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片枯叶从海棠树上掉落下来,慕容雪儿很自然的就去接住它。
“丫头,你怎么还未歇息?”
耶律灏南刚进的“浣棠殿”,见宫殿黑灯瞎火的还以为她歇息了呢?
刚想抬步向外走去时,见到海棠树下有个人影在,于是顺着走过来一看,原来丫头还未歇息。
慕容雪儿闻声,错愕了下。随后转过头来望向来人,随知撞进他那一滩春水的眼眸之中。
耶律灏南见慕容雪儿摸样如此可爱,爱惜的上前刮了刮她的鼻子道:“丫头,秋寒露水多,夜已深,为何还在这里啊?”
反应过来的慕容雪儿对耶律灏南行着颔首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耶律灏南伸手给慕容雪儿,牵起她道:“丫头,你可有什么心事?”
“臣妾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不曾有什么心事!”慕容雪儿低着头,轻柔道!
耶律灏南牵着她的手向“观夏轩”走去,坐在凳子上,示意慕容雪儿坐在他的大腿上,慕容雪儿见此羞红了脸,踌躇不前。
耶律灏南见此笑出了声,一把拉住她的手大力一拉。
慕容雪儿只感觉天旋地转,已经落在耶律灏南的怀里了。
“皇上,这成何体统?”慕容雪儿挣扎着要起身。
耶律灏南按住慕容雪儿不断挣扎的身子,拦腰抱住她道:“丫头是朕的爱妃,朕想怎么宠就怎么宠,哪有成何体统之说啊?”
“是、是、是,皇上最大!”慕容雪儿听此也不挣扎了,调皮的对他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道!
耶律灏南见此,笑的更欢了。
他的丫头回来了,当年她也是这样子对他做过这个动作,真是可爱!
可爱?耶律灏南思此,笑的更大声了。
“别笑那么大声,等一下把他们都吓醒了!”慕容雪儿伸手捂住耶律灏南的嘴巴,做了个“嘘”的噤声动作道!
耶律灏南见此,也不恼,添了下慕容雪儿的手背,慕容雪儿仿佛触电似的,慌张的伸回了自己的手,不敢看耶律灏南。
“丫头,你不想知道朕为何深夜一人到访吗?”
耶律灏南正色的望着慕容雪儿道!
慕容雪儿刚刚见到他时,已经明白了!
笑了笑,摇头道:“皇上如此做,臣妾在宫中立足更加艰难了?”
“什么事都满不过你,朕从淑仪那出来打道回宫时,终究放心不下你。”
慕容雪儿顿时感觉心暖暖的,白天受的气顿时觉的不算什么了。
俩人一宿坐着谈论着那年在域城边关的事,直到三更天之时,耶律灏南才别过慕容雪儿打道回宫。
。。。。。。
翌日。
慕容雪儿坐在铺上绣着花样子,突然忆起兰芝的事,于是向澜夕问道:“澜夕,兰淑仪病情好些了吗?”
“小主,奴婢听兰淑仪宫中的奴婢说,兰淑仪的病情时好时坏!”澜夕为慕容雪儿解着线团道!
“贵妃娘娘也还没解禁吗?”
澜夕摇了摇头。
兰芝已发疯有些时日了,不可能还未有好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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