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一边说,一边也撑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杨恪却认真地望着着,一本正地说道,“你说的对,你可是一朵解语花,哪里是普通的醋坛子可以比拟的?”
夫妻两人边说边走,完全忘了身还跟着一个采青。
采青远远跟在后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先前听见对江玥的处理已是暗自惊心,之后又听见夫妻两人颇为亲昵的对话,更是面红耳赤的羞涩难言,不由得放轻了脚步,恨不得立时离开才好,只恨这里没有其它通道。
杨恪背后这时似乎长了眼睛,忽然转身对采青说道,“蕙儿有我照顾就行了,你先退下吧!”
阮蕙这才惊觉采青还跟在后面,望了望她,没有说话。
采青一向与她默契至深,忙轻声说道,“方才话,奴婢一个字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阮蕙这才点头,示意她可以走了。
直到采青的背影消失在上房拐角处,杨恪这才回过头来。
阮蕙看出他心中的疑虑,便伸手碰了碰了的手肘,笑道,“王爷请放心,这个采青,自小与我一起长大,向着我的心,比我自己还要强几分。这些事,就算烂在她的肚子里,也决计不会透露半个字出去的。”
杨恪伸手挽住她的腰身,笑道,“你的人,我放心。”一边说,一边搂着她往屋里走,“外面夜色深了,不可太过贪凉。”
阮蕙便用嘴朝西厢房呶呶,低声道,“夜色深了,王爷还有事情没有办呢!”说的自然是跟江玥通气的事。
杨恪胳膊略紧了紧,笑道,“来日方长,又何必急在此时一刻?明天等她过来与你请安时,你跟她提一提就是了,也无须我亲口跟她说知。”
看来,竟还打算避嫌了。阮蕙闻言,也不知是该露出喜悦还是释怀的表情,好半晌,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也好,就由我跟她说吧!只是,我的话,也不知她会不会相信。”
“你只须告诉她,是她父亲的意思,她自然就会相信了。”杨恪柔声说道,“让她把包裹收拾妥当,明天天黑之后,她父亲会派人带她离开长宁。”略顿了顿,又一字一句地沉声说道,“三天之后,我再让府里放出消息,就说江姨娘因突发旧疾而猝死。”
猝死?
难道说,这就是江玥所说的,三天之后就露出水面的大石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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