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乌雅云珠小产【求订阅、求粉】第(1/2)页
●一时间,屋内低沉的氛围变得一派轻松,温馨的气息随着落地灯璀璨的光辉,穿透雨帘消散在天地间。
宛如让彩荷将小灶上温着的马蹄银耳汤端上来,给每人盛上一碗,几口喝下后,身体的潮气被驱逐一空,众人一脸舒服的称赞奶嬷嬷的手艺。
窗外的大雨越下越大,无聊的几个包子干脆一起去了西厢的厢房,那里是宛如专门为弘历和弘准备的游乐室,弘昀和弘时也经常去那里玩耍。
几个包子离开后,彩荷收拾好碗碟也悄然退去,胤拥着宛如坐在太师椅上,想到乌雅贵人素来偏心,没有事情还想对胤挑刺,此时弘明因为弘时他们出事,她定然不会给胤好脸色,于是便关心的安慰着胤,“乌雅贵人那里,你不用放在心上,你还有我和弘历他们。”
“你放心,她那一套现在对我没用”人的心都是肉做的,一次次的伤害利用,一次次的失望难堪,他早已明白想让她认可他无异于痴人说梦,在她看来他是佟额娘的替身,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哪怕为了维持她温柔美好的形象,如何掩饰,看着他的眼神,温柔和笑意从来达不到眼底,区别只在于她是委婉的在皇阿玛面前上眼药,还是如今天这般借题发作,厉声斥责她所谓的自己的种种不孝不堪行为,甚至含沙射影的指责丫头将弘时带坏,暗捧乌雅云珠,暗示他乌雅云珠的份位还应该再提提,想到这,胤嘴角带着冷笑,她还以为皇阿玛仍如以前那样相信她,岂知她在皇阿玛眼里她就是唱独角戏的小丑,她若是知道她的这番举动只会让皇阿玛更加看不上小十四,又会是何感想呢?
“王爷·小姐,有婆子来报说,喜塔腊格格与乌雅格格在花厅里发生了争执,以致乌雅格格小产。”彩荷边说边小心的打量着胤·她很清楚乌雅云珠怀孕的内幕,服用过血果的乌雅云珠要想‘小产,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闻到与血果伴生的七星花的香味,体内的血球才会崩裂,产生小产或是生产的迹象。可是现在她偏偏‘小产,了,若说这里面没有内幕她是绝对不信,只是不知道是乌雅云珠想要陷害喜塔腊氏·还是喜塔腊氏为了报复乌雅云珠处处压她一头,所以下了黑手,或是王爷借乌雅云珠教训喜塔腊氏?她倒更希望是后者,那个喜塔腊氏一看就不是安分的主,最可恶的地方是她竟然在有意的模仿小姐,实在是可恶!
彩荷话音刚落,胤眼中闪过一缕光芒。
“哦?”宛如想到前段日子胤从她那拿走的七星花,柳眉轻挑看着胤·“辣手摧花,你不心疼?”虽然她很反感模仿她的喜塔腊氏,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喜塔腊氏是她见过的模仿她最像的一个,是那种神韵气质的相似,只是在宛如面前,喜塔腊氏就显得有些做作了,倒不是宛如有多么的自恋,而是宛如身上那种清新自然,和煦如春风,引人靠近的气息,乃是修习功法所致,喜塔腊氏的却是故意为之。
当然·喜塔腊氏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入府这段日子,乌雅云珠时常挑衅,竟然都被她轻描淡写的揭过,同时,喜塔腊氏的容貌只能算中上之姿·但却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如见惯了华贵娇艳的牡丹,突然间,出现一朵素雅幽菊般,格外的引人瞩目。
胤嘴角微勾,将宛如垂落的几缕发丝捋至她的耳后,“我的丫头是独一无二的,东施效颦只是自取其辱罢了!”没有谁可以亵渎了你去。
喜塔腊氏自以为学得丫头的几分神韵,便可以将丫头取而代之,却不知乃是舍本求末,因丫头,他才会觉得那样的举止气质诱人心魄,却不是他因为那些外在而爱上丫头的,果真是愚蠢至极!那里配合他的丫头相比!
手指摩挲着宛如娇嫩的脸颊,胤心里一片柔软,他的丫头无论那一面,怎么看,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诱人可口,真想吃掉,感觉到身边男人身体的变化,宛如俏脸一红,娇嗔道:“还不赶紧起来,若是去晚了,说不准明天雍亲王府就又成为了京城谈论的话题了。”
胤眼神幽暗,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无奈的叹口气道:“我们走吧。”
胤和宛如赶到花厅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乌雅云珠痛苦的躺在临窗的美人榻上,刷白的小脸上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汗水,身上浅莲红的对襟坎肩湿漉漉的滴着水珠,下身的遍刺折枝葵花撒花烟罗裙上沾满泥渍和血迹,想到刚刚踏进花厅时,在厅前台阶处看到的血迹,眼中闪过了然。
喜塔腊氏精心修饰的瓜子脸,此时也一片苍白,右脸上的手掌印十分显眼,见到胤和宛如到来,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强自镇定的给胤和宛如请安行礼,望向胤的娇眸里泫泪欲滴欲语还休,似有着很大的委屈。
当然,喜塔腊氏是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也很倒霉,自己刚入王府,乌雅氏就被晋位为格格,使得自己很没脸面,乌雅氏又仗着她是王爷的表妹,处处强压自己一头,因着自己在府里根基不稳,又不曾得到王爷的另眼相待,为了能够在府里立足,自己强忍着这口气,处处忍让,准备一切待得自己拢得王爷的心再说。
今个是她的生辰,原本她想借着这个机会邀宠,便精心打扮一番带着酒菜来这花厅饮酒散心巧遇王爷,因为按她从奴才那里套得的消息,每月的这几天,王爷应该都会去耿侧福晋那里去坐坐,而这里又是去素兰轩的必经之路。
只是没想到乌雅云珠也来了这里,很显然是打得和她一样的主意,这让喜塔腊氏心一沉,相比她的生辰,子嗣的安危更容易牵动王爷的注意力,更何况乌雅氏的身边还有一朵楚楚动人的小野花,明显是用来顾宠的。
喜塔腊氏越想越觉得生气和憋屈,云英未嫁时,阿玛对自己很是疼爱和倚重,就连弟弟博敦都比不上,每每遇见事情都喜欢和自己探讨,府里的奴才们那个不是对自己又敬又怕,何曾受过如此冷遇,如此憋屈处处受制于人,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时崩断,对于乌雅氏的冷嘲热讽,反唇相讥道:“妹妹蒲柳之姿怎抵得上姐姐如今满身的母性光辉,为了让肚里的孩子多见见阿玛,不惜冒着动了胎气的危险,也要雨中外出,这是多么伟大的母爱,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根本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被喜塔腊氏揭穿目的的乌雅云珠,脸色一变,不过想到平日里总是一副宽容大度样子,每每面对自己的挑衅总是无动于衷的喜塔腊氏,竟然满眼恼怒的开口回击自己,脸上再次戴上了笑容,随意的甩了下帕子,一脸亲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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