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萧岩浑身金色的光渐渐变淡,但是并没消失,他满意的看着众人惊讶的表情,轻蔑狂傲道:“呵呵,这可是锁魂令加的护罩,你区区一个未完全归位的魔尊还想击破,简直痴心妄想!”赫连萧岩自持着有了锁魂令,自己便可称霸三界。
赫连诺冷着眉宇上前一步,带着冷峻的杀气寒声道:“是么?那本帝倒是想来试试这锁魂令的威力了……”说罢,右手中紫光大显,雷电翻滚,一条白如玉骨的长鞭便攥在手里,九节鞭周围包裹着明明灭灭的红紫色光芒,像是在挑衅着对面锁魂令那金色的光。
只见人影一闪,赫连诺已经迅猛出击了,身后,赫连鞠智和孔玄对视一眼,翻身跃出,同样朝着赫连萧岩扑去。廉玖澈听闻身后传来阵阵喊叫和脚步声,侧目一看原来是皇宫中的兵卒侍卫们,大张旗鼓的起码有七百号人,想必都是来保护赫连萧岩那老贼的!
转身,玫色眸子霎时沉冷了下来,抬手展臂,那双手渐渐被一股金红色的光包裹着,面对着如此多的人,他张开双臂的样子,就好像要凭自己一人挡住这来势汹汹的人马,但是……作为朱雀火神的他,这点是再容易不过的了。
那七百多号人一个个夹枪带棒,杀气腾腾,越来越逼近这边,与此同时,廉玖澈手上的光也越来越亮,就在双方只剩下不到十米这千钧一发之际,廉玖澈嘴角勾起一抹邪肆,也在这时,顿时火光冲天,火舌蔓延,顿时把这夜色降临的天空映的明亮血红,只见几百人被一圈高高的火墙围住,进退不得。廉玖澈此时站在熊熊火墙外,笑的残忍邪佞,看着逐渐向中间缩拢的火墙,听着火海中传出的惨绝人寰的嘶吼声只觉得畅快淋漓。
这边,赫连诺,荆君蓟,南宫残暮,赫连鞠智还有孔玄都在与浑身泛着金光的锁魂令纠缠,这锁魂令的威力真不是吹的,虽然他们几人合力把这屏障击破了,但里面的赫连萧岩丝毫没有受伤,他没有一丝不适应的使用着锁魂令的力量,对付他们几个虽有点仓促,但也没有丝毫让他们攻击他的机会。
夜色临近,只有廉玖澈那边的火光冲天和赫连诺他们这边的法力闪光把这厮杀的昏天暗地的战场找回几许明亮。
天上神魔乱舞的战斗还在继续,不时的有死伤者从上面摔下来,有神有魔,这些兵卒们虽死的死,伤的伤,但是却未见战争的惨烈和阵势减退一星半点,因为地上巨大的裂缝中不断走出的魔卒,云层中不断飞出的神兵,战争继续演绎着它的残酷和狠辣。
这一夜,所有人都知道都城皇宫里炸开锅了,黎民百姓们只知道他们听见了轰隆隆的鼓声气势大作,他们只听见整齐而杂乱的喊打喊杀声一夜未平,他们只是恐惧的远远的偷偷的看着皇城里冲天的光亮,像是要把昏暗的天空烧个大洞,他们只是震惊的的看着从未有过的天象。
天空黑压压的一片,就是暴雨的夜晚也没见过如此让人压抑的夜空,厚重的黑云后时不时霹闪而出的金紫色闪电把黑色云层的纹理勾勒得如此清楚,伴随着气震山河的巨响划过高空。
这一夜,百姓们每家每户都门窗紧闭,有的人家失声哭泣,有的人家蜷缩在床,有的人家紧紧相拥,恐惧而绝望的听着屋外的厮杀雷鸣声,这颗心都是悬着的。
皇宫战场上,一刻角落的大树下,一身白衣的唐歌黎怀抱着恢复意识却还没醒来的红衣女子,看着那张苍白绝美的面孔,泪水一颗颗止不住的往下坠,她对着怀里的女子喃语着:“玖佩啊,其实我知道你不喜我跟着你,粘着你,爱着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心,你已经在它的最深处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足迹,当我知道我进喜欢上一个女人后,我非常害怕,不断制止自己的爱,但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发疯的想你,在我做了一个你接受了我的梦后,我开始不再挣扎,慢慢接受着这种感觉。”说罢,她抬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天空,看着不断在下坠神魔的天空,美眸中闪过几丝苦楚,抬起头让眼泪流进心里,“玖佩,你还记得我死在你面前的那天么?我说若是有来生,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但是,是造化弄人么?我回来了,可你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在不想见到我,只要你醒来,只要你好好的,我愿你一切都听你的,我不再那么偏执的要你爱我,玖佩……我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唐歌黎抱紧廉玖佩,抬手轻轻拭去脸上又溢出的泪水,望着天不再言语。
一夜的厮杀,一夜的血腥,天色渐渐明亮,凌晨的青黑色总是使人感到无尽的幽静深邃。
天上神魔之战双方也伤亡惨重,死伤无数,皇宫里,激烈拼杀了一夜的赫连诺和赫连萧岩他们也感到了乏力和疲惫,忽然,赫连诺,荆君蓟他们几人纵身一退,纠缠了一夜的搏斗也终于有了喘气之时,赫连萧岩脸色疲倦,看着忽然退场的敌手,欢喜起来,看他他们终于是要认输了,这锁魂令的威力其实他们能够抗衡的!
却其不然,只见赫连诺化去九节鞭,看着赫连萧岩的眼色中冲释着肃杀和嗜血,轻笑冷声道:“赫连萧岩,就此永别!!”话音刚落,只见廉玖澈空翻纵身跳入队伍,同时白虎宫卿戎携妻子赫连羽,还有妹妹赫连琴琳飞进战场,加入剿灭赫连萧岩的队伍,几人不约而同的齐齐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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