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一切活也做不了之外其他都能。你不要我吧。”
念楚真只想翻白眼，只是碍于修养，还是没有，念楚轻轻笑笑，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好。”
女孩笑眯眯地点头，转身就打算混入队伍中。
“珠玑，你跟我走吧。”念楚懒懒抛出一句话，瞬间安静。
那个女孩傻眼地回过头来，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的，最后擦掉了眼角因为笑得过于剧烈而流出的泪，正色问道；“猪鸡？你是在叫你自己？”
霎时安静，最先打破僵局的却是念楚，念楚学着女孩的样子笑了，笑声毫不拖泥带水，肆意畅快，明亮清脆。完了还拿来百里笙衣服的一角擦了擦眼泪，一本正经地道：“珠玑，珠玑的珠，珠玑的玑。字字珠玑。”
念楚认真看着女孩，女孩的黑色眼眸没有吴奈的迷人却是少有的纯净。
“可是我叫无音，无，没有，音，音乐。我才不是猪鸡，那当然不和你走。”女孩退后一步连忙摆摆手。
“五音？你要五音不全，多不好的名字。你看珠玑多好，以后找婆家也容易点。来吧少女！跟我回家吧。”念楚向少女伸出手去。
女孩愣了一下，念楚明显发觉女孩的脸颊红了，念楚温和地笑着，将手更加靠近女孩。
终于，女孩呆呆地伸出手去，牢牢地抓住念楚的手。
“好。”念楚加深了笑意，声音清脆，宛如脆瓷，“珠玑，我的好珠玑。”
女孩缓缓地跟着念楚一字一句地深刻读出：“珠玑，珠玑。”
“好，打住！煽情结束，考验开始。”念楚舔了舔嘴唇，看向珠玑的眼神都快看成斗鸡了，活脱脱的拐卖幼女。
珠玑爽快地点头，恢复了神采，甚至也学着念楚大喝一声：“来吧，少女！”说完就大力拍上念楚的肩膀。
念楚揉了揉肩膀，眼神幽怨地看向珠玑，下面的议论声再起纷飞。
“想不到南宫堂主是在下面的，嘿嘿！”
“为什么百里阁主还没有发作？”
“珠玑这丫头能在上面？”
念楚轻咳几声，下面的议论声越加起劲。
念楚重重地咳嗽几声，半弯曲了腰，差点将肺都给咳出来，却只是加剧了讨论趋势。
百里笙眼神冷冷扫过，一片寂静。
同样是人，原来可以差这么大。念楚认命地摸摸鼻子。
“珠玑，吴奈。你们以后便是南宫堂主之人，生生世世不得背叛。”百里笙淡淡地吩咐，颇有一番气魄，看得连念楚都忍不住俯身下去。
天生王者，算不算。
念楚忽然觉得有些心酸，那副样子，该是多少事情而练成的。百里笙恍然站在悬崖上，向前，万丈深渊；向后，人如鸦群。进退不得，停于原地。
念楚微抬起头，扯了扯百里笙的衣角，认真地一字一句地道：“百里笙，谢谢。”
百里笙不过笑笑，抓住念楚的柔荑，细细把玩，玩世不恭地道：“可以以身相许。”
“百晓生，你觉得有可能吗？”念楚挣脱开来，斜眼看向百里笙，转身便朝云园方向去。
百里笙负手而立，淡笑不语。
“珠玑。珠玑珠玑珠玑！！”念楚揉着太阳穴，面对着这个一进云园就趴在床上，还是她的床上的人感到无语，相当无语。
“主人。”细小如蚊的声音传来，吴奈胆战心惊地靠近，仿佛她苏念楚就一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
念楚伸出另外一只手揉太阳穴。一个活宝一个胆小，能均一均不？
念楚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触动到了头，很舒服，念楚不反抗仍由她按摩。念楚闭上眼睛，忽地开口：“珠玑，我给你三天。你帮我办三件事，做得成，你跟我，我给你想要的情报；做不成，收拾东西，自己到原主子那儿报道。”
“原主子。”珠玑笑了出来，只道，“主子觉得珠玑的原主子是谁？”
“自然是我。”念楚拍掉她的手，转过头来从善如流地回。
珠玑不再说话，念楚转着竹椅，支素手撑额，温软一笑：“第一，给我准备一个药囊，可以遮住我的体味；第二，给我做一种药，可以延缓葵水来期，最好两年之内葵水能停止；第三，一种毒药，让人一碰到就死的。做得出来给我做，做不出来也给我做。懂？”念楚笑着说，语气却让人忍不住颤抖。
“好。既然是你的珠玑，既然，做得到。”珠玑淡淡地说，毫无惧意。
珠玑安静下来，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子，叹了一口气，谨慎地抬头开口：“第一不难，第三不难，唯独这第二，我倒有个方子，可以给你逆一逆这葵水，推迟个两年，但是这个方子有一点不足。”
珠玑迟疑了一下，望向念楚，念楚从容淡定的面容丝毫唯有动摇，珠玑这才续道，“但是会有伤害，对身子。”
念楚沉吟：“我让你做这种药本来就是损身子的做法，只是接下来两年之内着实不能出乱子，我也是无法。你且道来。”
珠玑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抵住下颚。语气不忍：“这药很烈，足够控制两年，其实也有其他方子平一点的。但是这个是最好的，至少它有解药，你服下后两年不会有葵水，即使两年内想要恢复葵水也可以，比较方便做事。最好的一点是，可以大致控制脉象，甚至可以让一般郎中把不出你是个女的。”
念楚颇为赞赏地看珠玑一眼，要知道南宫念楚一直以男装示人，宫里又是极为隐蔽的，不准泄密。珠玑却能通过刚刚的谈话，和念楚抓住珠玑手时反手把脉。最关键一点是，发现她是女的后的不慌不忙，南宫二字足以压得珠玑撑不过来。
“伤害嘛，因为太烈没有人尝试，我也只能大致估测。轻则用药后三年无子，重则终生无子。你可要想好。”珠玑懒懒地说，到了八仙桌旁，端起茶就喝。
如果回不去，生不生意义，都不大吧。更何况回去后，用自己的身子又不是这具，这具身子怎么样自然与她无关。不是没有同情心，而是已经没有办法。
良久，窗外有稀稀疏疏的树影，清脆的树枝响动，一二声鸟鸣。
念楚淡淡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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