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落,就见茗雪心急火燎的捞过外套就向外跑去,眉宇间凝着一片惊慌和担心。
车上,茗雪不断催促着司机伯伯快一些,在连续闯了三个红灯,超过无数量汽车后,茗雪家的轿车终于安稳的停在了迹部大宅外。
司机还未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见自己小姐摔了车门向宅内狂奔而去。他不由伸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这一路上,小姐的催促让他在日本的公路上重新体验了赛车的感觉,是很爽没错啦,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驾照还保不保得住啊!
一路跑进迹部大宅大到过分的院子,茗雪气喘吁吁的来到了别墅的门前,深呼吸几口气,按响了门铃。
很快,门开了。来开门的管家在看清茗雪的一瞬间呆住了。
“佐仓小姐!”管家看着出现在迹部大宅里的茗雪,脸上的担忧瞬间转成了震惊,再也无法多说出一个字。
“管家伯伯,是我。”茗雪低了头。刚才爸爸和哥哥,几乎也是这样的表情。
“您、您没事······”
“是的,我没事,管家伯伯。”
“佐仓小姐,快去找少爷,少爷他······”管家犹自震惊着,说话也有些不顺畅。
“管家伯伯,小景在哪里?”一听管家伯伯说起小景,茗雪不由得更加着急起来。
管家狠狠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郑重的开口:“少爷在小姐曾住过的客房,因为少爷都不允许······”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茗雪就提步向楼上跑去。
茗雪来到距离迹部的卧室不远的客房,轻轻拍着门,“小景,我是茗雪,你开开门······”
随后赶来的管家气喘吁吁的说道:“小姐,这是房间的钥匙。”将手里的一把钥匙递给茗雪。
茗雪伸手接过,稳住有些颤抖的手,努力将钥匙插进钥匙孔。
房间里拉着窗帘,一片昏暗,空气凝重,茗雪努力的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向里面走去,偌大的卧室里茗雪几乎听不到另一道呼吸声。
茗雪踏在地板上的脚步声有些沉重,这轻微的声音因为巨大的空间扩散了开来,直直的撞击在茗雪的心口。茗雪在卧室环视一周,却没有发现小景的影子。心里一动,茗雪绕着床边走到另一边。
身子一顿,茗雪的瞳孔瞬间紧缩,呼吸也凝滞了。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向蜷缩在墙角的那个人影走去,茗雪的心缩成了一团。曾经那么骄傲那么华丽的帝王迹部景吾,如今就那么毫无生气的蹲在墙角,将头深深的埋在了胸前,看起来仿佛是一座颓废的石像,身上散发出一股绝望的气息,悲凉的让人心痛。
“小景······”茗雪来到迹部面前,蹲下身子,声音柔和的叫着迹部的名字,怕惊吓到他一般。
迹部依旧没有动,安静的仿佛再也不会醒来。
茗雪心里一惊,伸手搭上小景颈间的脉搏,感受到轻微的跳动,松了一口气,然后双手轻轻搭上了迹部的双肩,微微有了些力气摇晃,“小景,你醒醒,我是雪球啊,我回来了,你看看我······”
迹部的身体轻轻颤了颤,就在茗雪满心以为他能醒时,又归为了静默。
“小景······”茗雪心慌,声音不由自主的加大了些,摇晃的力度也增强了。
“嗯······”迹部无意识的哼一声,然后缓缓、缓缓的抬头。茗雪见迹部的脖颈僵硬,急忙伸手为他揉了揉,好减轻些他的不适感。在茗雪的帮助下,迹部最终还是抬起了头。
看着抬起头的小景眼睛没有任何焦距,更加清瘦的脸庞上两眼眶深陷,颧骨也显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不堪的模样,茗雪心痛的咬唇,直到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松开,软了声音去唤眼前这个死一般沉寂的少年,“小景,你看得到我吗,小景?”
听到茗雪声音的迹部眼神渐渐聚焦在一脸着急心痛的茗雪脸上,忽然一抹苦涩的笑浮上了唇角,因为三天没喝水的原因,他的嗓音干哑的厉害:“又是幻觉吗?”语气里满是嘲讽。
茗雪的眼泪更加汹涌的流了出来,她拼命咽下满心的苦涩,喉头哽咽的厉害,她将迹部的手裹进手心捧到胸前,眼睛温和的看着迹部,“小景,不是幻觉,我真的回来了,你摸摸看,我是真的······”说着,将迹部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轻轻的摩挲着。
迹部的愣愣的任由茗雪拉着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上,茗雪也不着急,只是手抚上迹部的脸庞,眼中满是怜惜。
迹部的眼神渐渐清明起来,看着茗雪的眸中闪过一抹狂喜,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心急之下竟是“霍”的一声站了起来。三天未进食,之前又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迹部浑身的肌肉已经僵硬,这一下站起来,不由眼中一黑,身形一晃就要倒下去。
茗雪大惊,急忙站起来要扶住迹部。可是迹部的身形修长,扑到茗雪身上后将茗雪刚刚站起的身子生生的压了回去,两人顿时跌在一起。幸亏卧室里铺有地毯,所以被压倒的茗雪没什么多大痛苦。
“茗雪,雪球······”迹部喃喃,头深深的埋进茗雪的颈窝,呼吸着她身上清雅的香气。
“嗯,我在,小景,我在的。”茗雪伸手一下下轻拍着迹部僵直的背,安抚着迹部的情绪。
迹部抬头,紧紧的盯住了茗雪,茗雪也不躲避,坚定而柔和的迎上了迹部的眼睛。迹部的眼神越加明亮起来,忽然一低头,干燥的唇瓣印上了茗雪的,先是浅浅的触碰,然后渐渐加深,舌头探进茗雪的口中毫无章法的一通狂搅。迹部的吻有些急躁,他将这两天承受的焦躁、心痛、绝望的心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吻里,然后全数传达给了茗雪,这个让他发疯让他失控的女孩。
茗雪安静的回应迹部的吻,心里有着放松、自责和开心等情绪,任由迹部将她口腔里的空气一点点夺走。
直到茗雪有些透不过起来,迹部才松开了茗雪的唇,刚才还干燥苍白的唇此时就像刚刚灌溉过的玫瑰花瓣一样娇艳。将头重新埋进茗雪的颈窝,迹部缓缓松了一口气。
感觉到小景的放松,茗雪欣慰一笑,刚要起身却忽然感觉他的头一沉,大惊之下茗雪急忙转头查看,在发现小景只是睡过去之后暗暗松了一口气。是了,任是谁饿三天后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都会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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