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阮蕙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得轻轻摇了摇头。
杨恪轻轻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两人之间,完全成为零距离。“你害怕了?”说完,他俯头在她耳垂上轻轻一咬。
她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满脸顿时一片绯红。
杨恪满意地笑了,望着她娇羞的面容,笑道,“你别怕,你身子尚未完全复原,我知道分寸……”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入她的怀中。
阮蕙的身子不由得往后一缩,他的手却紧紧相随,一把将他箍在怀中,再也无法动弹。她不禁低声嚷道,“王爷……”
杨恪沉声笑道,“都这么些天没有亲近了,让我摸摸都不行?”一边说一边促狭地看着她。
阮蕙只得低下头去,好半晌才咬着唇道,“王爷欺负妾身,明天我告诉祖父去……”
杨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闺房之事,哪有跟长辈去说的道理?你只管去,我不怕。”说着便埋头下来,温热的嘴唇已经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阮蕙身子一颤,发出一阵细细的喘息。
这样动情的喘息,无异于催发杨恪激情的兴奋剂,他只觉身上一阵炽热,将头埋得更低了。
阮蕙再不敢动,只得任他紧紧搂住自己。
良久,杨恪才放缓了呼吸,轻轻放开她,抬起头来,略显尴尬地笑道,“方才是我失态了,吓着你了吧?”
面对这样温柔体贴的丈夫,阮蕙还能说什么呢?她反手搂住他的肩膀,微微一笑。“王爷说什么呢?咱们是夫妻,这些事。本是份内之事,又岂能怪王爷失态?”略停了停,又道,“要不,王爷再纳一房妾室?这样,在妾身身子不方便的时候,王爷也好有个去处。”
杨恪一愣,似乎为阮蕙的话感到惊讶,好半晌,才定定地望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阮蕙垂下眼睑。“妾身说的当然是真的了,又岂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她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却是微微一沉——难道,杨恪当真想要再纳一房妾室不成?
杨恪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又问了一句。“你不是说过‘三个女人一台戏’么,怎么,这会儿倒不怕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阮蕙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笑道,“放眼长宁城中,没有纳妾的男人又有几个?王爷若再不纳妾,只怕要成为长宁城中的笑柄了。”
杨恪笑道,“你怕我成为人们的笑柄?”
阮蕙笑而不答。
杨恪又笑。“看来,就算是为了我不成为长宁城中的笑柄,我也得纳几房妾室了。”
阮蕙长长的睫毛扑闪一下,又垂下了眼睑。
杨恪看她表情略显沉凝,便不忍再逗她,收起笑容。正色说道,“瞧你这副模样,只怕把我方才所说的都当真了。”他直起腰来,沉声说道,“你放心,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这纳妾之事,以后决不再议。”
阮蕙抬起头来,也正色道,“王爷决不可轻言不纳妾室之事。眼下祖父和父亲都到了长宁,一定盼着咱们老杨家多子多孙,您若是当着他们的面提起此话,只怕他们连休了妾身的心思都有呢!”
见阮蕙这样郑重其事的样子,杨恪便宽慰道,“此事与你无关,祖父与父亲那里,自有我去说。”说完,忽然露齿一笑,“你放心,他们一定会答应我不再纳妾之事。因为……” 停了停,故意压低声音道,“我会告诉他们,咱们老杨家,每年都会开枝散叶……”
阮蕙不由得抬手轻捶他的胸膛,“妾身又不是母……”
满室欢声笑语隐隐约约传出房外,房外的采青与芍药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
转眼就到了小杨宁满月的大日子。
这一日,佑王府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几乎全长宁的人都知道佑王府添了小世子,便是没有收到请柬的,也有很多结伴前来恭贺,毕竟,佑王是新晋权贵,又深得圣宠,巴结巴结那是有利无弊的。
阮蕙深为佑王府的主母,自然是义不容辞地担负着接待内眷们的任务。当然,因为还在小满月的日子里,女眷们也并不敢让她认真操劳,像晋王妃苏夫人等与阮蕙交好的贵妇们,都纷纷主动担负起协助接待的事情来,为阮蕙减轻了不少负担。
男客们在外院置办酒席,女眷们则在内院吃酒看戏。
老侯爷也算是荣归故里,自与之前的故交旧友们交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就连长乐王向来极少饮酒的人,也因为新添了男孙而淋漓畅快地喝了三大盅。
江家二老自然也不例外,张开的嘴始终没有合拢过,打心底里为新添了重外孙而感到高兴。
杨林与杨良看着川流不息的客人们,也是感概万千。想当初在长乐时,杨府何曾有过如此热闹的景象?人们常说,没有雪中送炭,只有锦上添花,这话可真是至理名言。
阮继丰与李氏双双率着阮蒙、阮茂兄弟俩前来贺喜,阮老太太也不知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心理的原因并没有亲自前来,只托李氏送上了阮家的传家玉麒麟以作恭贺之喜。
晋王妃因为与阮蕙议过了杨恬的亲事,对阮蒙自是另眼相看,而杨恬则因为议亲须得回避,便约了苏容到避到了阮蕙的房里。
李氏因为阮薇入宫以后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就连佑王府小世子的满月礼上,都没有见到这个身为小世子嫡亲姨母“淑嫔”的贺礼,内心自然忐忑不已,只是宫门深似海,一入再不还,此时便要后悔,也已经迟了。她内心黯然,却也不便表露出来,想起阮蕙跟她提过的阮蒙议亲的事,自然对晋王妃十分热情,并旁敲侧击地打听长宁城中可有未婚的适龄女子,只差没有请晋王妃为她的小儿子阮茂做红媒了。
晋王妃对于李氏这样的妇人,自然是看不入眼的。不过因为李氏是阮蒙的继母,亲事方面还需要她的操办,就算将来成了亲,在没有独立门户之前,也还须看李氏的眼色,所以也不好十分得罪,便草草应付了一番。
李氏也并不愚笨,终于看出晋王妃的敷衍之态,自然颇觉不适。好在有胡夫人这样圆滑的人来圆场,才不致让场面过于尴尬。
景王妃因为与杨家算是族亲,也出席了小世子满月盛宴,因为她尊贵的身份,出手也颇为大方,竟是御赐的一柄长达三尺的玉如意,可谓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