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诧异得很,侧头望去,只见一喝醉酒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小娘子——”
一调戏的声音传来,江暖浑身一抖。男子长的肥头大耳,脸色因为醉酒的缘故通红,眼睛眯起,笑得十分猥亵。
江暖见男子关上房门走了进来,下意识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丝不悦,“你是谁?滚出去。”
“别嘛,”男子踉跄一步,终是站稳,打了个酒嗝,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她的方向走,“小娘子,等急了吧?”
江暖眼神射向门口,透过白纸的门框,一人影匆匆而过,心底当下了然,显然,她是被人设计了。
江暖见男子往自己方向走,慢腾腾的绕过桌子,慢慢朝着门口的方向挪动脚步,“谁把你带进来的?”
男子见江暖走动,嘻嘻一笑,不回答她的话,语气暧昧道:“小娘子,别走嘛。”
江暖紧皱眉头,不想继续跟男子纠缠,快走几步,来到门口。见男子转身朝着门口扑来,江暖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想着打开门。只是刹那,江暖的心情便沉在谷底。
透过门缝,江暖看到一大大的铁链穿在门栓上,铁链的相交处,还有一把大大的铁锁。见男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江暖额头浸出冷汗,使劲拽门,均是毫无起色。直到此刻,江暖猜到,自己的确是被人算计了。无双告知她已经打点好了,后来见崔妈妈跟巧娘对她态度还算不错,便以为他说的话是真的。哪知,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她怎么能相信劫持她的人的鬼话呢?
怎么办?喊吗?楼下有了客人,歌舞升平,估计她的声音,他们不会理会。
“小娘子——”
男子越靠越近,江暖眼睛直直盯着他满是情欲的眼睛,狠狠道:“你不要过来,不然我喊人了。”
男子满不在乎的笑笑。“叫吧,叫的越响亮,爷爷我越兴奋,哈哈……”
江暖又羞又气,看着这登徒子。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男子张开双臂,扑向她。只是因为他身体肥胖,外加喝醉就的缘故,没有扑到江暖,直直冲着门扑去。
江暖巧妙的避开,跑到桌边,拿起一旁的椅子,护在身前,大声道:“我不是这楼里的姑娘。你喜欢姑娘,出去找去,外面有的是。”
男子闻言,咧开嘴,露出满嘴的黄牙,“不是更好。一看你便是个雏儿,爷今儿个赚到啦,哈哈……”
直到此刻。江暖才真正焦急起来,大声喊道:“救命呀!‘
男子不屑的笑笑,“喊吧喊吧,楼里姑娘恩客这么多,许多都爱刺激,谁管得了我们。”说着,边脱衣服,边往江暖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诱哄道:“小娘子尚未尝过鱼水之欢吧?爷定会让你舒服的求饶。”
男子说的很有道理,这本就是青楼,有的恩客喜欢虐待楼中的姑娘,美其名曰:情趣。这些恩客,老鸨是不管的,只要客人舒服了,给他们足够的钱就行。楼中的姑娘地位本就卑贱,死了不过用凉席一裹,扔到乱坟岗而已。
“混账!”
以前江暖在现代时,看过那些八点档的狗血电视连续剧。那里面有时会出现过一些登徒子。江暖一般都是抱着看戏的态度去看,哪知穿越了竟然真的被自己狗血的遇到,她怎么这么倒霉?真后悔在桃花谷时,没有向老头学些功夫。
男子进一步,江暖退一步。
后背硬硬的感觉袭来,江暖浑身僵住,后面便是墙,现如今已经退无可退了,见男子淫笑的看着江暖,慢慢靠近。
“砰——”
江暖举起手上的椅子,狠狠朝着男子砸去。椅子砸在男子身上,顿时断开。男子身子踉跄一步,狗吃屎般摔倒在地上。
江暖见状,赶紧朝着门口跑,只是门早已经被锁上,三楼走道不知道什么原因,一个人都没有。江暖心底死了的心都有了。
男子慢慢站了起来,血从他额头流了下来,用手一摸,触目惊心。男子却毫不在意,再次朝着江暖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道:“倒是个泼辣的,爷喜欢。”说着继续脱衣服。
江暖心底怕的很,开始拍打门,“救命呀,外面有人吗?救命呀!”
只是无论她怎么喊,外面只有欢声笑语,没有一人来救她,江暖瞬间陷入绝望。
男子继续往前走,江暖眼角瞥到房门后的一个花瓶,猛走几步,将它举起,朝着男子砸了去,只是这次有失水准,擦着男子衣袍飞去,砸在了地上,花瓶顿时碎了一地。
江暖顿时惊在当场。
男子见状大怒,“臭婆娘!泼辣要有限度!”说着几步上前,抓住江暖的胳膊,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尔后将衣袍上的带子解下,快速绑住江暖的手。
看着男子矫捷的身子,江暖一愣,原来是个会功夫的,那刚才他全是装出来的。
“哧——”
分神期间,江暖的上衣被男子撕破,还未等江暖反应过来,男子的嘴巴便落在她脸上。
江暖眼睛惊恐的望着放开的肥脸,开始挣扎起来。男子不悦,索性点了江暖的穴道,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床走去。
恐惧袭上江暖的心,江暖脸上露出些绝望,询问道:“谁派你来的?”
“砰——”男子将江暖扔在床上,毫不客气的撕扯她的衣服,脸色变得异常狰狞,“这个你不必管!你愿意玩老鹰捉小鸡,爷已经陪你玩过了,现在,爷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江暖的亵衣被男子撕开,酥胸露出,江暖心底更加凄凉。
男子见状,大喜,赶紧脱自己身上仅剩的衣服。褪掉仅剩的亵裤,男子压在江暖身上。恼羞跟绝望一时间袭上江暖得心头,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娘娘——”无双推门进入,朝着程怡抱拳,“属下一切均已经准备妥当。”
“好。”程怡画完竹子的最后一笔,满意的拿起,仔细看起来。白纸上,墨色的竹子交错生长,斑驳的影子印在下方,“本宫画的如何?”
无双看了眼程怡的画,垂头恭敬答道:“很好。”
“呵呵。”程怡开心一笑,突然脸色一变,将画着竹子的白纸揉烂,扔在一旁的地上,狠狠说道:“本宫得不到的东西,谁都没资格得到。”
无双一惊,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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