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是早上辰时末,日头已经高高升起,将万道灿烂金光洒向苍穹。
君问天将怀中少年放在床上,又命人取了条铁链子来,穿过固定在床头的铁环缚住少年双手手腕,以防他醒来后逃走。
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命小厮传山庄内的大夫替颜汐医治。
他自己则不耐烦守在床头,再加上山庄中事务繁多,匆匆交代好大夫务必将人治好后,就径直离开房间去忙自己的事情。
到得傍晚时分,下人进来通报,说为病人诊治的大夫有情况禀报,已经候在门外。忙了一天的君问天才恍然想起还有颜汐这么个病号存在。
于是将大夫请了进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那昨夜刺杀自己的少年竟然发了高烧。君问天心中顿时有些不耐,冷冷地道:“发烧了你开药给他退烧便是,也用得着巴巴地来我这里禀报?别告诉我你连个发烧都医不好。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趁早卷铺盖回家养老了。”
大夫暗暗擦汗,心想这哪里是退烧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再说,这位小公子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我能把他医好,你大庄主晚上再来折腾这么几回,只怕一切还是前功尽弃。
然而事关自己饭碗,大夫这些话只能藏在肚子里腹诽,面上却恭恭敬敬回道:“这位小公子现下身子极为虚弱,不是只开退烧之药便能解决问题。敢问庄主,是不惜血本也要医好他么?”
君问天一听之下,心中更是不耐,抬起眸子淡淡看了大夫一眼道:“废话,不是想医好他,我找你来作甚?”
君问天素日积威甚重,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眼,却令那名大夫心底不由得一颤,嘴上连忙回道:“回禀庄主,这位小公子气息极其微弱,脉搏也是时有时无,若想彻底医好,须得用庄内珍藏的千年人参吊命,然后再服药慢慢退烧。而且,待得烧退之后,还得一个人静养一阵,不能被人打扰,否则之前的努力,一样是前功尽弃。”
君问天没想到颜汐居然被自己伤得如此之重,竟然到了不得不用千年人参吊命的程度。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种种旖旎情状,君问天只觉体内的□又抑制不住地开始狂燃。心想这千年人参虽然珍贵,然而却是死物,再说自己庄内也还有不少。似这般可人的尤物如果死了,自己日后要上哪里去寻得这样能令自己尝到那销魂极乐滋味的珍宝?
于是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既然要用千年人参,我让管家带你去取就是。不过如果用了药还医不好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那大夫连连点头,然后君问天传了管家来,命他领着大夫去库房取药。
自己横竖无事,便也去了颜汐所居房间,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结果到了颜汐的床前,亲手探了他的脉搏,才知道大夫所言确实并非夸张。
伸手把脉之时,君问天伸手触及颜汐那如上等美玉般洁白细腻的纤细手腕,心神就不由得微微一荡,再看到少年敞开的襟口间□出的一抹雪白肌肤上,那由自己制造出来的片片暧昧痕迹,就感觉下腹部一股热意控制不住地涌起,在体内狂窜。几乎忍不住就想将那衣襟拉开,再度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制造出更多仅属于自己的痕迹来。
那大夫的医术也确实不错,再加上君问天不惜血本将山庄内珍藏的千年人参由他任意取用,这样接连灌了三四日的参汤下去,总算将颜汐的一条小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身上的烧也在服过大夫开的药之后慢慢地退了,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
君问天只在闲暇时来偶尔这里看上几眼,确认一下人是否好转便即转身离去。
反正颜汐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比较吸引人的玩具而已,能保住不损坏最好,万一损坏了丢了就是,也犯不上在他身上浪费太大的心思。
这一日傍晚,君问天吃过晚饭,随意转到了颜汐养病的房间,却发现颜汐已经醒来。但却只是两眼无神地呆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宛若一具美丽的傀儡娃娃,半点生气也无。
看到君问天走进来,颜汐的身子立刻瑟缩了一下,面上露出几分恐惧的表情来。人也不由得往墙角缩去。
君问天知道自己之前留给他的记忆太过惨痛,看到他如此反应不但不以为意,心中反而有几分得意。他就是要让这少年从心底怕了自己,今后他才会对自己惟命是从,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听话的玩具而已。
颜汐抬起眸子看着这走进来的大恶人,心中委实又恨又怕。他自从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内力依旧被封住,再看到手腕上又多了那铁链的桎梏,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知自己若要从此处逃走,绝对是难比登天。
只是,他心底却始终存了一抹希望,想着自己或许能寻到机会趁这大恶人不备,一举将他杀死。这样的话,自己便是死也甘心了。虽然这希望极为渺茫,然而却是他生存下来的唯一目标与动力。
只是任他再有决心,当看见那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冷酷男子走进来时,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恐惧,因此他见到君问天时的反应,倒也并非是完全作伪。
君问天走到床前,抓住颜汐一只形状秀美的纤手,神色缓和地开口道:“怎么?现在终于知道要怕我了?放心,只要你今后乖乖听话,我定不会再如那天晚上那般待你。相反还会好好地疼你。你做了我的人,就知道跟着我的好处了。”他当了多年的翡翠山庄庄主,自然知道要想收复别人,须得恩威并重的道理。因此这两句话口气倒是极为柔和。
只是对颜汐的作用却不甚大。颜汐只是拼命将自己缩在墙角,转过头去连看都不敢看君问天一眼。被他握在掌中的那只手也是冰凉已极,且在不住微微颤抖。
君问天只道他是被自己那晚的狂暴吓坏了,于是伸手过去,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口气微微严厉地道:“我对你说话,你没有听到么?”
颜汐抬起一双秀丽的黑眸惶惑地看了君问天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听到了就好。”看到颜汐那犹如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的模样,君问天的口气不知不觉中又柔和了几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颜汐警惕地看着他,嘴唇抖动几下,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君问天立刻将脸一沉,口气微冷道:“不回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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