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人应该可以看到啊。
见明思这般快就联系出原委,荣俊朝明思露出一抹赞许笑意,点了点头,“饮霜花确有一个妙-用,人若服下此花便会终身带香。当年进奉的那朵饮霜花被先祖作为和亲陪嫁之物,赐给了当时先祖最小的那位公主,并未留在皇室中。不过即便留在西胡,只怕也留不了多久。”
明思会意赞同,抿唇一笑带出几分往昔不曾见过的俏皮,“真要是留下,恐怕你先祖也头疼得紧,亲眷众多,佳丽三千,只怕很难厚此薄彼。”
大大的眼中,墨玉般的眸子似被雪水沁过一般晶亮潋滟,此际带了些俏皮笑意,清透黑亮中又仿佛有清泉潺潺,碎光点点璀璨。
又似夏夜月下的幽潭,静谧深幽不见底,宛若有无形吸力一般,让人只一眼相望间,便不自觉深陷其中。
荣俊呵呵轻笑起来,转首看向明思,一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璀璨的墨玉双眸,笑声便蓦地一顿,有些怔然。
见荣烈一滞,明思才自觉有些失言。荣俊日后也是要登那位置的,自己这话虽无恶意,但他听在耳中,难免不生出些隐射之意了。
明思遂转首,轻咳了咳,几分不自然,“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无妨,我明白。”荣俊温和出声打断明思,又轻轻笑了笑,“十七婶不必同我见外,我同十七叔素来也是玩笑惯的。论亲厚,我们两家直如一家。论年纪,也都相差不远,大家相处若要拿辈分身份来拘着,那才是无趣。我时常来府上叨扰,若十七婶同我见外,我日后还真是不好登门了。”
听荣俊话音真挚,说得也在情在理,明思也是洒脱的性子,笑了笑也就放开了些,“原先听荣烈说太子为人率性洒脱,如今方知是真。”
看着明思的笑意,荣俊也感受到两人间距离拉近了些,心下顿生几分愉悦,“人生苦短,当讲规矩时讲规矩也就罢了。可若是时时刻刻都要拘着,那可难受得紧。比起你们汉人那些个礼数,说实话,我们胡人的做派要洒脱自在得多。”
这一点明思确是赞同。
尤其是对女子而言,汉人对女子的约束实在不少。原先大汉犹在时,但凡稍有家世的未婚女子都不能轻易出门。而如今,一些汉人的大家小姐在满街游走的胡人贵女的影响下,也能有出门行走的机会了。
汉人对胡人的影响不少,而胡人对汉人又何尝没有潜移默化的影响。
明思笑着点头,语气较之先前轻松了几分,“实话说,我便是个最没规矩的,日后若有得罪之处,太子可莫要怪我失礼才是。”
77的话:本该两更,儿子老师来家访,耽误了时间。先发一更,明天三更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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