事了,别忘了,拉尔先生只给你一个月的期限。”
肖达一脸的苦笑,说:“看来这一个月的期限实在是不够。现在我们不去机场了,我们去火车站,先到慕尼黑,然后转乘去意大利米兰的火车。”
两人在傍晚时分到达慕尼黑,然后买到凌晨三点去米兰的车票。
“听说慕尼黑的啤酒世界闻名,我们去喝一杯。”肖达显得十分轻松的样子。
上官如意说:“我不会喝酒!我们应该小心一点,还是不要去热闹的场所。”她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对方肯定一直在跟踪他们,说不定什么时候,对方抓住机会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这想法一直困扰到他们上了去米兰的火车,上官如意长长地叹了口气。肖达喝了几杯啤酒,像是醉了,上了车边闭上眼睛。
上官如意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
肖达闭着眼睛,也不开口。上官如意说:“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弄到两把枪,你还不让带。”
肖达睁开眼睛,无奈地说:“你没看到火车站的安检多严啊!你能把枪带进来吗?”
上官如意一时语塞,许久说:“唉,要是有对手进攻,可够我们受的。”
“你担心什么,真要到了那时候。”肖达又闭上眼睛,说:“夺枪。”
清晨,第一缕曙光映进车窗,阿尔卑斯山脉连绵起伏,火车穿行于其间显得渺小、孤立。
肖达醒了,他向四周看了看,乘务员已经开始供应早餐了,一个女乘务员总是时不时地朝他这边望来。他开始警觉,并推了推对面还在睡的上官如意。
上官如意猛然惊醒,说:“怎么了?”
肖达示意不要动。不一会儿,乘务员来到他们的座前,女乘务员会心一笑,说:“两位需要早餐吗?”
“不要。”上官如意说。
女乘务员点点头,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笑说:“请问这位是肖达先生吧?”
肖达心中一惊,说:“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您的生日吧?”女乘务员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礼品盒和一张明信片,说:“一位姓江的先生要我把这个交给您。”
肖达愣愣地伸出手接过礼品盒。
女乘务员笑着走了。上官如意说:“千万别动,可能是炸弹。”
“她嘴里的江先生应该就是江帆。”肖达说:“江帆会送给我炸弹吗?”
上官如意说:“你这个笨蛋,对方不会骗你吗?你怎么…难道今天真的是你生日?”
肖达点点头。
上官如意说:“即使这样,我也建议你不要打开。”
肖达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轻轻地将礼品盒的外包装去除,里面是一个正方形的金属小盒,很轻,盒的顶端有一个红色的按钮,他抬眼看了上官如意一眼,然后按了下去。盒盖弹开,呈现一个直径不大的红色圆球,忽然,这个圆球如泄了气的气球萎蔫下去,随即,冒出一股青烟,淡而浅。
肖达突然睁大双眼,急说:“快屏住呼吸,这烟…”话还没有说完,他一下子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上官如意反应奇快,一手捂住鼻口,起身环顾四周,但四周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很快,她便瘫倒在座椅上。而临近的旅客们也纷纷晕倒过去。
这时,几个乘务员打扮的高大男人从另一节车厢涌进来,来到肖达和上官如意的座位旁,一人架一个,朝另一节车厢走去。
在最后一节车厢,肖达和上官如意被扔在地上。许久,静静地没有声音。
肖达躺在地上,突然睁开眼睛,与另一双眼睛相对。对方在一瞬间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入怀去拿武器,一切都晚了,肖达犹如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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