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覆盖了整座岛屿。
冰原的正中央竖着一面冰镜,镜子里藏着一只巨大漆黑的眼睛。
寒风卷地而起,这里的风,只怕是这个世界上最冷的风了,就在这股冷风里,一个黑色的身影飞掠而来,倏地停在了这面巨大的镜子前面,却是一只高等的夜精灵。
这夜精灵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向那面映着巨大的眼睛的镜子恭敬道:“尊者,残驰已找到芸音的转世。”
巨大的冰镜传出一个阴冷冷的声音:“哦?”
残驰继续道:“芸音的转世是一个名字叫做夏伊荃的女人。”
冰镜里的声音道:“芸音和蓝羽历劫成功还是失败?”
残驰道:“夏伊荃已死,亚嘉南骑被汐玦的力量所逼迫,已被蓝羽以‘封神道’的力量封在南加尔岛,保住亚嘉南骑的性命,不为汐玦的‘天之规’所害。”
接下来残驰便将自己收集到的消息一一向冰镜里的那只巨大的眼睛说了。
“芸音已死,蓝羽被封在自己的灵术之中,两人历劫失败,恭喜尊者,您的时机到来了。”残驰跑在地面向冰镜里的眼睛祝贺道。
冰镜里的声音并没有十分地欣喜,而是以一种极平静地语气反问道:“芸音当真死了吗?”
残驰一怔。
尊者很在意那个拥有白色灵力的女人吗?难道那个女人对尊者的威胁竟会这样强大?
那个阴冷冷的声音又道:“汐玦的力量原本已不稳定,没有想到芸音在临死之际,竟牺牲自己的性命再次稳固了汐玦的力量。如此一来。我们会再遇到一些麻烦。”
残驰跪在地面上不答话,的确,芸音在临死之际将汐玦的的力量重新稳固,这汐玦的力量就是他们的克星。这样的话,他们的力量会再被限制。
“不知尊者有何妙计?”残驰恭谨问道。
冰镜里的那只巨大的眼睛转了一转,道:“我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残驰问道:“是谁?”
“这个世界上的。第三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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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是不是应该安宁下来?乱世是不是会告别?
火族,天羽城。
安静而温馨的房间里,娜卡抱着还不会说话的塔西娅,温柔地看着坐在大椅上的佐尔吉,门窗都是关着的,连屋子里的帘子都已被拉了上来,让这间房间显得更加安静而神秘。似有什么秘密在渐渐酝酿。
娜卡轻轻地拍着已熟睡的塔西娅,向佐尔吉柔声道:“我们一直都相信着‘风之痕’,现在‘风之痕’已出现了,佐尔吉,我已准备好了。无论未来的日子里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我都不会害怕,只要……只要我能在你的身边,就好。”
娜卡的声音温柔似水,里面的理解与坚决令人感动而亲切,佐尔吉为着这一句话而深深感动,他看着娜卡,心里到底有些愧疚,道:“对不起。娜卡,好不容易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现在又让你为我担心受怕。”
娜卡摇了摇头,坐椅子上站上起来,走到不远处的精巧的摇篮前,将熟睡的塔西娅轻轻地放入摇篮内。又很娴熟温柔地为塔西娅盖上小被子,然后走到佐尔吉的身边重新坐下来,向佐尔吉微笑道:“佐尔吉,自风族灭亡后,我知道你心里的不平与意志,以及对‘风之痕’的信仰与尊重,这么多年了,我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预感,这一天会迟早到来的。佐尔吉,去做你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吧,我永远会支持着你。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如以前一样,陪着你……”
佐尔吉的眼睛动了动,嘴边浮出一丝感动而会心的笑容,他伸手拉过娜卡的小手,道:“娜卡,谢谢你。”
娜卡笑了一笑,回头又望了一眼摇篮里的塔西娅,脸上不觉露出一丝会心的笑容。
佐尔吉在屋子里陪了娜卡一会儿,想起有些事情还没有完成,便起身先出去了。
这时奇卡酷已来了,奇卡酷一向很有耐心,在坐在花园里一面欣赏着园子里的风景,一面等待着佐尔吉的到来。已是春天了,许多花都已盛开,在这姹紫嫣红、鸟语花香的地方久坐一会儿,也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佐尔吉直接去了园子,看到园子里的奇卡酷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欣赏着园子里的花草,便走了上来。奇卡酷听得脚步声,转身看去,正是佐尔吉走来。
“殿下呢?”佐尔吉走到奇卡酷对面的石凳上。
奇卡酷道:“殿下正在王妃屋子里叙话。”
佐尔吉点了点头,道:“殿下的伤不碍事吧?”
奇卡酷道:“殿下身子一向强健,希森因‘风之汐玦’不敢置殿下于死地,现在殿下身上伤虽重,却不是致命之伤,休养一段日子就会好起来。”
既然哗章殿下已相安无事了,佐尔吉也放心了,他的脸色有些凝重,看着园子里明媚的春色,不觉道:“终于到了这一日了。”
奇卡酷知道佐尔吉所指,他亦是点了点头。
奇卡酷微微叹了口气,一向严肃的脸上竟带着几分感伤,道:“殿下虽然救出来了,却不曾想到,伊荃竟会死。”
佐尔吉脸上也有伤感,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伊荃怎会与蓝色幽灵同归于尽?”
奇卡酷带着讥讽地说道:“曾经一度令我们恐惧而害怕的蓝色幽灵,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死去。想起当初蓝色幽灵陪着伊荃来贝哈科学园做学生,当真像是一个笑话。”
佐尔吉也不再说话。
春风如酒,薰得人心醉。蔚蓝色的天空里,一朵洁白的云在缓缓地飘动着,这天空,还是与以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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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拂过,一阵花香自窗外飘了进来,奥蒂娜端着一碗药推开了门,走入了这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这时的哗章已起身了,他见奥蒂娜端着药走来,连忙走了前去迎接,道:“当心。”
奥蒂娜微笑着将药交给他,顺手关了门,与他一起走到桌子边坐了下来,道:“哗章,你的伤有没有好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哗章将那药放在桌子上,因为这药很烫,他想等这药凉一些后再喝。现在听奥蒂娜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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