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接近一个时辰的时间,两人终于带着大夫,重新回到了客栈。
三人不上楼梯,还没来得及敲门,知慧便已经拉开了门,焦急的迎了出来,面对她的焦急,龙煦顿时觉得有些歉意,若是她出去的话,应该一半的时间都不到吧。
“龙儿姑娘,云公子,你们可回来了,公子刚才吐血了,大夫,麻烦你快点帮我加公子看看。”知慧语气中多少带了些不满,说到南宫亜吐血时,眼眶中蓄满了泪水,差点都要滚下来了。
这让龙煦感觉更加歉意了,都不敢看知慧的眼睛,。
大夫点点头,在知慧的带领下走到床边,将药箱摘下来放在一边,坐在床边,帮南宫亜把起脉来。
片刻后,大夫放下手,道:“公子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消耗精力过多造成的,我给开张方子,照着方子去抓了药,早晚喂服两次,三五日便可好转。”
“可是,我家公子为何会吐血呢?”知慧担忧的问道。
“不碍事,那些血是淤血,吐出来才能好。”大夫捋了捋胡须,从箱子里取了笔墨,刷刷几下,便将方子写好交给知慧。
知慧双手接过方子,谢了又谢后,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交与大夫。
大夫看了看银子,并没有伸手去接,“出诊费已经收过了,姑娘跟我去药铺取药吧。”
知慧再次让了一回,大夫仍然坚持不要,边将银子放回怀中,叮嘱道:“龙儿姑娘,麻烦了,我跟大夫去取药,用不了多久便会回来的。”
心中存着歉意,龙煦当然乖乖的答应了,“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家公子的,你路上小心点。”
知慧答应着便随着大夫走了出去。
“将钱拒之门外的大夫,还真是少见呢,我们那个世界的医生,黑的很。”龙煦嘀咕了一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这房间里,足以让对方听的一清二楚。
感觉到来自云莫染诧异的目光,龙煦终于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看到云莫染质疑的目光,龙煦真的很想将事实说出来,可是,就算她说了,有谁会相信呢?
幸好房间里只有云莫染,比较好糊弄。当然,她不知道的是,躺在床上的南宫亜,头脑是清醒的,对于她说的话,也听的一清二楚。
龙煦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给自己找麻烦,也不给他人找困扰,转移话题是最好的办法了,笑了笑后走到南宫亜的床边,帮他盖了盖身上的被子。
“云公子,他既然没有事情,为何却一直醒过来呢?受了内伤真的这么严重吗?”龙煦随口扯了个理由,将话题岔开。
云莫染见龙煦有意岔开话题,心中虽然有疑惑,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走到床边看了眼南宫亜,道:“煦儿,你回房间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方才出去了那么久,累了吧?”
龙煦心中一暖,对于云莫染周到细心,自然十分感激,不过她还不累。
“莫染,我不累,我们一起在这里等知慧回来好了。”龙煦站起身来,与云莫染一同走到桌边坐下,经过方才的接触,龙煦已经直呼云莫染的名字,原本对于她来说,叫什么公子啥的就别扭,叫名字反而舒服些。
云莫染点点头,露出他一贯的笑容,只是看龙煦的眼中,要多了一份发自内心的温柔与高兴,“也好,煦儿你不累就好,若是累了,尽可以去休息,这里有我在,不用担心的。”
龙煦为两人各沏了一杯茶,迎上云莫染带着热切的眼眸,便觉得脸颊发热,“莫染,你真是个好男人,长的帅、脾气好、又懂得体贴,谁做了你的老婆,一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虽然云莫染十分喜欢龙煦,可是龙煦的话还是让他吃惊不小,他敢发誓,龙煦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女孩了,有着普通女孩所没有的爽快。
“煦儿,你说的太夸张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执子之手,白首偕老。”
“愿的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龙煦赞同道,她想着要不要问问云莫染有没有女朋友,倘若没有,她不在乎倒追的。
云莫染再次被惊到,一口茶水喝在口中,差点呛到。
“你怎么了?”龙煦看到云莫染脸色有点异常,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云莫染连忙解释。
“哦”龙煦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个,莫染,你有没有女朋友呀?或者说有没有未婚妻之类的?”
云莫染看着龙煦,虽然对她说的女朋友不明白,可是未婚妻还是知道的,自己从成年之后,养父倒是给自己张罗了许多亲事,只可惜自己无心成家,所以便一直拖着,好在养父也不难为自己,所以至今,还是独自一人。
不过,此刻,他对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感到庆幸,若是定了亲事,此生,与龙煦之间的可能性便小了很多。
“没有,我孤家寡人一个,有那个女孩子愿意跟我一起流浪呢?不过,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孩,倘若她想要安定的生活,我也是会许给的。”云莫染看着龙煦的眼神愈发的清明,他现在所说的话,也算是一种明示了。
这样的事情,倘若传出去,也算得一件奇谈了。
龙煦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做了几个深呼吸后,决定来个表白,不就是女追男吗?只要能幸福,她一点都不在乎什么世俗的东西,而且,她直觉,云莫染也是喜欢她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里的男人们也这么保守。
“那么,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龙煦说了一半,最后一个字硬是没有说出来,因为,来了个不速之客。
南宫亜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生生的将龙煦想要说的话给打断了,带着深深的失望,龙煦还是起身走到床边,见南宫亜已然睁开了眼睛。
昏迷了一天一夜,脸色一直是苍白了,可是现在,那里还有什么苍白可言?南宫亜睁着眼睛,怒视着站在床边的龙煦,一张脸变得铁青。
“龙儿,你与谁说话呢?”南宫亜的声音虽然还十分微弱,可是霸道之气却丝毫不减,典型的沙猪主义。
“是莫染,他——”龙煦扁了扁嘴,不知为何,面对南宫亜时,心中竟然觉得发虚,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去,什么话呀?捉什么奸?南宫亜之前的话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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