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连您也惊动了!”德妃虽知道康熙看重胤禛,但是见他竟为此事亲自来讯,心里愈发不满,她的十四哪里比不上胤禛?但是长久的深宫生活使她知道如何才能挽回康熙的心,于是眼含温情的说道:“臣妾也很担心,正在问着呢?”
康熙看了看德妃,然后问着当值的太医:“四福晋的身体如何?”
“回皇上的话,四福晋的脉像有些奇怪,喜脉时隐时现,所以奴才也不敢断言。”
“多久了?是不是因为日子短,才无法确诊?”德妃看出康熙的不满,主动问起。
“这…四福晋若是有身子的话,也仅是一个月多点,脉象不稳也是有可能的。”李太医也是个老人,看得出康熙和德妃对孩子的重视,觉得自己可能多虑了,四福晋的脉象虽不稳,但是有喜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恩,你下去吧!李德全,赏!”
“谢皇上恩赐,奴才告退!”
“老四,既然你福晋有了身子,你就带着她早点回吧!”
“谢皇阿玛恩典。”
马车内,胤禛深深的看了眼对面的乌拉纳喇氏,然后闭上眼,敛去眼里的失望。
乌拉纳喇氏见此心里一突,难道她有了身子,爷不高兴?这可是他的嫡子啊!手中的帕子紧紧的拧着,钮祜禄氏!耿氏!决不能让她们生下阿哥!否则,她的儿子如何自处!
雅兰院,悬挂着几十盏式样精巧,色彩鲜艳,毫不逊于皇室的彩灯。或装琉璃。或糊绫绢,美观大方,高雅庄重。此时夜幕深沉,彩灯齐放,犹如星衢。
萌萌、弘昀等人正围着彩灯猜着灯谜。
“画前画后费心思?打一字。哦,我知道了‘田’嘛。对不对?”萌萌把谜底揭开。的确是个田字,挑衅的看了看弘昀包子,“二阿哥我现在猜出六盏灯喽!你可要加油啊!”
“萌萌姐好厉害!”弘时包子星星眼看着萌萌,让弘昀不满的轻哼一声。他才是他哥哥好不好?这个小笨蛋!不满的托着脑袋,继续盯着一个灯谜思考着,梅须自逊三分白。打一中草药名,到底是什么呢?
“嘿嘿……想不出了吧!那样就是你输了,这盏冰灯就归我的啦!”
弘昀看着那盏漂亮的冰灯。满是不舍,无赖的说道:“哼,你又没规定时间,只要我不认输你就不算赢!”
“呃……你,这是耍赖!”萌萌没想到弘昀竟然说话不算话,她好想要那盏冰灯。
“阿玛?”弘昀最先发现门口的胤禛,吃惊的叫道。
“你钮祜禄额娘呢?”
“书房呢!”弘昀指了指书房。暗自纳闷阿玛不是去参加宫宴了吗?这才戊时初刻,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不懂多学点。”胤禛看看灯谜。对着弘昀说道。
“儿子知道了。”弘昀听着胤禛的话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被阿玛看到了,小脸不自然的红了红,乖乖的应着。
“怎么回来这么早?”宛如看见胤禛进来,放下手里的杂记,不解的问着。
“丫头,乌拉纳喇氏在宫宴上被诊出怀孕了!”胤禛看着宛如,他很确信是宛如做了手脚。
“哦!”宛如挑挑眉,白天一直没听到乌拉纳喇氏怀孕的消息,她就猜乌拉纳喇氏可能想在宫宴上来个喜上加喜,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倒不是觉得愧疚,毕竟乌拉纳喇氏几次三番对她动手,若是她是个普通女子早就命归黄泉了。她只是怕把事情闹大了,胤禛心里不满,毕竟他们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更何况他们曾经有过弘晖阿哥,他可以冷落她却不见得愿意看到自己如此对她,毕竟这个时代的女人对名声还是很看重的!她这样算计乌拉纳喇氏比杀了她还难堪。
宛如看着胤禛紧蹙的眉头,暗道果然被她猜对了,淡淡的说道:“你怪我如此算计她!”
胤禛见宛如淡漠的样子,就知道她又想歪了,叹口气道:“丫头,我没有怪你,我只是……你知道吗?我在想乌拉纳喇氏幸亏是假怀孕。若是她是真怀孕,如此行为只怕也让宫里那位和我的那些兄弟们更加容不下这个孩子。她竟然想以此获得皇阿玛的青睐!爷的子嗣对她来说就是争宠的砝码吗?弘晖早殇,她肯定也脱不了责任。”想起那个懂事的孩子,胤禛心里更加刺痛。
宛如看着胤禛如此脆弱一面,心里不禁抽痛,淡漠、隐忍、不轻易信人是他在皇宫里得以生存的手段吧!只是谁又知道,他这样冰冷的外表下也有一颗炙热的心,也会因为亲人的算计、兄弟的相残,子嗣的伤逝而痛苦。
“或许乌拉纳喇氏此举是想让皇阿玛知道你也要有嫡子了,想帮你增加夺位的筹码?”宛如自己都有些不相信这个理由,但是又不忍心看胤禛如此难过,寻着理由开导着他。
“也罢,她自己把事情闹这么大,只能说是自作自受,偿还她的罪孽吧!”
海榴苑,乌拉纳喇氏看着康熙和德妃厚赐的东西,心里闪过得意,爷即便不喜她的孩子,也改变不了他嫡子的身份。想到这里,摸着肚子暗念,儿子,你放心,额娘会护好你的,还会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你!
素兰轩,耿格格不敢置信的看着琉璃,再次问道:“你确信福晋怀孕了?”
琉璃点点头,她也希望是假的,可是皇上和德妃娘娘的赏赐已经到了海榴苑。
“你下去吧!”此时的耿格格心里一团乱麻,没想到乌拉纳喇氏还能怀孕?李氏当初的手脚不是已经毁了她的身体吗?若是乌拉纳喇氏生下嫡子,她的孩子怎么办?而且以她对乌拉纳喇氏的了解,乌拉纳喇氏只怕容不下她的孩子!对了,还有钮祜禄氏,先让她顶着乌拉纳喇氏吧!耿格格眼里划过精光。
乌拉纳喇氏因为怀孕的原因。心情格外的好,看着窗外雪后初晴的美景,顿时来了兴致,让奴才们清理好积雪,并把后花园布置一番,以防被人施手段小产或动了胎气。
温煦的阳光倾泻在柔曼似缎的白雪之上。寂静。无形,形成一种雪与阳光交织的妖娆魅力,使乌拉纳喇氏心里一片空灵。
“福晋,您出来有一段时间了。这天还冷,咱们回吧,仔细伤了身子!”
乌拉纳喇氏接过芳尘递过来的暖炉。点点头,“回吧!”
突然干枝丛里窜出一只花猫,尖叫着扑向乌拉纳喇氏。芳尘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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