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婚礼前一天,茗雪的东西被妈咪满脸笑容的打包送到了迹部大宅。因为迹部夫妇不常回来,所以迹部大宅就成为了迹部和茗雪的“新房”。
白天举行过豪华的婚礼后,晚上是宴请两方的商业伙伴的时间。作为婚礼的男女主角,茗雪和迹部不得不一直穿梭在偌大的宴厅回应大家的祝福。
一圈祝福下来,来到场边的茗雪显然有些累了,先前红润的面色也有些苍白,光洁的额头上也出现了微微的汗意。
迹部看着辛苦的茗雪不由心疼,用细长的手指揩去妻子头上的汗,低语:“还能坚持吗?”
茗雪点点头,轻声应道:“还好,就是脚有点累。”
迹部低头看向茗雪脚上那双六公分的高跟鞋,想着她就是踩着这六公分陪他站了一天,不由气恼到底是谁发明了高跟鞋这种祸害女性的东西。
二话不说,迹部打横抱起小妻子向着休息室走去,就算有再重要的人在宴厅里,他也得先顾忌妻子的身体,没有什么能比他怀里的小女人更让他在意!
休息室,迹部将茗雪小心的安置在松软的沙发上,执起茗雪的小腿,脱下她的鞋子,轻轻的按摩着她有些红肿的脚踝。
茗雪没有心思再去顾忌其他的了,现在她满脑子想的只有——休息!
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茗雪嘴角带笑,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恢复自己的体力。
等迹部给心爱的小妻子按摩好了,抬头去看时,嘴角宠溺的笑瞬间僵住了,嘴角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几下。
看着睡得一脸满足的小妻子,迹部心里郁卒啊,在自己不辞辛苦自降身价屈尊降贵给她按摩时,她居然给本大爷睡着了?
算了,看在她这么累的份上,还是让她休息好了。迹部这么想着,自己也紧靠着茗雪坐下,将茗雪的头轻轻的扶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满意的笑了。
等到香芮寻来休息室找两个年轻人时,就发现那个本该在宴厅的两人如今正依偎着睡着了。欣慰的点点头,香芮安静的退了出去,顺便给两人重新关好门。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觉到有人在喊自己,茗雪张开眼睛,就看见小景正看着自己,一脸揶揄的笑意。
伸手揉揉眼睛,茗雪软侬道:“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送他们回家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迹部给茗雪端来一杯温水。
“嗯。”茗雪拍拍脸颊,振作精神,挽着自己的新郎重新向宴厅走去。
送走了众多的客人,茗雪和迹部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回家的车,车上,茗雪再次香甜的睡了过去。
迹部不忍再吵醒茗雪,就一路把她抱回了卧室,放到了松软的大床上。瞅瞅茗雪身上的小礼服,迹部凝神 细想一会儿,最终脸红心跳的放弃了亲自给她换衣服的想法,再次弄醒了小妻子。
迹部就坐在床边看着茗雪梦游一般去浴室洗漱换衣服,直到照料她爬上床,拉过被子蒙头大睡,迹部这才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才回到自己的卧室。
因着两人婚前的协议,迹部还是住在自己原来的房间,而茗雪则住的是紧邻的一间重新装饰过的卧室。于是,这对不像是新婚夫妇的新婚夫妇开始了他们的新婚生活。
茗雪的卧室整体色调是浅淡的紫色,家具不多,却是件件豪华大气,很有迹部景吾的风格,细节处,却是照料了女孩子细腻的心里,摆放着女孩子喜欢的玩偶或饰品。
第二天上午,按照迹部制定的“蜜月计划”,茗雪和迹部开始了为期一月的履行。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夏威夷的海边、中国海南的棕榈树旁、法国埃菲尔铁塔等名胜都留下了两人的脚印,每到一处,两人都会下榻最好的酒店,至于房间么,按照迹部要节约的说法只订了一间,至于迹部真实的意思,那真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期间,迹部在中国海南为茗雪庆祝了满十六岁的生日,因为茗雪人不在日本,所以大家都特地与茗雪进行了电话是视频通话,祝她生日快乐。
话说,当手冢的电话打来时,迹部立刻严阵以待,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在阳台上拿着电话聊得哈皮的小妻子。
半小时后,迹部瞪得眼睛都痛了,可是那聊天的人似乎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意思,迹部就纳闷了,他怎么就不知道手冢那个骨灰级冰山居然这么能说!
难道,他对茗雪还没有死心?不不不不,迹部神经质的摇头,虽然他跟手冢是球场上的对手,可私下里,他们是惺惺相惜的朋友,他知道手冢的为人绝对没的说,先不提别的,至少在对茗雪的心意上,手冢就不会比自己少多少,只不过手冢的感情很内敛罢了。
晚餐过后,茗雪看着端坐在床边若有所思的小景,摇头无奈,自从她和手冢通完电话后小景就是这样一副样子了,问他在想什么也不说。茗雪得不到答案,茗雪回头继续摆弄着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
半晌,迹部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了无聊的想法,来到茗雪面前,自身后环住茗雪纤细的腰身,将下巴搁在茗雪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在干什么?”
“在看我们拍的照片,打算挑一些好看的给爸爸妈咪传回去看看。”茗雪边说,边专注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迹部不以为然的撇嘴,“这还用选么,本大爷拍照360°无死角。”
茗雪从善如流:“是呀是呀,你帅的很嘛,简直就是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不忍睹嘛!”
迹部的后脑上滑下几道黑线,这到底是在夸他还是贬他?心里抑郁,迹部的面上却是坦然接受的样子:“多谢夸奖!”
茗雪不语,继续摆弄着电脑。
迹部见自己引不起妻子的注意,不由哀怨的扁扁嘴,凑近了茗雪的耳朵边,柔柔吐气:“老婆,我们什么时候休息?”
茗雪浑身一哆嗦,勾引,绝对的勾引!虽然这些日子小景每次睡觉都只是很老实的抱着自己,最过分的举动就是占占她的小便宜,但是,每次小景用这种“怨夫”口吻从自己说话,茗雪都要忍不住恶寒一把。
房间外,一个侍者推着餐车按门铃,待里面有了回应后,表明自己的来意:“您好,酒店服务。”
得到了客人的应允,侍者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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