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就此开始,将为你解开天山派尔虞我诈的层层面纱,揪出真凶面目,但是,谨记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过了几日。慕容芸瀼睡至午时(11点至13点)方才起身,大事已过,他无忧无虑,若不是饿了,只怕他还会缠绵床头、与梦同醉。
他伸了伸懒腰,简单的吐息纳气一番,这一趟昆仑之行,虽说大事未成,但小事确颇有收获,他的高成息心决已步入了第五层,每根筋骨都出奇的硬朗,又加精了骨质。
简单梳洗后,他走出了房门,刚一出去,就看着不少男弟子面带沮丧的朝房中走去,并掺杂着不满之声:
“哎,这几日别想练剑了,御剑场被紫雪霸占,谁去练剑,谁必然被误伤。”
“别说了,难得紫雪练剑,师父高兴都来不及,咱们等个几天,待她厌倦了,御剑场不又可让大伙练用了吗?”
慕容芸瀼已听出端倪来,必是紫雪又在胡闹,反正闲着无事,便前往御剑场找寻紫雪,看她究竟练什么练得那么起劲。
长路依旧、婉转绵绵,看着路途上相敬如宾的师兄姐妹们,他忽而感慨人间自有真情,这情并非单指爱情,还有亲情、友情,它们是
情人的,子女的,朋友的,亲人的、年轻的。
丈夫的,妻子的,兄弟的,患难的、中年的。
父母的,爱人的,知己的,生死的、永远的。
蓦然回首,他虽命途多舛(mìng tú duō chuǎn),但以上他所拥有的已超过半数,难道他不算幸福的?
在途中,他还看到了白冰冰,她正呆呆的站在鱼池之旁,心不在焉的扔着鱼食,慕容芸瀼没有打扰她。在她眼里,他看到了爱人的、知己的、永远的爱情,但这份情显得有些好事多磨,南仓于昆仑山的异状给了她不小打击。
不多时,慕容芸瀼来到了御剑场,只见满天剑气朝御剑场落下,逼得众弟子躲在一旁、但求自保,毫无疑问,敢如此做的,除了紫雪之外,没有第二人。
正当慕容芸瀼呆望忖度(cǔn duó)之时,紫雪从空中一剑刺来,剑尖的白光之气尤为闪亮,慕容芸瀼急忙拿出赤霄剑相挡,确被紫雪那金刚独钻般的剑气逼退数米。
慕容芸瀼没想到以紫雪的功力也能将自己击退,吓得满头大汗,厉声道:“你搞什么,要命啊,你可真是“练剑”啊。”
紫雪嘿嘿笑道:“怎么样,我的剑气有不少进步吧。”
慕容芸瀼奇怪道:“进步可不是一般化,按理说,以你的仙气内息之能绝不可能释放出这等剑气来啊。”
紫雪笑靥(yè)如花,将手中长剑递出,慕容芸瀼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她随身佩剑龙渊剑,而是“霞光剑”。它如同凤凰涅槃(pán)、浴火重生,显得生气勃勃,就连剑柄上的花纹似乎都复活了一般,确非凡间神器所能比拟。
慕容芸瀼疑问道:“这是霞光剑,怎么你没有还给夕霞派。”
紫雪理直气壮的说道:“要我还给夕霞派,做梦吧,本来我还打算把剑物归原主的,谁让他们那么不讲理,那个虞晴啊,身为掌门,竟然重伤你,所有我决定不还了。”
紫雪说的理直气壮,霞光剑被她所用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慕容芸瀼干笑道:“说起来,你还是为了我,那可真为难你了,那好,你把剑给我,我去还给夕霞派。”
紫雪吐了吐舌头,状似可爱、惹人心疼,她道:“做梦吧你,这剑很适合我用的,我使用这剑练习“上气破地剑”的时候,威力越来越强,而且以此剑催动任何剑气,威力能增加不少呢。”
这霞光剑的特殊能力便是可以加强剑气的威力,紫雪显然已经知道了这剑的奥妙所在,不纳为已有那才真是暴殄天物。只能叹夕霞派不愧为第一铸剑门派,打造的兵器都是人间至宝。
慕容芸瀼无奈的摇摇头,这小魔女一向敢作敢为,只有他想不到的事,没有她做不到的事,他又小声的问道:“那百-纲-仙-录,那个夕霞派至宝,你该不会也纳为已有了吧!”
紫雪理所当然的说道:“在我这啊,袁雅姐姐不是说夕霞派无一人可学吗?留着也是浪费,还不如我来学。”
慕容芸瀼纵然口才横溢,但面对无道理可讲的紫雪,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背着双手默然离开,犹如资深琴师对牛弹琴一般,让他无言以对。
这昆仑之行,不长不久,但细算起来,前前后后,慕容芸瀼也有十日没有见过灵晓叼了,打听、打听了她的去处,得知她这段时间都在藏经阁,翻阅书籍、浏览经文,整日忧心忡忡的。
于是乎,慕容芸瀼来到了藏经阁,他慢慢的走了进去,看到灵晓叼正聚精会神的翻阅书籍,满怀喜庆的问道:“我们的晓叼姑娘在找什么呢。”
他二人虽然只是十天未见,可灵晓叼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显得异常激动,手上的书籍差些掉落于地。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思念像一把刀,日夜划伤她的心。
寸寸都是回忆的残渣、点点都是前尘的忆梦。
心在动、血在烧,迷途的身躯不知如何作答。
灵晓叼酸酸的说道:“你终于舍得来看看我了,早听说你回来了,只怕是与你的师姐卿卿我我的,忘记我了吧?”
慕容芸瀼干笑道:“哪有,你可别胡说,这几日在疗伤,这不就来看你了吗。”
灵晓叼放下了手上的书,略带焦急的问道:“你受伤了?严重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听她语气,大有埋怨之意。
慕容芸瀼一生之中,命途坎坷,很少得到别人的关怀,这也是为什么他与古思琴唇不离腮、辅车相依的原因,现在多了紫雪、灵晓叼两位“红颜知己”的关怀,又与亲人关怀不同,面带兴色的说道:“放心好了,凭我的资质,什么伤能左右我,你看我现在不是生龙活虎的吗?”
他话一说完,就将一张高贵的椅子抛于空中,一掌劈为两半。
灵晓叼嗤嗤的笑了笑,说道:“别白痴了,你劈的那张椅子是浩形专用的。”
“啊”慕容芸瀼惊讶一声,用脚跟将残椅送入死角。
灵晓叼见慕容芸瀼却无大恙,不用挂记,挥挥手示意他离开,不要在这妨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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