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昨日傍晚奴婢确实有陪娘娘前去折桃花。”二十出头的棉珠颤抖着身子,始终不敢起头来:“回宫的路上,娘娘还说桃花好。用处不止是用来观赏。”
闻言,梅妃转过身就要打棉珠,却被御林军及时按住双臂:“你这个贱人!你竟与他人同起伙来陷害本宫……本宫要撕破你的嘴……”
棉珠吓得跪退一步,不断磕头:“陛下,当时娘娘就是这么说的!奴婢不敢有半句假话!只是当时娘娘只说了这么一句,但没有说桃花其它用处是什么,所有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你这个贱人!”梅妃几乎嘶吼出声,表情狰狞。
“住口!是要朕下令掌嘴吗?”南皇一句话,成功阻止梅妃再咒下去,他再次看向棉珠:“你说,为什么刚才搜宫,却始终不见有那几枝桃花?”
那棉珠早被这阵势吓的不轻,又不敢哭出声来,直摇头:“奴婢也不知!昨夜尚早,娘娘就让奴婢退下,还说不准前去打扰,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陛下臣妾真的是被陷害的!”梅妃痛哭大喊,以表清白:“陛下,臣妾进宫已有二十几年,难道陛下还不清楚臣妾的为人吗……”
“正因为朕知你为人,才不得更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也好让你死个瞑目!”
闻言,梅妃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痴痴的望着南皇。
“父皇……儿臣和母妃真的是冤枉的!我们没有伤害太后……请父……”
“陛下!”正在齐征为自己辩解时,李岩押着一个比男人还更难看的宫女进来:“陛下,此人在婉延宫鬼鬼祟祟竟换上宫女装,还收拾包袱想要逃跑。幸被侍卫及时发现。”
被踢跪在地上的那人,全身颤抖得厉害,把头几乎快要埋进地毯下。
“是你!”南皇认出此人,不由得哈哈大笑:“婉延宫的主事总管,竟穿起了女装……”随后重重地一拍龙案:“好你个宋成!说,你为何这身打扮?为何想要逃出宫?”
宋成吓得不轻。全身抖得厉害:“陛……陛下……”
“不说是吧?好。来人,将这个死奴才拉去让刑部把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直到他肯说为止!”南皇狠狠地说。
“不不不要……陛下。求陛下开恩啦……这一切都是梅妃娘娘指使奴才做的!不关奴才的事呀!”宋成一听去刑部,立马吓得屁滚尿流,不断的重重叩头:“陛下明查呀……”
“宋成你这个阉人!你要是敢胡说。本宫非将你千刀万刮!”梅妃激情的大吼,左右御林军紧紧按着她的肩。
“你住口!”南皇拍案而起,直指梅妃。又看向宋成:“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宋成咽了咽口水,不小心瞄到梅妃血红愤恨的眼神时,不禁吓得缩了缩脖子:“回陛下,梅妃娘娘私自卖官,只要对方成给银两,梅妃娘娘就可以让娘家人把对方捧起来……”
“你这个死阉狗……你竟敢污蔑本宫……”梅妃仍挣扎不止。痛哭着注视南皇:“陛下,这些都是他在污蔑臣妾。陛下千万不要相信啊!”
“掌嘴!”南皇恨恨地一说。
原来按着梅妃肩臂的其中一个御林军,完全不作考虑,直接挥手就煸。
“父皇不要打母妃,我们是被冤枉的!”见母妃被打,齐征一边求情,一边妄想冲过去杀了宋成,却被御林军死死按住不得动弹。
宋成被他架势吓的一倒,慢慢的跪好一做二不休:“还有,娘娘与勤王殿下一直想在得到太后手中的先皇遗召。前前后后,试了无数办法,就是不能效果。有一次奴才偷偷听见梅妃娘娘说,再也等不下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太后来个干脆!可又担心,没有先皇遗召,勤王殿下仍对帝位无望,所以一直忍着不敢动手!这宫里各宫都有娘娘收买奸细,不止是镇国公主府才有!还有一件事是……是……”
说到这儿,宋成不敢说下去。
“快说!”南皇早没了耐心。
“是!”宋成更是吓得心跳都快要停止了:“武王殿下……是勤王殿下所害!”
闻言,南皇激情快要站不稳:“你……再说一次……”
婉妃更是伤心欲绝!她的亲姐姐呀,竟将她的儿子害得这样子……
“勤王殿下用计骗武王殿下掳走长公主,说是只是为了请长公主站在他这边,并且再三保证不会伤害长公主!谁知武王殿下掳走长公主后,勤王殿下就对两位殿下痛下杀手!其实在这之前,勤王殿下就对武王殿下下了药,使至内力全失。当时武王殿下见到了勤王殿下的真面目,对长公主心生愧对,对会拼了命的保护长公主,以至于……”宋成说不下去了。
“你这个……畜生!”南皇吼完,并晕了过去。
顿时。现场乱成一团!
三日后,南皇下旨,将梅妃处死!
齐征心狠手辣,至亲兄弟至今没睡不醒,关押大理寺,终身不得走出半步。
因此,梅妃的娘家也被彻查一翻,所有参于过买官卖官者,一一处斩。
婉妃轻轻地为儿子按摩着手臂,话未出口泪先流:“武儿,原谅他们吧!你姨娘和齐征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母妃的好武儿,你一定要快快醒来……什么帝位,我们再也不要了……母妃只要武儿早日醒来,从此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她算是明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更重要?!
鬼夫子取下夏雪妃头上的所有银针,站起身来:“幸有宣王殿下日日为长公主输入真气护体,不然就大为不妙了!只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长公主的病需要尽快寻药方医冶,宣王殿下的贵体也万万不可被拖垮!”
齐宣悉心的拿锦帕为夏雪妃拭着额头上的虚汗:“只要她能好起来,我没有关系!”
“哎!”鬼夫子收妥医箱,背上:“看来老夫得出宫,亲自去摘一些有利于长公主病情的草药。宫里的药虽稀有,但药效却不是最好的!”
“让老夫子费心了!”齐宣放下锦帕,站起身;“本王派一队人马跟随老夫子左右,老夫子年纪大了,有些事就让他们做就是!”
鬼老夫子笑着点头,背着药箱,在若兰的相送下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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