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上,谨小慎微地迁就着两老。
看看好似玉篱妈的态度已经软化,玉篱爸虽还没戳破那层窗户纸,可也算睁只眼闭只眼了。本以为自己辍学这事就算暗潮汹涌,却也可以平安无事地闯了过去。实在已经大大地出乎意料,在心里直呼万幸。现在看来,自己还是嫩了些。人人心里都有个算盘,硬仗还在后边等着自己呢。
玉篱吸了口气,探起身子,活动活动酸痛的腰。一伸手,右手肘子上的伤口一扯,一阵钻心地刺痛。玉篱倒吸了口凉气。上次被铆钉挂伤的口子,当时没在意,也没擦药水,这几天一直忙里忙外,冷水热水都没断过,伤口竟然越来越严重。今早上起来疼得厉害,一看,都化脓了。还好是在冷天,用袖子盖住也看不见。
玉篱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撩起袖子轻轻地把脓水染去。一边留神听着父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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