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杨涵看着在那不停地把脉的宫里最好的老太医,只见他起身,杨涵大叫,“不许摇头!”
老太医刚准备摇头,就被这一吼吓了一跳,猛地跪了下来:“大王饶命,臣,臣真的无能为力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脉搏越来越弱,恐怕不出半个时辰就……”
“去死去死去死!”杨涵气的跺脚,“你当什么太医!”
徐老夫子听闻此事赶了过来,他跨入门槛,穿过人群,走到赵姬床前,把了把脉。
杨涵着急的看着他:“徐老夫子,我知道你什么都会,快帮帮我吧。”
“黄口小儿……”只是稍碰脉搏,徐老夫子就已经断定情况了,他起身看着杨涵,摇摇头。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还记得今天去见赵姬的时候,自己还在想这个赵姬怎么这么不问事理,现在真是后悔莫及。
“政儿……”赵姬伸出手,杨涵连忙走过去拉住她。
“母后……”
“政儿……”赵姬皱眉,她娇艳的面孔此时此刻显得憔悴无比,“政儿……娘对不起你……”
“母后……”杨涵轻轻一眨眼,就有稍许泪珠滚下。
“政儿……从赵国过来以后……你开朗了许多……娘……喜欢这样的你……”她摸摸肚子,“这两个孩儿……没办法威胁到你的地位……”
杨涵摇摇头:“母后……”
“政儿……”赵姬痛苦的看着她,“希望你……不要连累他的家人……”
他的家人……刺杀秦王必将满门抄斩,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赵姬也还护着嫪毐……这女子太痴情……
杨涵无奈的点点头:“母后,我答应你。”
“那就好……那就好……”她微笑着,含着眼泪,慢慢的闭上眼睛。
所有人似乎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赵国第一舞姬的离去。
“太后薨逝!!!”一个太监大叫。
所有在场者全部跪下,磕响头道:“太后安逝——”
“母后!”杨涵摇了摇赵姬,她没有任何反应,杨涵跌坐在地上,“母后!!”
人死不能复生,这句安慰的话语,杨涵以为要用到自己身上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没想到,今日真的听到了。
杨涵足足戴孝3个月,那三个月,虽然表面上没什么,但是小高和孟银都看得出来,她情绪低落到了谷底,赵兰公主走时,她也没去送行。
三个月,让这个春暖花开的秦国进入了盛夏。
三个月,让整个皇宫的情绪低落了很久。
结束孝期后杨涵第一次坐上龙椅上朝,第一句话震惊了众臣:“将嫪毐,五马分尸。”
这当然是吕不韦所期待的,他走上前:“启禀大王,刺杀秦王,理应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不,只杀他一个。”杨涵摇头,自己已经答应过赵姬只杀他一个。
吕不韦不解的挑眉,但是只要能除掉嫪毐,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同意的,“那就按照大王您说的做。”
她的下一句话,让下面的群臣吵了起来:“出兵,向匈奴宣战。”
“万万不可!”吕不韦走上前,“万万不可!我兵冬日才和匈奴军队战过,虽然胜利,但是也不可小觑匈奴的力量啊!”
“臣认为可以。”李斯上前一步道,“正如吕丞相所说,我兵冬日才和匈奴战过,并且战胜了他们,匈奴军队收到重创,如果我们不乘胜追击,更待何时?”
吕不韦刚要开口,杨涵就站了起来:“寡人决定了,过几日便和匈奴开战!蒙恬蒙毅带领10万大军前往边界直击匈奴,王翦率领5万军队后援,其余人等留在咸阳!”
众人齐道:“臣遵旨。”
不顾吕不韦的反对,杨涵挥手便下了朝,她坐在正殿中,忍不住的叹气。
小高走了过来,他伸手顺了顺杨涵的头发:“主子今日当中挑战吕不韦的权威,已经获得胜利又为何叹气?”
“我……”他不问还好,这一问,杨涵眼里就开始闪泪花了。
小高坐了下来,他抱着杨涵:“好了,别哭,我们等会去寝宫看看吧,你很久没进去过了。”
的确是很久没进去了……杨涵躺在他怀里,赵姬,她毕竟也是个妈,不算是亲的,也算是继母吧?
匈奴的大草原一如既往的平静。盛夏的季节,这里并不是非常的热,风一吹就十分凉快。乞末桀骇站在匈奴宫殿的最高处欣赏着风景。
一个人影仿佛从天而降,落到了他的后面。此人正是那日与小高打斗的女子,她走上前,伸手揽着乞末桀骇。
“如何?”乞末桀骇的声音十分清脆而富有磁性,他的语调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上次杨涵与他见面时竟没有发觉。
“什么如何?”女子笑笑,“你也不问问人家哪里受伤了没有。”
“别和我玩一些有的没的。”乞末桀骇斜眼瞪了她一下。
女子吓的移开了手:“别这么凶巴巴的嘛,怎么你们长得好看的男人,都这么凶巴巴的?”
“快回答我的问题。”乞末桀骇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再不说就杀了你。”
“杀了我?杀了我你就别想知道了。”女子笑得更加抚媚了,“看你急的,那我就告诉你吧。”
她坐到望天台的扶手上,看着乞末桀骇:“很简单,你说的那两个老头儿都在秦国,不过,嫪毐这个太监算是笨到家了,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仆人,那个小刺客一点用都没有,一剑都没刺中秦王,竟然刺死了赵姬。”
“也就是说,除了得知两个老不死的在秦国,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办成功?”
“当然不是,”女子朝乞末桀骇靠了靠,“我还知道,木买提兄妹在眠妃的寝宫中修炼武功。”
“哦?”乞末桀骇笑笑,“正好,一网打尽。”
“嗯?”女子挑眉,“你想一网打尽?没那么简单吧。光是秦王身边的小哥,我就打不过了。”
乞末桀骇闭上眼睛,似乎在嘲笑女子的无知,他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什么?”女子接过不报,闻到一股非常甜的花香。她知道凡是匈奴香的东西,都有剧毒,这个竟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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