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痴梦无人解 谁能过情关(9)第(1/2)页
当郭雪剑听到二娘说有一单皇宫的生意,何不让自己护送到皇宫,趁机打探娘亲和外公惨死的线索。二娘为何又出手转让给飞鹰山庄。
郭雪剑疑惑的目光投向夫人蝶玉,可是夫人蝶玉却装作视而不见。但万孤雁向他行礼时,夫人蝶玉心中暗叹,还是儿子比老子精明,于是顺水推舟又示意郭雪剑接纳万孤雁的请求。
“万大哥多礼了,不就说句话吗,这有什么难的,何必行此大礼。”郭雪剑也站起里,向他还礼。
万胜笑道,“哎呀,还是侄儿明白事理,老夫这厢谢过了。”说着抱拳以致谢。
郭雪剑抱拳还礼道,“万老伯过奖了。上次我在回来的路上,还多受万大哥的照顾,不过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郭雪剑无意间看见万孤月向他投来温柔含笑的目光,他也报以微笑,但万孤月好像发觉不妥,随即转过头去。
此时,白福急忙忙的跑进大厅,“夫人,王府的郡主听说老爷病了,特来看望老爷。”
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白灵先跳出来,“她来干嘛?月儿姐,咱们去花园里。”
说着,拉着万孤月就往外走。万孤月也明白白灵是为了不让她碰见那可恶的郡主,才拉她走的,她为了不让郭雪剑左右为难,也是趁势跟白灵跑了。
万胜不明就里的说,“这,这怎么回事,这孩子一点规矩都不懂。”
郭雪剑和夫人蝶玉也明白白灵的此意,都没出声加以斥责和阻拦。万孤雁心疼这个妹子,也没有啃声。
郭雪剑倒是怕郡主一来,又纠缠他不放,到哪里躲避一下比较好?他灵机一动,说,“万老伯,万大哥,我去看父亲药凉了没有,失陪了。”说完就去了父亲独居的听风楼。
郭雪剑走进父亲的寝室,看见四周的壁柜,茶几,圆桌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种古玩和玉器,窗纱是暗红色的,镌刻着西风古道瘦马,驼铃慢慢飞沙;连床上的帷幔都是厚重的沙黄色,真个房间显得古香古色,又有些日暮苍茫的感觉。这就是被道上成为财神爷独居的地方,也不像风流成性的富豪风花雪月的场景。郭雪剑心底泛出莫名的滋味,如果不是躲避郡主萱萱,他会进入父亲的听风楼吗?问自己是否真的了解自己的父亲?是否重新认识自己的父亲?”
郭雪剑看见父亲安详地躺在床榻上,额头上安置着一个长方的药膳包。他进来的细微的声响丝毫没有影响父亲安静的睡眠。他看见床头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碗还冒着淡淡热气的参汤,他下意识的端起那碗参汤尝了一口,不由想起小时候有一次也是大雨淋透了贪玩的他,当夜他就发起高烧,是父亲用自己冰凉的身体抱着他发烧的小小身躯,给他最慈爱的降温。
当时,他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还稚嫩的问,“爹爹,为什么你的身体是冰凉的,是我把你的热量吸走的吗?”
父亲慈祥的笑道,“因为我的身体里有一个秘密武器,能使我的身体变冷,专门给你治发烧的。”
当时他幼小的心灵半信半疑,用小手抚摸着父亲的裸露的胸膛,“爹爹,你肚子里真有秘密武器吗,能拿出来让我看看吗?”
父亲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的宝贝,当然可以了,不过等你长大了,练成了武功,这秘密武器就是你的了。”
想到那些童年往事,郭雪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那时父亲那么爱他,疼他。后来母亲带她一次又一次离家出走,他渐渐地恨起父亲来,感觉到父亲完全抛弃了他和母亲,他也不再惦记父亲身体里那个秘密武器。
郭雪剑坐在父亲床边,呆望着父亲有些憔悴的脸色。他伸手触摸一下那长方的要山包,感觉有些生凉。他内心深处还是深爱着小时候那个父亲,只是在人面前,他不愿意低下骄傲的自尊。可是就在此时,他和父亲两个人如此安静的世界,他感觉到对父亲一点恨意都没有,而且心底泛起对父亲的依恋。
郭雪剑掖了一下父亲所该着薄薄丝质凉被的一角,无意间碰到父亲的手背,他感觉到那手背还很温热,他手又触摸到父亲穿的丝绵内衣,感觉到了湿润,显然父亲高烧发汗,连内衣都寖湿了。他的手不由自足从父亲的内衣的衣带出伸进去,抚摸着父亲正在发汗的胸膛,他的心骤然颤抖起来,脑海中似乎想起了什么,一个明晃晃的肉体化作千丝万缕,向他天罗地网的扑来。
郭雪剑惊觉地把手从父亲的身体上抽了出来,退后了一步,看着父亲微微睁开了眼睛,他使劲地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喃喃自语,“这不是梦,我怎么了?”
“剑儿,你怎么了?”被他惊醒的父亲,地问道。
郭雪剑听到父亲微弱声音的质问,感觉到脊背上一阵湿热,原来一瞬间的惊梦,让他惊觉出一身冷汗。“我只是感觉你的身体还在发烫,很是为你担心。”
郭雪剑这句话,自己都感觉言不由衷。但白宝山有些苍白的脸上仍然露出欣慰的笑容,“我没事,只是被雨淋了,睡一觉,出一身汗就好了,没什么大惊小怪。剑儿,过来扶我起来,睡久了感觉浑身都是酸疼。”
郭雪剑看着父亲病怏怏的神情,他实在无法拒绝父亲懒洋洋的要求。他不声不响地福气父亲,把枕头靠在父亲背后,尽量让他躺的舒服点。
白宝山这才专注地看着自己儿子,笑道,“这些日子我不在家,家里的事都让你担着,我这做父亲的心中有愧。看看你的身体比回来的时候又瘦了不少。”
白宝山见儿子不回应自己的问话,不由地长叹一声,“这碗参汤还热吗?”
郭雪剑只嗯了一声,算是敷衍回应了他。
“拿来我喝了它,免得凉了试了药性,就可惜了。喝了参汤再好好睡一觉,病就好了,唉!梦里千年风月在,醒来何苦自作情。”白宝山接过儿子的参汤,不由发自肺腑的感叹。郭雪剑只是咬紧嘴唇不做声。
白宝山喝第一口参汤,手颤抖一下,一勺参汤全撒在胸膛上。郭雪剑扶住他的手腕,接过参汤碗,淡淡的说,“我来”
“老了,老了,连一勺参汤都喝不到嘴里,真是不中用了。”白宝山自怨自艾长叹道。
郭雪剑看着父亲心满意足地喝着他喂的参汤,眼光不时闪烁着得意的神色,他觉察到父亲着是做戏病给他看,他眼神也地地与父亲交流,勉强的把这个戏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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