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经理见秦岳丰神俊朗、气俊不凡,不敢怠慢,竖起指头,反指背后道:“这人一来,便病倒床上,又没钱交房租,若不是我本着上天好生之德,早将他丢出去了,但总不能长此下去呀。”
秦岳同情之念大生,立时为那病人付清欠租,看着酒店经理走了,才步入房内。
床上,躺了位脸无血色的青年,两眼无力地望向秦岳,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也不知是感激,还是厌恨。
秦岳来至床边,突然“咦”一声道:“兄弟原来是个客卿,竟是受了内伤。”
那人两眼一闭,像对秦岳一点兴趣也没有,也没因秦岳高明的眼力,而感到惊异。
秦岳大感没趣,便想回到自己的房间,那知刚转过身来,那人一阵狂咳。
秦岳忍不住回头过去,只见那人咳得胸前满是瘀黑的血。
那人眼睛紧闭,似乎晕了过去。
秦岳眉头一皱,心中一动,口上却道:“兄弟要是没事,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这个酒店也不怎么太平啊!”
一边说一边离房而去,刚踏出走廊,眼前一亮。
一位身长玉立,年龄绝不超过二十的少女,黑衣白肤,如花俏脸,俏立在长廊的尽处,向他微笑招手。
秦岳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定睛再看,少女的确仍在那里向他招手。
秦岳用手指了指自己。
少女含笑点头,神情可爱,就像和熟悉的朋友那般毫无顾忌,使人感到她是任性顽皮,胆大妄为的少女。
秦岳按捺不下好奇,朝她走过去。
直来到她面前几米处,才认出这个少女,竟然是之前那个抓他进警察局的警花,待要说话,那少女伸指贴唇,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先竖直脚尖,撑高身体,从秦岳宽肩上,瞄了一眼那受了内伤的青年人关上房门后,手一伸,往秦岳的衣袖抓来。
秦岳自然一缩,仍给她一把抓着,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当然避不过她迅快的手。
少女并无恶意,只是拉着他转到弯角处,她随便拉男人手的作为,却是惊世骇俗。
少女放开了手,紧张地问道:“那人怎样了?是否真的不会动?”
秦岳见她神态天真可人,好感大生,他自己本身便是天性反叛的人,所以才叛出组织,选择隐退,所以对于胆大妄为的同道,分外有好感。微笑道:“你若想对付那人,最好是打消那念头!”
少女脸容一寒道:“你是帮他的吗?”
秦岳皱眉道:“那人假装受伤,兼且面相刻薄,一看便知是心术不正之辈,我怎会帮他?”
少女吓了一跳,失声道:“真是假装的,这心狠手辣的家伙,竟然想引我出来。”旋又奇道:“之前在警车上,我果然没看错过,你果然不简单,不过,你怎知他受伤是假是真?”
秦岳道:“我虽然不是客卿,但眼力仍未至如此不济,连他吐出来的是人血,还是鸡血,也看不出来。”其实他之所以能发现那人的伪装,主要是那人被内藏枪,被他感觉到杀气,因而动了疑心,这才看出对方在耍把戏。
少女娇躯轻震道:“好一个狡猾的魅影客卿,竟想暗算我白晓雯,幸好我鸿福齐天。”眼珠一转,一手又拉起秦岳的衣袖,软语求道:“你给我做一件事成不成?”
秦岳有点啼笑皆非,可是对方一言一语,举手投足,无不像发自真心,自然而然,却使他难生反感,叹一口气道:“就算你是警察,可若要在下做你的帮凶,也恕我无能为力。”
白晓雯一把抓起他的手,将一粒小药丸塞进他手心里,理所当然地道:“很容易的事罢了,只要你将这小药丸合进药里或水里,给他喝掉便成,他要装病,自不能拒绝喝水吃药,你也不想我这个代表正义与公理的女警察,给坏人害了吧?”
她的手柔若无骨,丰腴温暖,确教人难以拒绝。
秦岳想将小药丸塞回她手里,白晓雯早知机警地退开。
他举起小丸,送到鼻端,动容道:“这是相思丸,你是相思阁的什么人?”天上所谓‘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古诗里说的那个红豆,又叫相思豆,里面含的毒素,超级可怕。
不仅毒性猛烈,中毒的人,会全身内脏溃烂而死,比起闪电结束痛苦的毒物来,此物,极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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