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书房,南宫亜早已换好衣物等待了,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裳,差点让龙煦笑弯了眉,可看到脸后,脸上所有的笑容消失怡尽。
走过去坐到南宫亜专属的紫檀椅上,龙煦伸手一拍桌子,大声道:“还真是气派呢,我家的书桌也没奢侈到这步田地。哎,可恶的米虫,可恶的富二代。”
什么?南宫亜与青峦,同时皱起了眉头,虽然没明白她说的话的意思,可直觉告诉他们,不是什么好话。
龙煦一挑眉,笑嘻嘻的道:“夸你呢,夸你家有钱。”
看着龙煦的笑容,南宫亜愣是没敢点头赞同,“夸我?还有下文吧。”
“当然。”龙煦也不拖泥带水,“有钱是有钱,就是家里容易出败家子。”这样讲够通俗了吧!
果然,不是什么好话。
南宫亜冷冷的看了龙煦一眼,咬牙道:“给我起来,那是你应该坐的地方吗?”
“真小气,坐坐都不行,能少快肉吗?”龙煦不悦的嘟着嘴,没有让位的打算。南宫亜几步跨过去,身手一提,龙煦便如小鸡一般被他拎了起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还真不是男人呢。”龙煦没好气的说。
南宫亜黑着脸,也懒得在跟她争论,反正自己的位子已经要了回来,转身坐到椅子上,看着龙煦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已经快过了一个月的时间了,三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总之,我不能一直让你练习扎马步,若是一直这样,我就必须考虑毁掉合约了。”南宫亜公事公办的口气。
“还真是不留情面,好歹我也是你们家的童养媳,都养了这么多年了,又何必计较再多养个三年呢?”
“当然得计较。”语气不容反驳。
“好吧,可我只会这样,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龙煦耸耸肩,双手一摊,一副交给你处理的样子。
“今晚,会再次对你进行一次考核,不要耍小心思,那日你手中的黑鞭,可是耍的虎虎生风。我提前给你透漏些,免得到时你说我不近人情,这次的对手,不是人。好了,回去休息吧,补充一下体力”南宫亜说着下了逐客令。
龙煦脸色惨白,还在回味南宫亜的话。对手不是人!不是人是什么?难不成是妖?是鬼?是神仙?
“那个,能不能再透漏一点,我天生愚笨。”龙煦往前凑了凑身子,讨好的笑道。
“别浪费心思了,回去好好吃好喝好睡好,或许是最后一餐也说不定。”南宫亜摆摆手,继续送客。
龙煦愤然直起身子,挺直了腰板,“哼,赌咒我,只要我今晚不死,以后有你受的。”说完昂头挺胸离去,路过青峦身边时习惯性的使出一记‘无影脚’,依然被青峦轻松躲过,刚要松口气庆祝一下,就听到一声巨大的声响,可怜的门板摇晃了几下,最终难逃厄运。
龙煦站在门口,回身朝两人摆摆手,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后离去。南宫亜看着那在阳光中的身影,还有那灿烂的笑容,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
直到龙煦的身影彻底消失,南宫亜脸色才恢复了正常,看了眼还立在房间中的青峦,示意他坐在方才龙煦坐过的位置。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青峦低下头,“很抱歉,公子,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不仅海棠舍,就连黑风堂最近也是销声匿迹,无从查起。”
南宫亜低着头,陷入沉思,中指微微曲起,又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面前的桌面,“宫里呢?有没有什么事情?”
青峦仍旧低着头,“那边仍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不过昨天荣华去过容妃哪里,送去了一个太监。”
太监?南宫亜冷笑一声,嘴角不自觉的朝两边扯了扯,“荣华能送什么太监给容妃?我看是另有隐情吧,盯紧点,他们马上就要行动了。”
“是。”
“还有,那个云莫染,查得怎么样了?”南宫亜问道这里时,面色稍微有些不妥,他怎么会承认是因为龙煦的原因,才会调查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
青峦脸色有些难看,不知为何,最近诸事不顺,就连查一个人的底细,都没有查出来。
“怎么了?”
“公子恕罪,属下办事不利,并没有查到关于云莫染的任何讯息。”
南宫亜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结果,面带诧异的看了眼青峦,“没有任何讯息?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从石头缝中蹦出来的?”
青峦的头低的更低了,“公子恕罪,属下办事不利,请再给我几天的时间,我会尽力的。”
南宫亜想了想,摇摇头道:“不必了,查不到也是一种结果,要知道,至少在中朝帝国,还没有我们查不到的人不是吗?”
青峦似乎明白了些南宫亜话中的意思,试探的问道:“公子是说,云莫染并非我中朝帝国之人?”
南宫亜神秘的一笑,一语双关道:“或许不仅如此。他的事情不用查了,只好好的盯着里面便是,还有,让我们的人,全体出动,必须要在下个月十五之前查到消息。”
“是。”
“公子,您真的决定用那个方法吗?”青峦本该离去的,却没有移动脚步,面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终于还是往前移动了一小步,低声问道。
南宫亜抬起头打量了一下青峦,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想到他问的是什么问题,还是点了点头。“你去找那条黑鞭来,就送给她做武器吧,只要被那黑鞭碰到,它们就没有还击的余力了。”
青峦想了想,这才点点头朝外走去。
南宫亜看着青峦的背影,心中闪过杂乱的想法,青峦,他是忠于自己的。
夜幕降临,喧嚣了一天的世界,再次恢复了平静,黑漆漆的世界,无形中多了一份神秘感。
龙煦躺在床上,猛的睁着眼睛盯着天顶,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中却在琢磨下午南宫亜说的话。不是人!这个问题很深奥。哦,不对,困扰她的不是这个问题,是梦。
她在梦中看到,满地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石头上、甚至连树枝上都挂满了血淋淋的尸体,足足有上百人之多,已经有些发黑的血淌了一地,地方凹的甚至形成了小小的血洼。
身穿紫衣的自己,哦,不是原主站在那里,大大的眼睛被雾气蒙住,呆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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