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广源港的事,颜容第二天就离开往洛京去了。同样的,她用在路上的时间也不多,出了城到了无人处便坐上她家某条蛇蛇,在天上一飞,都不够睡一觉的,洛京就在眼前了。在郊外无人处降落后,她从空间里放出马儿,骑上之后就往洛京飞跑而去。日头将到中天的时候,城门已经在望。
从城南跑到城东,速度快些的话能赶上吃午饭。颜容这样想着,便纵马在道路上飞奔。
城门口处人多,速度也只是稍快些而已,但越接近城中街道越宽行人马车也越多,她再保持高速就很容易出事。
要不要慢一点呢?虽然她对自己的反应能力很有自信,可若是碰上胆子小一些的人,说不定会被吓坏的吧?
可是,明明不会有危险,她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就经历一次鲜衣怒马又如何?!于是,速度不降反升,她的马快得像阵风一般在路上跑过去。
很多人才注意到,人就跑得没影了,让他们想说两句都没机会,只得和身边的人一起讨伐那个不知名人士。
驾!一条街眨眼就被抛在身后。
“靠,谁比小爷还嚣张啊?在大街上还能骑这么快!”骑在马背上长大的人骑术都不会差,说话那人见人家飞奔而过,比快速跑着的自己还要快上不少,突然就起了争胜之心。
“驾!驾!”
“大郎大郎,慢点喂!”
“哎哟,别跑那么快呀,若是又跑丢了,老奴回去怎么交待呀!”回答他的是越来越远的马蹄声。
颜容灵巧地闪过一个路人。马儿跃起从一辆突然驶出路口的马车上跨过,又继续向前跑。
后面的少年为了闪避路人,差点撞上路口的马车,马车连忙偏过一边让出路来,他险险擦过,速度就慢了下来。而马车也因为让路差点侧翻。车很快稳住。车上的人冷声音问:“怎么回事?”
“刚才一个少年郎纵马路过去。”赶车的毕恭毕敬回答。
“那之前呢?”马车上的人继续问。之前虽然马车并没有任何停顿,但他却感觉到了异常的气息,正想问出口,马车就偏了。于是只能一起问。
“之前是一个小孩子纵马从马车上直接跳过去。”车夫原以为这事可以在安全到达之后再报的,那时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主子没出什么事。找到那人的可能性较小,主子的怒火便不会太胜。若是让主子找到那人,一个火起自己肯定要被罚得更重!
“影一去查一下。”马车上的少年再次开口。这次没有人回答,却似有一阵风吹过。
颜容没有接飞奔回东三待的宅子,跑到后门附近的偏僻小巷子里把马一收,意念力扫过隔了一墙的后院便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跳进去。然后闪身就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容娘?!”王大娘正准备用午饭,看到一阵风吹过,却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王大娘!”颜容早就看到她,以为她会注意不到自己。谁知她的感觉也挺敏锐,“我饿了。不想从后面绕到前门就直接飞进来了。有吃的吗?”
“有,当然有,大家正准备用午饭呢,厨房肯定有吃的!”她管着厨房怎么会不知道这事,“容娘先回屋子洗把脸换件衣服,大娘这就去给你拿吃的。”
“迎春在吗?没出去吧?”她的贴身丫鬟现在可就只得一个了呀,不知她以后是想往外发展还是安于内宅?
“迎春一早就出去张罗作坊的事情了,那边来人叫去的。”王大娘也不知道为什么作坊的事会让迎春去管,这些外事不应该是外院管事的事吗?可寰郎和宛娘都同意,她自然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迎春的正经主子回来了,自然要管一下的吧?
“你们在洛京帮我做事,都辛苦了!”颜容却是这样想的。她离开这里,但宅子有王大娘管,作坊商号有姐姐和迎春管,让她能安心做个甩手掌柜,她心里当然是感激的。
王大娘对原本精挑细选出来给她做贴身丫鬟的迎春有些失望。在她看来,做为容娘的贴身丫鬟却不在主子身边是失职的,而迎春现在做的正是这样的事。瞧容娘现在身边一个丫鬟都没有,像什么话?难道什么事都要主子自己动手来做吗?
宅子后面为颜容的回归又是张罗热水洗濑又是张罗吃食,前面却一派平静。甚至大门有人敲响问了门房一句:“刚才有没有人从外面进来,骑马的?”
门房想都不用想:“没有!”
然后问话的少年从再次上马,去拍隔壁的门。一直用意念力注意着周围的颜容自然没有错过这个小插曲,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洗澡,还一边在心里猜测着那个少年的身份。
隔壁的门房显然没有颜容这边的客气,他们一见问就大吼回去:“你谁呀你?我们这有没有人进来关你什么事?!”
门房的语气那个傲,表情那个嚣,直接让少年的脸黑如锅底!他恨恨地瞪了一眼门房,却压住性子继续翻身上马。
颜容皱眉。那少年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虽然没几条街就追丢了,但大致方向是不错的,而且他一个大家郎君却能耐着性子一家一家地问过来,显见对自己这个跑得飞快的人上了心。更甚者还知道暂避门房的锋芒隐忍不发,难道是想过后找机会一击即中?!
关键是,这少年不可能找得到她,所以完全可以不用担心。不过却要让大哥叫那边的门房注意一点。
吉瑜景刚到东三街门口,影一就向他报告刚才探到的消息。沉默了一下后,他只是挥了挥手。
门房已经习惯他三天两头过来,直接把他迎进大门,同时有个小厮飞快跑去报告给颜寰。
“八殿下,我们寰郎在隔壁练武还未回,已经派人去叫了。您请先在这里坐坐。”上茶上点心的同时伺候的说道。
“无事。下去吧。”下人见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忙躲得远远的,还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大家都一起退出房间,留他一个人安静坐着。
颜寰一身汗地踏着阳光进来,看到吉瑜景皱眉不悦的样子却笑起来问他:“今天谁给你气受,让你气成这样?”
吉瑜景不耐烦地挥挥手:“谁有那本事给我气受?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颜寰自己倒了杯水一口喝下,又倒一杯,“你这脸色黑得都能和黑夜比了,真是我想多?”
吉瑜景环视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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