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云因为落雁山的事对麒麟一直是耿耿于怀,加上麒麟到了易家庄后,对他更加的冷淡,他不免对麒麟产生嫌隙。
麒麟一心扑在自己和易家的关系上,所以并未发现陆羽云已经对他渐渐心凉。易老伯的话,时时在他的脑中徘徊,他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
师傅,对了,师傅一定知道他的身世,他再次想到难色的锦囊,要不要打开呢?手紧握着锦囊,犹豫不定。
“我找了你许久,没想到你在这。”刘程远找到麒麟,麒麟微笑的将锦囊收起来。
“刘庄主找我有事吗?”
“小辰和大小姐来信说,他们会在近日到达。我想你一定也很想见到小辰和大小姐,特来告诉你。”刘程远喜形于色,声音因为太过激动而略显颤抖。
麒麟怔然的望着刘程远:“你确定这消息可靠?”
“当然,他还说叫我准备好几坛好酒,说要和我不醉不休呢。”刘程远喜滋滋的,十多年没见,也不知易倾辰长成什么样了,传闻他已经找到仇家了,不知是不是真的。
麒麟波澜不惊的笑笑,易倾辰要来,这消息果然劲爆,飘儿,再见面你会说什么呢,拿走我身上的水晶球又有何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里面暗藏着秘密,是易倾辰告诉你的吗?我们果然是认识的,对不对!
“麒麟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刘程远唤了几声也不见麒麟有反应,便轻摇了一下他的身体。
麒麟当即回到神来,看着刘程远:“呵呵,我在想你见到易倾辰会不会吓一跳。”
“此话怎样?”刘程远来了兴致。
“他和我长得可是有七分相似,若不解释,别人大有可能会将我们误认为同胞兄弟。”
“竟有这等奇事?”刘程远睁大眼睛,更加期待易倾辰和飘儿的来访了。
麒麟笑而不语,世间就是有这样的奇事,或许还有更奇的事。
……
飘儿看着王凌和他的两条蛇,痴痴的出神。幽灵则在她的身后静静的看着她,自从杨柳林回来之后,她就经常望着那个孩子发呆。
“公子,喝水。”尚丁玲在小溪边取来一壶水递给幽灵。
幽灵回神瞄了一眼尚丁玲,他想不通这个女孩到底想干嘛,约定真的那么重要吗,竟让她放弃了唯一可以从他们身边离开的机会。
尚丁玲冲他灿烂的一笑,在她的心中这个男人并不可怕,至少他没有伤害她,也没有伤害另一个凌儿。
幽灵愣愣的看着尚丁玲,好久没见到这种明亮的笑容了,很不习惯。
尚丁玲没有注意幽灵眼眸中的变化,她拿着另一个水壶走到飘儿的身边。
飘儿早注意到她,在她靠近她时,便收回目光转而望向她。
“飘儿姐姐,水。”尚丁玲将水递到飘儿的面前,飘儿接过水的同时冲她浅浅一笑。
尚丁玲几乎石化,飘儿竟冲她笑了,她居然也会这么温柔的笑,这么一瞬间她仿佛又看见了南佳弟,那个不爱说话,却总在关键时候给他安心的少年。
“玲儿姐姐,我也想喝水。”王凌弱弱的声音,细如蚊吟。
尚丁玲笑着点点头,她摸摸王凌的头,将自己的水壶递给他。那两条叫做小约和小定的蛇乖巧的缠绕在他的四周,宛如他的孩子一般。
一个可以让蛇与他同眠的人,心底该是多么的无尘,尚丁玲几近羡慕的看着王凌,他比她要幸福的多,也单纯多,这样的人实在不该被卷入未知的杀戮中。
每当夜晚她都会从噩梦中惊醒,云凌宫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就像是魔鬼,夜夜折磨她的身心,她好想小师兄,好想麒麟,唯有在他们身边,她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
“有访客到了。”幽灵放下水壶,看向飘儿。
飘儿专心致志的喝着手中的水,吃着手中的食物。当有食物吃时就要吃饱,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人出现。
幽灵站起身,拔出短剑,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尚丁玲从他冷冽的目光看出,这次来的人一定非同小可。
王凌被尚丁玲护在怀中,他的两条直起身子,仿佛也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飘儿,好久不见,你都不想我吗?”一个孩童的幽怨的声音响彻山谷。
尚丁玲听到这声音,只觉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王凌更是手脚抽搐,两眼直翻。
飘儿依旧慵懒的靠在树干上,她从怀中掏出两粒黑丸,说了一句张嘴,便将黑丸分别飞入尚丁玲和王凌的嘴里。
尚丁玲艰难的吞下药丸,然后帮王凌把药丸吞下去。
“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让自己死了。”幽灵看着尚丁玲,冷冷的说道。
尚丁玲点点头,抱着王凌离开,王凌此刻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他满心忧虑的看着他的两条蛇,口中一直叫唤着它们的名字。
“你还是那么让人恶心。”飘儿漫不经心的说道,丝毫没有把来人放在眼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又是那扣人心弦的怪笑声。
尚丁玲才走几步,不受控制的倒地,她捂住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变形了。王凌口中也流出了鲜血,那情形竟和杨豹他们相同。
幽灵剑出手,那凌厉的剑气也让来人有所收敛,他停了片刻的笑声,继而是更狂妄的大笑。
“声音这么难听,还好意思拿出来献宝,别丢人了。”飘儿说着随手摘下一片叶子,放在口中,那么随意的一吹,狂风骤起,飞沙走砾,整个山谷在一片动摇之中。
那躲在暗处的人,也被迫现出真身,竟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那少年穿着件狐狸大衣,这么热的天穿着一件这么厚的衣服,实在怪异。
“怪不得梅姬杀不了你,一年不见你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吗?”明明是一张少年的脸,却是一个四五岁孩子的声音。
飘儿眼皮都没有抬,她手中的树叶已经裂成两半,这一招叫做鬼嚎,是鬼在被投入地狱之火时发生的哀嚎。烈焰宫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地方,放着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做鬼。
“你是在夸我吗?”飘儿终于正眼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
“你若这样觉得,也没什么不妥。”少年意图靠近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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