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情迷红烛泪 血染茜香纱(5)第(1/2)页
郭雪剑猛然想起,今日清晨,他在红水河边看见一件紫色的衣裳漂流在水面上,那是万孤月和他最后见面穿的衣裳,可惜他在清晨就没想起来,也许他从来就没有刻骨铭心地把万孤月放在心上,才忽略了万孤月真切的感受,才害了她走上不归路,他的内心不由多了一层内疚。
白灵还满怀希望地说,“月儿姐姐的尸首还没找见,她又掉进河里肯定还活着。”
郭雪剑苦涩地说,“可是万家不希望她活着,都是我害了她。”
白灵感伤道,“我们小时候多么自由快乐,为什么长大了都不由得自己?”
郭雪剑也说不上为什么?今天突然死了两个跟他都有牵连的人,他预感这不是巧合,可能有人在背后策划的,那人是谁呢?
白灵看着兄长紧锁眉头,陷入深思,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突然死了两个人,哥你说话呀,在想什么呢?”
郭雪剑啊了一声,“你在说什么,我没听见。”
“我是说月儿姐姐和小桃红的死,是不是有人害的?怎就那么凑巧?”白灵怒气冲冲地说。
郭雪剑何尝不是这样想过,“那你说,是谁害了她们俩的性命?”
“自然是……是她了。”白灵脱口而出,又犹豫不决。
“到底是谁呀,你说清楚。”郭雪剑追问道。
白灵咬着嘴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是郡主,是萱萱郡主。”
郭雪剑一听,心中一怔,难道是正是萱萱吓得毒手,他和万孤月,小桃红的情事,萱萱知道的一清二楚,凭她的秉性,就想害这两个人,也不用下黑手。
“灵儿,你怎么认为是郡主害死她们的?”郭雪剑想知道白灵有怎样的想法?
白灵思付了一番,说,“郡主她一直把月儿姐姐当做肉中刺,眼中钉,除掉而后快。上次就在那悬崖后的河滩上,若是你不及时赶到,我和月儿姐姐早死于非命。”
郭雪剑哼道,“她只不过想教训你俩一顿,未必敢下杀手。”
白灵不服地叫道,“她怎么不敢?你还维护她?”
郭雪剑说,“小莲不是说了吗,月儿和万孤芳纠缠在一起,才掉下悬崖的。”
“万孤芳就是郡主的一条狗,郡主的心思难道他不明白吗?”
白灵这句话倒是提醒郭雪剑,“难道是万孤芳把月儿推下悬崖的?”
白灵也似乎恍然大悟,“是啊,月儿姐姐留信给父母,只想离家走,就像上次跟她大哥偷偷去西域,又不是真的去死。”
郭雪剑冷静的说,“这只是我们的猜想,没有真凭实据,也是无可奈何。”
白灵坚定地说,“我感觉就是她干的,难道你还娶她回来当老婆。”
“娶,当然要娶。她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我就让她尝尝我的感情不是随便给人的滋味。”
白灵睁大眼睛 茫然看着郭雪剑,她可不大明白郭雪剑的话。怯怯地问,“哥,你是把郡主娶回家,再好好地炮制她,那我帮你。”
郭雪剑不可置否,“那她又如何害了小桃红?”
白灵有点难为情地说,“有一次,我在背后偷听三姨娘和小桃红说话,那不是我故意的,是我觉得好奇就……”
“我又没怪你,继续说。”郭雪剑打断她的话。
白灵胆气十足地说,“后来,郡主就来了,她当着三姨娘的面就训斥了小桃红,说小桃红是个丫鬟却和你……又说小桃红如果在碰你的身子,就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哥,你真的和小桃红……”
郭雪剑哼道,“那有怎样?”
“是啊,当时我心里也这样想,哥,如果你娶个三个八个老婆,郡主她管着吗。但那时,我见小桃红被吓的够呛,就找借口走了。”
郭雪剑问,“那她和三姨娘说话了没有?”
“说了,尽说些郡主手背上和眉心间那些伤疤。”说道这里,白灵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什么伤疤?”郭雪剑不解地问。
“就是上次在河滩上,我的飞针给郡主留下的伤疤,她在眉心中弄个娇梨妆,想掩饰住,谁知被三姨娘看出来了。我也感到奇怪,三姨娘为什么对她的伤疤感兴趣?”
白灵见郭雪剑陷入沉思中,“哥,你又在想什么?我说的话你听了吗?”
郭雪剑说,“我听着呢。飞针?你的飞针拿出来我看看。”
白灵从针囊里拿出三枚梨花针,捏在手里呈现在郭雪剑的眼前。郭雪剑定睛一看,那梨花针非常细微精巧,像是梨花中的花蕊,颤颤巍巍地在阳光中发出微弱的光芒。
郭雪剑突然想起,在桃花谷中,那受伤女子背后中的飞针,和这个梨花针一样细微精巧。
“那三姨娘问出郡主的伤疤从何而来?”
白灵说,“郡主就不好意思说,找个借口就走了,还是我告诉三姨娘,那是我给她刺得。”
郭雪剑突然瞪视着白灵,“灵儿,你老实告诉我,这飞针不是父亲教给你的吧。”
“哎呀,你们怎么都问这个问题呀,我不说了。”白灵急道。
“还有谁问了,是不是三姨娘?”郭雪剑惊觉地追问道。
白灵咬着嘴唇,默不作声。郭雪剑冷冷地说,“你想让死了多少人才肯说实话?”
“小桃红的死不管雪姨的事。”白灵方觉自己已慌张却失言,赶紧捂住嘴巴。
“是雪姨教给你的飞针,原来她会武功?”郭雪剑问。
白灵小心翼翼地说,“雪姨只会玩这飞针,其他的就不会了。”
郭雪剑冷笑道,“其他的不会?这飞针细如毛发,若没有一定功底的内力和气功心法,梨花针怎么能发射出去?嗯,又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来我们桃源居可热闹多了。”
“哥,你是说三姨娘也会武功?”白灵感到迷惑。
“她是不是问你,梨花针是谁交给你的?”郭雪剑反问道。
白灵说,“那天,郡主羞于说出她的伤痕是从何而来,她走了以后,我就从假山后面出来,忍不住就告诉新姨娘,郡主的伤痕是我伤的,可是三姨娘张口就说我那飞针是梨花针,我就奇怪她怎么知道我使的飞针就是梨花针呢?我开始死不承认是雪姨教的,硬说是父亲教给我的,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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