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失望
看着织羽在沙滩上兴奋的跳动,卡桑德拉一下子兴奋得奸笑起来,“哈哈哈—————终于找到你了,织羽!”
织羽脚步突然止住,回过头来。原来,大海不是她追寻终点,而是她痛苦的开始。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救了她两次的男子,心中的感激,顿时化为怨怼。
她挣扎着往前跑,却被黑衣人抓住,双手反剪,无法挣脱。
当她被带到卡桑德拉面前时,她瞧也不瞧他丑恶的嘴脸,只是呆呆的凝视着救她的蓝衣男子,“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这声音像烙印般烙在了吉克逸俊脑海中,他觉得无力又心痛。
他想要砍掉自己曾经抱起织羽的手。是它,一步步把他推向深渊,万劫不复。
第十二章 牢底
当织羽被冰冷的水泼醒的时候,她眼睛微睁,看着黑暗的“铁笼子”中透出一丝刺眼的微光,她无法直视眼前的人和事。
此时,她的遁逃之术已经无力使出了,因为她已经被饿了三天了。
她的身上的血渍已经变为暗红,明显的鞭痕,让她觉得自己早已皮开肉绽。她知道,这里,是卡桑德拉的地盘,这里,到处都是仇视她的风族人。她死定了。
此时的她,即无助又无力,为什么自己这么傻,以为世事这么简单。卡桑德拉,怎会放过她呢?更何况。自她离家,他就已经蠢蠢欲动的在找她了。
这是,穿深蓝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看着织羽身上的伤却无法上前。他的声音有些僵硬,告诉她,“明天。……我哥就要…处死你,当着…所有族人…的面!”
“ 你哥?哈哈———” 织羽一阵凄厉而又绝望的叫声。她明白了,卡桑德拉就是他哥哥,但是,心有不甘,继续追问,“你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是为了让我受尽百般折磨。为何当初不让我直接死在那坏女人手里,我或许在地底还会感谢你,现在…”
“你,给,我。滚————”织羽哭得很冷酷,也很伤心。
吉克逸俊知道他已百口莫辩,于是,他默默的走了。眼中有些许失落,织羽不知道此时他心中,正在谋划着一事。走在路上,突然间他的左手流下了血水,一滴一滴,滴在心头。
第十二章 回忆
早在第一次遇见织羽时。看见织羽腰间那个特别的配饰,他就知道了,这是阿兰(织羽母亲)家族特有的宝贝,他和织羽母亲同为风族人,又怎会不知呢?
加之,在此处出现的年纪相仿的女子。虽然脸上有斑点,但是从小聪明睿智的他,怎么可能判断不出呢?
之所以跟着她,是想确定哥哥口中的恶毒,并且诡计多端害人不浅,是否就是她的本性。
可是,一路追来,他似乎发现了与哥哥口中所讲不同,一直信奉哥哥言语视哥哥为权威的他,突然觉得哥哥只是个因为自己佩剑被毁,心中难掩失败之恨的狭隘之人。心中所说,为风族除害,其实也只是一己私欲而已。
那日早晨,他看着烤焦的鸡,想要去为织羽找寻些新的食物,没想到在半路就碰到了哥哥,原来,哥哥的手下早已经发现他在跟踪一个女子,于是将情况如实告知了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见到他就大怒,“为什么不找人通知我!——你不是已经找到人了吗?”无法掩抑的情绪,让吉克逸俊对哥哥心生恐惧。
“对不起,————”
“人呢?逃到哪里去了?”
“好像往那个方向了!“吉克逸俊指着与织羽方向完全相反的地方,他心想,先缓缓吧,希望她有多远,走多远。
于是,跟着哥哥的大队人马,在森林里穿行了三日。
可是,似乎老天爷总爱造化弄人,就在一个山崖之上,他看到了织羽站在海边。他有意用身子挡住哥哥侧身向他这边望去的眼神,终究没有阻止住。
很快,他发现哥哥眼神泛光,表情阴暗。
于是,卡桑德拉马上命令手下往山崖下走,即使还有十米之高,也无法阻止他此刻想要抓住织羽的心。
何况,对他们来说,这点高度算什么。于是,就浮现了沙滩上的那一幕。
第十三章 回忆(二)
看见哥哥将织羽抓住,并施以酷刑。吉克逸俊来到了哥哥房间跪倒在哥哥的面前,难过道,“哥,你放了她吧?”
“你说什么?为了那个贱女人,你居然给我下跪,逸俊?——————“卡桑德拉咆哮着。看到弟弟的背叛,原本想对他的欺骗熟视无睹的,可是,此刻,已经出离愤怒。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日在森林你骗了我?害得我们足足浪费了三日,你觉得我还会放过她吗?”卡桑德拉道。
“哥,别再执迷不悟了,她是无辜的!”吉克逸俊央求道。
“她是你什么人,这么对我说话?“
“她救过我!”
“她是我们族人的仇人!她母亲是叛徒,她还毁了我们的信仰!”
“她只是说了实话,风之痕根本就不存在,为何还要让我们族人愚蠢的去相信呢,为什么他们不能信仰自己,相信自己也可以创造出风族的美好未来呢?哥!————————”几近哀求,吉克逸俊心中深藏了多年的话终于脱口而出。
“你给我滚———我会让她给风之痕殉葬的———“卡桑德拉用脚将他到底踢出了几米远。没有感情,没有一丝血肉至亲的怜悯。
吉克逸俊知道已经无法阻止哥哥的疯狂,于是拖着刚刚被哥哥踢中的左手。来到了囚禁织羽的牢房。
第十四章 行刑
看着眼前冷漠的人们,望着一个生命,像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不疼不痒的感觉。吉克逸俊想要责问世界,“到底怎么了,难道。我们要生生世世这样下去吗?“
织羽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像是已经毫无生的希望一样。她想念她的爹爹,想念她家的奴婢,想念她的秋千,想念她已经死去的母亲。
是不是,她的路已经到了尽头,是不是。人生已经无望了。
弓箭手在十米远处,冷血而又麻木地架起弓箭。仿佛,他要射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动物一样。
人们似乎觉得这应该是一场盛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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