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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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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章 风波又起(十一)(恭贺mrldy舵主+)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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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妃下此毒手,又有此等算计和能耐的,除了她,再无他人。本王何需证据?”

    采萍愣了愣。从她醒来,荣烈便是一副阴戾笃定模样。她一直以为荣烈是有了证据,没想到,他竟然不需要证据便已认定。

    呆了片刻,她有些泄气也有些松气。“王爷是如何查到奴婢身上的?”

    荣烈淡然一笑,未言语。

    布罗朝她手上瞥了一眼,“你的手上和那地痞的脸上都有王妃洒下的药粉。不致命。却会奇痒无比。一抓便会留痕。”

    采萍呆愣地抬起右手,怔忪地看着上面的那几道血痕,“原来她抓那把泥土是为了掩人耳目……她把药粉混在泥里了……”

    那姓邱的用袖子抹了脸,她应该是不小心碰到了。

    有些想哭,也有些想笑,垂下手,她闭上眼,“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还请王爷给奴婢一个痛快。”

    荣烈淡淡瞥她一眼,未有言语。转身走了出去。

    沙鲁跟着走了出去,布罗想了想,走到她身前再度点了她的昏睡穴。

    眼下荣烈未曾发话,这女人又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若不点穴,只怕他们走后便会寻死。

    荣烈行到外间厅中站定。

    沙鲁上前低声问。“主子,这女人如何处置?”

    荣烈垂了垂眸,“先留着,等孩子的消息回来再说。若孩子无恙,本王自会给她条路走。”

    沙鲁一听,心里也松气几分。说实话,他对这丫鬟还是有几分同情的。而且,看她模样说得也不像假话。功过虽不能抵,却情有可原,再说,她也算是做了三件好事。

    布罗也行了出来,“主子,属下暂时点了她的穴。”

    荣烈淡然颔首,“先让人看好了。”

    布罗颔首。

    “你即刻去红袖楼寻才姑——”荣烈眸色淡漠地看着布罗,“告诉她,不论用什么法子,明晚之前,本王要莫清清这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大婚之夜,也不能有落红。“

    布罗神色一僵,沙鲁听得瞪大了眼,“主子——”转首看向布罗目光惊愣地,“要让布罗去强了宝光郡主?”

    “胡说什么?”布罗狠狠地瞪了沙鲁一眼,“才姑是什么人?你长点脑子成不?”

    主子都吩咐带上才姑,又怎么会有那意思?以才姑在风月场上这么多年的手段,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拾一个宝光郡主,虽非易事,也不是做不到。

    荣烈唇角勾起,笑意邪魅,“同才姑吩咐清楚,不管你们怎么做,不能让人察觉,连宝光也不能察觉——”瞟了一眼布罗,“后日便是婚期,加上今夜,还有两夜时间,听明白了么?”

    看着荣烈唇畔那缕笑意,布罗有些明白了。难怪荣烈早前说今夜有别的差事,想必是早就计划好了。

    “是!”布罗干脆地行了个礼,转身而出。

    沙鲁叹了口气,也为这宝光郡主的手段而心生寒意。想到明思所受的苦,他立时觉得无论荣烈的手段如何,对那种心如蛇蝎的狠毒女人,他也没法生出怜惜之情。

    再想到自己在最初,还以为这宝光郡主比晴容郡主好得多,真真是瞎了眼了!

    荣烈扫他一眼,“想说什么呢?”

    沙鲁闷了闷,叹息道,“属下在想,咱们王妃可真不容易——落水、掉崖、火烧,如今又是冰窖……咱们王妃可是大善人,怎么老天就这么不长眼,尽折腾好人呢?”

    “火烧?”荣烈蓦地抬首。“什么火烧?”

    沙鲁一愣,挠了挠首,“属下也不清楚,今儿个下午听帽儿姑娘说的。她也没说别的。就直说王妃这么多难都过去了,这回定然也会无事的。”

    @@@@

    半个时辰后,荣烈回到了王府主院。

    三个丫鬟还一直守在明思房里,见荣烈推门而入,三个丫鬟都有些诧异。这时已经寅时过半了,荣烈竟然还未睡。而且,看那形容。似乎也不像沾过枕的模样。

    这一晚上,明思一直在出汗,三个丫鬟不敢松懈,轮流替她擦身。三个多时辰的时间,寝衣都换了好几身了。

    直到一刻钟前,汗才慢慢止住。三人才按王老御医嘱咐的,将火盆端了两个出去,留了一个挪到屋角的位置。热度虽是稍稍退了些。可还是摸着烫手,脸也烧得一片绯色。

    三个丫鬟都默默地流了一阵泪,然后忍住。见明思止了汗。热度又稍退了些,心里才有了些盼头。

    此刻见荣烈进来,站在床前五步远的地方,就那样静静地望着床的方向,不说话也不上前。三个丫鬟心里都有些不明所以。荣烈站的方向只在门口进来不远,视线被拔步床的床架挡住,根本看不到明思的脸。能看到的,只是粉紫色锦被下明思的腿部。

    可荣烈就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色神情也有些奇怪。乍一看,似乎未有情绪。但如玉小心地多看了两眼。才发现那双美丽之极的琥珀琉璃眸间,似有一丝忽悲忽喜在变幻重叠。

    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不敢走过来,不敢靠近一般。

    帽儿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一是怕吵了明思,二是她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

    原本对荣烈是有几分恼意怨恨的。毕竟。明思这接连几番劫难都是因为荣烈。明思不怨不恨,不代表她能不怨不恨。可此际,看着这样的荣烈,她又忽地觉得,无论自己如何说,其实也不会再让他多难受多悔恨一分——因为,他已经……

    帽儿还是个软心肠地孩子。

    她从床边站了起来,朝荣烈行去,在荣烈跟前站定,轻声禀报道,“按王老御医说的,发了几个时辰的汗。刚刚收了汗,退了些热。不过还是有些烫。”转首看了看更漏,“王老御医说四个时辰服一遍药,马上该用第二遍药了。”

    莲花闻言,走出去在小厨房将温好的药端了过来。

    荣烈接过药碗,朝床畔行去,“你们都下去,早上再过来。”

    帽儿一怔——王爷这意思是他要替小姐守夜?

    她还未说话,如玉和莲花已经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稍稍迟疑,她还是默默地跟着一同出去,将门扇带拢。

    如同早前一般,荣烈先搬了个凳子放到床踏板上。将药碗放在凳子上,再坐到床头,托着明思的颈部将她轻轻扶起,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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