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爆你照片有错吗?”
听到夏柳这句问话,谢沁诺只觉得喉中几乎要涌出一口血来,难道她爆自己照片还有理了么?但是,怒归怒,想到这件事闹大的后果,她只能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没错。”
满教室的学生都惊诧的看向谢沁诺。
就在所有人都站在谢沁诺那边的时候,谢沁诺竟然自己先倒戈,亲口承认夏柳无错,这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夏柳扯过锦绣天成,指着他颈子上一道已经浅淡了的伤口说道:“他的伤虽然快好了,但他之前去做过伤情鉴定哦。”
威胁,这近乎是将威胁摆在明面上了。
谢沁诺攥紧了拳头,一字一句的说道:“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沁诺,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上?”看出苗头的同学拉了拉谢沁诺问道。
“没有!”谢沁诺飞快的说道,“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怪我!夏柳,你满意了吧?”
“不好意思,我不满意。”夏柳耸耸肩,手指轻佻的戳了戳谢沁诺的胸口,“你那些照片真的很好看,真的很好看,真不知道是谁帮你拍的,难道是说,是你自己动手?不如我们来探讨探讨这个话题。”
“喂,你够了没!爆人照片还找上门来,这么欺负一个女生要不要脸?”
“报警!告她!谢沁诺,你别怕她,她这么做是犯法的,你可以告她啊。”
“没错,告她!”
木东泽耳中嗡嗡直响,看着近在咫尺的夏柳。他却满心不解,夏夏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怎么会这么欺负一个女生?虽然他仍旧讨厌谢沁诺,但也从来没想过用卑鄙的手段羞辱她,事情都过去了,他们也分手了。夏夏又何必呢……难道说。夏夏还舍不得他?所以才会这么欺负谢沁诺?只是,这种手段未免太阴毒了。
抿抿唇。木东泽甩开脑海里乱纷纷的思绪,凝视着夏柳说道:“夏夏,别这样好吗?”
这样是那样?夏柳挑了挑眉。很干脆的把木东泽忽略过去。直接问谢沁诺道:“大家都支持你去告我呢,你去不去?”
谢沁诺咬紧了唇,她如果能告,还会等到现在吗?
“你这女人真是麻烦。你到底告还是不告?如果找不到好律师,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几个。”锦绣天成不耐烦的皱皱眉。看到木东泽,他的注意力都用在控制自己的拳头上面,谢沁诺的拖拉让他很是不爽。
“沁诺,告她!”大老爷们的响亮声音,女生们此时倒是都没开口——她们还要给帅哥留下个好印象呢。
“我不告。”谢沁诺缓慢而用力的摇头,天知道她说出这三个字究竟费了多大力气。这自然又引来了无数议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让谢沁诺更加烦躁,忍不住尖叫起来,“我说了我不告!我的事情你们瞎掺和什么啊?闲的无聊吗?!”
这尖叫声让整个教室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谢沁诺。
夏柳笑弯了眼睛,摇着头感慨道:“大家都在为你说话,你何必这么激动呢?寒了他们的心,下次再被爆照片还有谁会同情你?”
“你,你说什么?”谢沁诺身形晃了晃。
“你不会以为网上的照片消失了,就是真的消失了吧?”夏柳摇摇手指,“亲,你太单纯了。”
从一进来就安静站着的唐白忽然皱了皱眉,自衣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眉头更是紧紧的锁了起来,低声道:“夏夏,先别玩了。”
“唐大哥有事就去忙,我在这里陪她。”锦绣天成笑吟吟的挡开唐白,勾起夏柳耳边一缕长发在指间把玩。
夏柳瞪了锦绣天成一眼,抽回自己的头发哼道:“算了,看见你就没兴致玩了。”说着,她转向谢沁诺,“话说你不想让大家知道我为什么敢肆无忌惮的来找你麻烦吗?”
谢沁诺大急,瞪着夏柳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吃下去。
可惜夏柳显然没有那么深的体会,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扫了整个教室一眼,问道:“大家想不想知道?”
说不想知道的,那绝对是在撒谎。能让向来眼高于顶的谢沁诺吃了这么大的亏,偏偏还不敢追究,谁不想知道谢沁诺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夏柳手里?
“够了!夏柳,我错也认了,亏也吃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谢沁诺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哽咽。从小到大,她向来是被捧在手心里的,还从未有谁能把她逼迫到这个程度。
见谢沁诺这样,众人不由得又抛开了之前被她呵斥的不悦,开始对夏柳怒目而视。
“既然大家这么认真的看着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好了。”夏柳笑得很得意,那笑容灿烂的让谢沁诺恨不得撕烂她的脸。
而谢沁诺也真的这么做了,只不过还没冲到夏柳面前,就被唐白一脸嫌弃的踢开。
有些不痛快的看看自己的鞋子,唐白咕哝道:“明天去买双新鞋。”
打女人,而且还打得这么嚣张!某些自认为英雄的男生顿时热血冲顶,拍着桌子喊了起来。
“闭——嘴——”夏柳拖长了声音,再次一脚踢在了谢沁诺身上,“男人不能打女人?好吧,我是女人,我可以打了吧?”
嗤,搞笑,不能打女人也要看场合,如果有女人指着你家门问候你户口本,跟你老母亲动手,你要碍着男人不能打女人的规矩任由她欺负你老母亲么?那种“无论女人做了什么,男人动手就是错”的言论,纯粹是NC标语啊。难道枪毙女犯人必须是女公.安才行?
谢沁诺自地上爬起,原本整洁的衬衣上印着一大一小两个鞋印。
很好看,很搭配。唐白脑海里忍不住浮出了这个想法。
“我打她,你们不爽是吧?”面对众多同学的怒火。夏柳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就在有人想要冲上来的时候,她忽然收起了笑容,冷冰冰的质问道,“那她呢?找人对付我。我就活该?找人来强暴我。我是不是应该换一身性.感睡衣去床上躺好啊?是不是啊?”说她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六年前的经历再次重演,且更加恶劣,让她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之所以没立刻动手报复。只不过是想要吊一吊谢沁诺的心。谢沁诺越是寝食难安,她才越是开心。
听到夏柳的质问,原本要动手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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