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码的,实在有点心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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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个艳阳天,将离一早就醒了,起床梳洗已毕,打水洒扫院子。当众人都起来时,将离已经站在门口,负起了本职。
吃罢早饭,碧儿来换将离。
将离端起自己的碗筷,还没等吃呢,就听见门口一阵喧哗,接着还有人斥责,有人哭泣,有人辩解之声。
将离隔着窗子望过去,就见门口一众丫头媳妇环绕着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正在和跪在地上的碧儿说着什么。
青儿看一眼,诧异的道:“三夫人?今儿是什么日子?碧儿也是,惹谁不好,怎么单单惹着她了。”说罢就慌忙往外跑去。
将离犹豫了下,还是放下碗筷,跟着青儿出了门。
青儿满面陪笑的行礼,道:“三夫人来了,怎么不快请进去?碧儿,你这一大清早,是没睡醒么?三夫人来怎么还不往里报给老太太去?”
碧儿委屈的辩解道:“奴婢就是说要报给老太太,三夫人就说奴婢怠慢,不许她进门……”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青儿忙道:“三夫人既来自是有急事,一定是你这小蹄子磨磨蹭蹭,耽误了三夫人的事,还不快给三夫人陪罪。”她这边厢已经给三夫人说了许多好话:“三夫人,这丫头年纪小,不懂事,您是千金之躯,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计较。”
三夫人居高临下的望一眼碧儿,问道:“你叫碧儿?”她瞧了一眼。见碧儿这丫头生的还算是清秀,不由的心里哼了一声。一个一个,都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主儿。她的七郎再怎么不济,那也是人中灵杰,岂能让这些低贱的丫头如了意?
不是还有一个叫将离的么?怎么不在门口?她待要一并责难,倒让那丫头得了便宜,竟然不在。
碧儿见三夫人问,忙含泪道:“是,奴婢叫碧儿,刚才是奴婢多有得罪。还请三夫人别跟奴婢计较。”
“算了,起来吧,是我心急了些。”三夫人说着,便扭向了青儿,道:“我要见老太太。”
青儿道:“三夫人跟奴婢来。老太太这会正在用饭……”
三夫人跟着青儿往里走,一路走来倒是把这些丫头们都看了个遍。果然是服侍老太太的,各个都长的样貌不差,看上去也都机敏伶俐。
只不过身份在那呢。丫头就是丫头,她就是再打扮,公鸡也变不成凤凰。
她是七郎的亲娘,绝不能容忍这些丫头踩着高枝,一朝翻身。竟然还妄想以七郎正妻的身份嫁入林家?痴人说梦。想要做她的媳妇,就是再不待见的儿子媳妇。也得她点头许可了才成。就算老太太是一家之主,可是媳妇的人选,也不可能越过自己去。
将离接触到三夫人凌厉的视线,便知道这位三夫人是不好相与的。见她望过来,便淡淡一笑。做低眉顺眼状。
三夫人倒是顿了下。这丫头,还没完全长开。却已经有了少女应有的妩媚风情。站在人群中,虽不是最乍眼的,却也让人见了难忘。尤其是那双眼睛,不像少女该有的清澈,就算是有算计,也不是那种浅显的算计。
倒有点像个……
三夫人一时被自己的想法惊住。再定睛看时,这个丫头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的模样,怎么会有那样成熟的眼神?而且还写满了忧伤和故事。
要说这些东西,对于女人自己来说未必是一件幸事,可是却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就是个狐媚子。
三夫人心中下了定论,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狐媚子进到七郎的屋里的。
素云早迎出来,给三夫人行礼:“老太太请三夫人进去说话。”
三夫人看了一眼素云,似笑非笑的道:“多日不见,素云出落的越发清秀了。”
素云微微羞涩的一笑道:“承蒙三夫人夸奖,奴婢不敢当。”
三夫人脚步顿了顿,道:“我知道老太太离了你是连饭都吃不下去的,不然我倒情愿把你要到我身边,有你替我看顾七郎,我可是比什么都放心。”
素云脸色白了白,强笑道:“三夫人拿奴婢取笑呢,奴婢岂敢……肖想。”
三夫人哦了一声,道:“原来素云姑娘人大心大,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了,只是不知道素云眼里心里想着的是哪个?我也好替你在老太太面前美言几句……”
素云彻底吓的脸没有一点血色,腰弯的不能再低,头垂的不能再垂,颤抖着声音道:“奴婢不敢拒了三夫人的好意,只是奴婢早在老太太跟前发过誓,这辈子是不会离开老太太的了……”
三夫人一笑道:“我不过是白费心,顺嘴一问罢了,既是你有这份孝心,我和老爷倒是感激你还来不及呢,何必吓的这样?倒是我的不是了,玩笑开的有点过分……”
素云勉强笑道:“奴婢倒不是开玩笑,这番心思,老太太也是一早就知道的。”
“罢了,人各有志,谁也强求不得,谁也不知道究竟谁才是最有福的,你说对不对?”
素云点点头。
进到老太太房里,三夫人行了礼,便坐到一旁。老太太一挥手,道:“都下去吧。”
素云带人出去,老太太这才看向三夫人,开门见山的道:“你是为着七郎的事来的吧?”
三夫人也就不再遮掩,用帕子捂了脸,呜呜咽咽的道:“老太太明鉴,媳妇心里苦啊……”
老太太只等着她哭完了,才道:“你心里苦,我自是明白,可是七郎的苦呢?他不像你,就是有苦也没处去说。我早就打算要替他做回主,只是想着他自有爹娘,原也轮不到我一个老婆子说话。可是冷眼瞧着,这一晃都几年了,他还是孤身一人,出出进进,竟是连家门都回来的少的。我待要再不插手,只怕他嘴上不说,心里只怨恨我这做祖母的不够关心不够疼宠于他。”
三夫人不得不为自己叫屈:“媳妇哪有不知道的,可是他这亲,可叫媳妇怎么和他开口呢?门当户对的人家,哪个不知道他有隐疾,谁愿意把个好生生的姑娘送进来?我也不是没想过给他挑两个伶俐、出众的丫头,可是一提起来他便给我掉脸子……我这个做母亲的,自谓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可一提这事,母子之间便形同仇人,就算媳妇有再多的心,也不免要心寒……”
不是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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