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夜之后的几天,天上依然大雪飘飘。
“主子,属下总觉得此事其中必有隐情!”韩一刀表情严肃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坐在书桌边的齐宣深觉头痛。
前几日箫然还在信中说小年夜之前必然赶到京城,可如今整整过去好几天,仍不见人。
“主子,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韩一刀继续说着:“从去年开始派人寻找鬼夫子时,朝廷派去的人和我们派去的人想尽办法也无果。连箫先生多次寻找也是徒劳无功!最后得到的消息竟是鬼夫子失足受伤,一直在北国皇宫养伤。再后来箫先生亲自前往相接赶往我国,这几日却又没了消息……”
齐宣抚上隐隐作痛的额头,愁眉不展:“外面的消息不是说墨家红旗所有分舵一直妄想挟持他达到杀死箫然的目的吗?”
“这点属下知道!但为何偏偏是这段时期呢?”韩一刀不明白:“墨家红黑旗一直都是水火不熔,但五年前一直是各管各,偏偏在去年开始墨家红旗就开始行动了。”
“这些都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齐宣背靠椅子,伸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本王最担心的还是雪妃的病情!再拖下去,只怕本王就最快和她阴阳相隔了!”
韩一刀本想再把心中的大胆猜测讲出,见主子阻止,又心知‘关心则乱’的道理,也只能暂时作罢:“属下会再派人去,无论如何定要把鬼夫子尽快接到宫里。”
齐宣点首:“不,你亲自去。付出任何代价也要把鬼老夫子找到。本王决不容雪妃有事!”
“是!”韩一刀得令快速退了出去。
看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齐宣的心隐隐痛着。
炉火在旁。温暖如春的室内,一双巧手正绣着锦帕。
靠坐在软榻上的夏雪妃,病情一天不如一天。静静地看着若兰一针一线,锦帕上一朵芍药渐渐成形。
“主子,好看吗?”若兰将手中的半成品递到主子面前:“若说绣功,还是若兮更好。”
提起绣功。夏雪妃突然起到一件事。抬眸看着若兰:“她没发现吧?”
若兰放下手中的刺绣,起身为主子倒是一杯热茶:“我瞧她的样子,应该没看出来。”
上次香囊被偷走了,主子不想若兮难过。又不忍若兰又一次熬夜为主子制香料,于是她才想到自己凭着记忆绣了一个十分相似的香囊佩戴在主子身上。
“那就好。”夏雪妃放下心来,苍白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为她担心渡日的人太多,她怎舍得?!
此时珠帘掀开,一个宫人端着血燕粥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行礼:“主子,御书房的福禄公公来了,说是外地官员呈上一块宝玉,陛下赏给主子了。”
“让他进来吧!”夏雪妃在若兰的帮助下,撑坐起来。
不久,一个身着七品太监服的福禄进来了,双手举高墨漆托盘。恭敬行礼:“奴才给长公主请安,长公主万福。”
夏雪妃微笑着。示意若兰将东西接下:“快起来。”
自从她亲自在赐名后,安总管又将福禄带去,将手心中的字刺上后,如今的他混得倒也不错!
“奴才叩谢长公主!”手上一空,小福禄得已自由,行一大拜礼再起身。
“长公主,这块宝玉是外地官员献给陛下的。陛下见此宝玉十分晶莹剔透,于是命奴才送到长公主这里来。”小福禄躬着身说着。
夏雪妃瞧了一眼那块玉,转头看着他:“代本宫向父皇表以致谢!”
“长公主放心!奴才一定会转达!”小福禄依旧躬着身。不着痕迹的瞄着四周,见有若兰在旁,他表情平常:“奴才敢问,长公主凤体可以好转?”
夏雪妃淡淡一笑:“老样子。你最近……”
“主子该喝药了。”端着药汤来的若兮,打断了夏雪妃要说的话。
小福禄瞧着若兮端来的药碗,恭敬的说着:“望长公主好好养病,早日恢复健康!奴才还要回去向陛下复命呢。就先退下了!”
夏雪妃微笑着点首:“去吧!”
“奴才告退!”小福禄正身行一礼,转身向外走。只是刚接近若兮时,不慎脚下滑的他撞上了若兮,手中的药碗也被打翻在地。
“奴才有错!请长公主责罚!”稳住身体后,小福禄大惊失色,赶紧地跪下:“奴才不是有心的,请长公主明查!”
夏雪妃也被惊到,抬手示意他不要太有负担:“可有烫到?”
“奴才没被烫到。”小福禄更加惶恐。
闻言,夏雪妃又看向蹲身在地上拣药碗的若兮:“若兮,你可有被烫到?”
站起身,若兮摇摇头:“奴婢没事。只是主子的药……奴婢再去盛一碗来。”
说罢,行礼退了出去。
“你去瞧瞧她,好像吓到了!”想起药碗掉地时,若兮脸上的苍白,夏雪妃不由得担心。
若兰为主子拉拢盖在身上的毯子,这才退了出去。
待室内只剩下两人时,夏雪妃对小福禄微笑着:“快起来,没人会怪你。”
“谢长公主不怪之恩!”跪在地上的小福禄行一大拜,才慢慢起身。
“其实我心里倒是想谢谢你,每日喝这些药,我都快喝吐了,反正又没有效果,倒了就倒了。你自己不要去在意。”夏雪妃温和地笑着。
最近她已有好几次背着若兰若兮将药倒了,不想再做无畏的事了。
“长公主,俗话说良药苦口!但,苦口良药它不一定就是‘好药’!”小福禄躬身低首着。
对于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夏雪妃有时微愣:“怎么突然这么说?你不是应该劝我喝下才对吗?”
“回长公主。奴才在家乡有一位大夫,儿时见过他几次,他曾对奴才说过一句话,他说‘是药三分毒’!”小福禄姿势、表情皆不变。
闻言,夏雪妃糊涂了:“你今日怎么怪怪的?本宫也知道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但本宫……”
听见越走越近的脚步声。小福禄突然行一礼:“是的。正若长公主所言,御花园中那唯一一株碧色梅色正得正艳,长公主若是喜欢可以亲自去观赏一翻!”
对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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