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莲被打得一怔,脸上火辣辣地疼,忙规规矩矩地在地上跪好道:“大爷,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蔡凤生怒气冲冲道:“下贱的东西,你就是在找死。”
巧莲心头微颤,俯下身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她磕得十分用力,不过才几下,鲜血流了一头一脸,看着甚是吓人。
蔡凤生看了看她那一脸的血,眼底笼上阴霾,抬腿冲着她的心窝就是一脚,“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
巧莲哪里受得住这一脚,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便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守在门外的李然听见动静,走到门口,请示道:“大爷,需要属下进去吗?”
蔡凤生走到床前,把纱帐放下来遮住了神志不清的陆婧婷,沉声道:“你进来把这不长眼的东西抬去给姚夫人,告诉她以后不要再擅作主张。”
李然应了一声是,蹲下身子伸出手指,探了探巧莲的鼻息,随后将她一把从地上扛起来,带出了屋子。
陆婧婷心惊胆颤地听着身边传来的动静,此时此刻,神仙散的药效正在诱导她昏昏沉沉,心中的慌乱,身体的燥热,让她备受煎熬。
蔡凤生隔着纱帐看着陆婧婷,只觉传入自己耳中的呼吸声,比之前喘得更急了。
蔡凤生自然知道这神仙散是何物,也知道再用不了多久,眼前这个刚烈的女子会变成什么模样。
陆婧婷盯着蔡凤生的背影,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早已抑制不住地泪流满面。
望见她的泪,蔡凤生心中升起一丝不该有的心疼,他仍旧神情冷漠。却忽视不了自己心中的火热。
虽然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陆婧婷还是再次恳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蔡凤生闻言,冷冷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想去哪里?”
陆婧婷摸索着伸过手,轻轻触到蔡凤生的衣袖,便紧紧地握住道:“我要看大夫....大夫...”
蔡凤生俯身探进帐中,低头看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冷笑出声道:“大夫来了也治不好你。也许,我可以帮帮你。”
陆婧婷深深僵住,表情净是惧意。
蔡凤生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露出大半片白玉似雪的胸脯。蔡凤生的眸心突地暗下,伸手轻轻抚摸着陆婧婷的脸颊,细细描绘着细腻的五官。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那嫩红似玫瑰般的唇瓣上,喃喃吐息道:“现在尝到无助的痛苦了吧?”
耳里一阵酥麻,陆婧婷痛苦地抵着他的手。凄楚地说:“不要碰我...”
蔡凤生直视着陆婧婷的眼睛,恨恨的问:“这就是我对江家最好的报复了,不是吗?”说完,他便俯身含吮住她滚烫柔嫩的耳垂,力道狂猛至极。
一阵颤栗的酥麻感倏然蔓延全身,陆婧婷的心已经全乱了,她只能感受到深深的疼痛与无助。再抬眼,望向那双满是仇意与不屑的眼神。她突然什么都不说了,任凭这具身子随着心一寸一寸地慢慢死去.....
蔡凤生原本只是想羞辱她,却没想到当一切结束之后,他的心头非但没有半分畅快之感,反而多了一份说不出道不明的沉重感。他可以确定自己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过去从未发生过。从今往后,他要拿她怎么办?又该如何地对待她?
蔡凤生起身穿好了衣服,犹豫片刻,望向平躺着一动不动的陆婧婷,看着她毫无表情的矜冷容颜,心中竟升扬了一股怜惜……该死的,他不该对她有这种感觉啊!
陆婧婷双眼空洞无神地望着屋顶,没有哭泣,也没有怒骂,只是静静地躺着,那沧冷惨白的容颜反映出她对生命毫无留恋的沉寂和悲凉。
蔡凤生眼神一黯,回头看向紧闭地屋门,出声道:“来人!”
屋门瞬间打开,碎语低着头快步走到屋里,小声道:“请问大爷,有什么吩咐?”
蔡凤生整了整衣襟,起身道:“你好好伺候夫人梳洗,再吩咐厨房做些吃的送来。”
碎玉闻言,忙躬身应了一声是,无意间抬头瞄了一眼床铺,却只见陆婧婷那搭在床沿的那只纤细素白的手。
碎玉心中一紧,连忙走过去伺候,小声轻唤道:“夫人,奴婢来了。”
陆婧婷依旧毫无反应,仿佛什么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
碎玉见她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不禁有些着急了,转身看向蔡凤生道:“大爷,夫人这是怎么了?一声不吭地。”
蔡凤生微眯起眸子,看着陆婧婷,只是试着伸出手摸一摸她的额头,却不料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引来陆婧婷身子一阵重颤。
看样子,她是害怕极了自己。蔡凤生收回了手,微微沉吟道:“夫人没事,只是心里有些不痛快,你好生伺候着,别出什么岔子,知道吗?”
碎玉点点头,待见蔡凤生三步并作两步地出了房门,方才俯身凑到陆婧婷身边,握着她的手,道:“夫人,您没事儿吧?”她放在一直站在门外不敢进来,可她心里明白,屋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碎玉深知陆婧婷的心里不好受,却不知该要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地陪在她的身边,期盼着她能和自己说一句话,哪怕只有一句也好。
碎玉紧紧握住陆婧婷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不由红了眼眶,落下几滴泪来。
不一会,陆婧婷忽然开口说话了,只是她的声音低沉暗哑,听起来就像是另外一个人。“碎玉,我要洗澡。”
碎玉闻言一愣,忙起身抹了一把脸,道:“嗳,奴婢这就去准备。”
净房里早已经有人抬进去了热水,碎玉关上房门,服侍着陆婧婷穿上亵衣,却发现她的身上多处一片青紫,十分骇人。
碎玉不敢言语,只小心翼翼地扶着陆婧婷坐进了浴桶。谁知,方才还死气沉沉地陆婧婷,一进到水里,便像是魔障了似的,拿起毛巾用力搓洗着身子。
碎玉见状一惊,忙出声阻止道:“夫人不可,您这样会受伤的。”
陆婧婷完全听不进她的话,更加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子,恨不能将这一层薄薄的皮肤从自己的身上剥去。可是不论她怎么洗,都洗不去那已经深入心脉的污秽。
碎玉有些害怕了,连忙抱住她的胳膊,恳求道:“夫人,您别这样,您别这样啊!”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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