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边……我们管不管?”殷破用嘴奴奴前头,他说的,自然是郭晋安,他们是去救还是不去救。
“你们去把他救出来!”姬风吩咐道。
“主子,他死了不更好,免得他跟你抢……!”殷破看着姬风怀中的楚华骄,嘟囔道。
“这是命令,去!”姬风冷声开口。他姬风当然知道郭晋安对楚华骄的情谊,但是他姬风和郭晋安,也是能聊的上话的,至交兄弟算不上,但是朋友,却总是差不了的。他姬风做不到也不屑为了女人的争取,当这样的卑鄙小人。
毕竟,她到底跟谁,是她自己要做的选择!
殷破带着人冲杀上前时,郭晋安竟然也从人群里冲杀了出来,他的肩膀上,小腹侧和手臂上,都被豁开了大口子,皮肉翻卷,鲜血直流,他目光焦急的看向白青林带着楚华骄离开的方向,丝毫不顾及身后吴志直追而来。
吴志嘴角噙含嗜血的邪笑,手上大刀轮成大圆,直向郭晋安的脖子削去,从嘴中更是大吼一声,“去死吧-----!”却不料原本似只焦急的在意前方,将后脊背暴露给吴志的郭晋安,在吴志的刀距离他脖子几分的时候,突然身子向后一昂,险险的避过吴志那致命的一刀的同时,手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投出,直取吴志咽喉。
他的伸手远及不上吴志,想要取胜,就只能这般冒险。
吴志之前有十足的把握能砍下郭晋安的头颅,哪里曾想到如此变故,躲闪不及,只觉得的咽喉处一凉,二眼鼓瞪,整个人一头栽下马身。
郭晋安看都不看吴志一眼,也不看自己身上的伤口,更不看向他冲来的殷破和旁的六人。郭晋安直驱着夜,缩着双目,神色冷凝,向着前行。他看到,他的阿骄,此刻,在前头的姬风怀中。
这是他郭晋安的女人,不许旁人染指半分!这是郭晋安此刻心里唯一的念头!
姬风右手里的弓弩缓缓的放了下来,原本,他是要救郭晋安的。但是显然,他再弱,也有着强大的头脑。而且从他刚才的算计能看出,他内心的果断和隐忍,是多么的深。这样的男子,在任何方面,都是强大的对手,在情感上。更是如此。
此刻,姬风看到了郭晋安向他急行而来,他看清了他神色里的不让。和愤怒。
姬风垂头看了看怀中昏死了去的楚华骄,他郭晋安不让,他姬风,又怎么会将她拱手让他!
“把她给我!”郭晋安在距离姬风三步的距离外停止下来,目光落向姬风怀中的楚华骄,话语里,带着不客气的强硬和无情。
姬风没有用言语回答他的强硬,而是用动作,他将楚华骄,更紧的箍在了自己的怀中。这动作。就是姬风给出的答案:他,不放手!
殷破那边已经收拾了那些小虾,一个活口不留,此刻,向着姬风围上来。
“主子……!”殷破骑马到姬风的身侧,叫了姬风一声。并凶恶的瞪着郭晋安。殷破可是真不把郭晋安放在眼里,他的生命里要忠诚的男人,只是姬风,所以姬风爱慕楚姑娘,殷破就觉得,楚姑娘是属于自己主子的,旁的人,都是敌!
“走!”姬风用大氅将楚华骄完全的遮掩住,目光平淡也坚定的看着郭晋安,一手,拉起马缰。
在姬风调转马头的时候,郭晋安在身后一声怒吼,“姬风------!”
殷破与另外一人,直接的阻挡住郭晋安的前路。
姬风没有回头,也没有迟疑,带着楚华骄,快马远去了,好一会后,殷破他们才跟上去。
郭晋安看着夜幕下那一队远去的身影,右手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肩上的伤口豁开来,鲜血沿着他的臂膀流淌下来……。
而这个时候,郭晋安原本安排好的人,才从后方骑马行来。
“拜见三公子!”行在最前的那人下马,直接跪在了郭晋安的面前,身体索索发抖。后面的三十来人,也都下马跪下。
他们不是故意来晚的,只是在来的路上,遇到了意外,原本预定好行进的路,却是坍塌了过河的桥,无奈绕行下,这才晚上了。
看到郭晋安还活着,带队的人松了口气,但看到郭晋安满身的伤痕以及他脸上的愤怒色时,他的脖子又唰凉唰凉的,头,自然深磕在地。
然而这样,也依然挽回不了他的命运,郭晋安下马,抽出一人的佩刀,挥舞手臂,将带队之人,一刀砍去项上人头。
鲜血向上冲出,所有的人,全部都匍匐了身子。
“副队接位,传我令,灭河涧王氏、于氏、张氏、齐氏,灭所遇,一切白氏之人!”说罢,他看了眼那早已死透的白青林,冷言道,“割其人头,送至白家!
“是!”接替上人的领队声音洪亮的答复道,他看看身体浑身伤痕,好几处依旧在流血的郭晋安,上前一步,道,“属下给公子先处理伤口!”
郭晋安看了眼姬风衣行离开的方向,没有回那人的好意,只翻身上马,向着相反的方向,策马而去。
楚华骄,他是一定会要会来的,但是眼下,他也需要把他原本算计谋取的事情,处理妥当。
姬风!郭晋的齿间,挤出这二字来!
……………………………
“什么?你确定?”赫连慕伸手一把揪住送信过来之人的领子,神色阴冷的看着他的目光,问道。
来人告诉赫连慕,郭家派出人,于昨夜,血洗了河涧州,那里的当官之人,但凡是姓王、于、齐、张的,男子全部被处死,女子没为官妓,押解上京,稚童则沦为奴籍。
“千真万确!”那人连连的点头。
“理由?”
“据说,那王知州,居然刺杀那郭三公子。那郭三公子,受伤严重!”
赫连慕扔开那人。皱了眉头,来回踱步。赫连慕是知道的,河涧,是皇帝的人。郭家一直想要取代皇家控制河涧,只可惜一直没有借口,到如今……赫连慕清楚,这出手对付郭晋安的命令,是皇帝暗的下出来的,他赫连慕这里,也得到了命令。只是谁都能动这个手。独独河涧州的那几位,不能,想来皇帝,也应该下达另外的暗令,让那王知州不动。可实情却是……是皇帝没有想到,没有下暗令?还是这中间,存在了人为的差错?
赫连慕直觉皇族和权族的事情,似中间这样的小角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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