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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1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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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大炮打蚊子(上)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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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外国佬无话可说,这种胜之不武的阵仗,就是要打出个好彩头,不能让人说出个嗜杀的由头来。”

    参谋长黄汉良说道:“师长。没有办法,这手心儿里扎了这根刺儿。就得拔出来烧了,处理好了。大家才好安心它顾嘛!师长,攻击行动可以展开了吗?”

    师长周琛点点头说道:“命令,1905年10月31日14时准时开炮,部队攻击在炮击三十分钟后展开。”

    “是。”室内参谋长黄汉良一下军官齐齐应是。

    沙俄驻军的驻地,任何一个高地和营房标识,早被国防军侦查勘测的一清二楚,就等着命令开火,要不然这么多年的准备工作都算是白干了一场,自己这种岸防部队,不知道有没有调到前线打几仗的机会,要知道这里离边疆太远了,就这点肉,那够吃啊!军人不打仗,哪有机会升职是不。

    不得不说俄国人实际上已经放弃了旅顺口,留在当地驻军就是样子货而已,除了一些老式火炮留在这里当摆设,新式火炮都已运回海参崴去了,一副做好了准备挨打受死的架势。

    这个时代砖瓦房比木制房金贵耗钱,木材反而是便宜货,沙俄驻军的营房多以木屋为主,俄式风格的砖瓦混凝土房异常醒目,配属给军官使用,一万多驻军如今撤的之余4000人出头,营房内驻军已是显得空空荡荡的了。

    在一面环海,海陆皆被人堵住的旅顺,皑皑白雪的猴石山,因海拔只有203米,也就被称为的二零三高地,因为距离俄军租借的港口要塞较近,三座炮塔岸防炮口径达到280mm,此时成为主炮击阵地。

    自宣战起,就被清场的旅顺港湾,只余下十余艘俄军舰艇而已,不知道是俄国人放弃了,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被中华帝国的黄海舰队堵在里面,尽然没有生火启动的意思,实在是令人费解。

    直到旅顺岸防部队发来午后2时攻击的命令之后,黄海舰队司令柳成祥都没有看到俄国水兵有生火增压起航的迹象。当时舰队司令柳成祥就叹了一口气,对着其他海军军官说了一句自己都不甘心的话:“遇到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货色,真是大家的悲哀啊!”

    旗舰的参谋长和舰长都深有同感,希望沙俄舰队不管实力强弱如何,奋起战斗一场也好啊!给自己增加一笔战功不好吗?非得窝在那里等死不成。

    下午2时须,用来防御大型战舰的280mm口径的岸防炮,扬起森冷的炮口,指向沙俄驻军营地,旅顺师陆战炮团,也在各自的炮兵阵地上,将主战的100多门105mm——155mm口径的榴弹炮和加农炮,全部指向各自标定的炮击目标,就等着最后的一声攻击命令。

    旅顺师师长周琛看到指针还差一分钟就走到两点,攥着的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桌面,不甘的发出命令:“准时攻击。”

    “准时攻击。准时攻击”守在电话机旁的传令兵重复着命令,向炮兵阵地传达确认命令。

    参谋长黄汉良知道师长周琛为什么这样子。宣战第一击必须打出威势来,可惜的是对手不配合啊!没有什么反击手段把战斗打得激烈些,这样才像战争嘛。

    炮兵团长侯定邴戴着护耳耳罩,看了一眼炮手和拉着炮绳瞄着自己的传令炮兵旗语手。才目不转睛的看着左腕的手表指针。

    “五。四。三。二。一。开炮!”炮兵团长侯定邴默数着指针走向指定时间,高高的手臂狠狠地向下挥落,嘴里象征性地喊道开炮。

    就在团长侯定邴身侧的传令炮兵旗语手,用余光看到团长手臂高高举起和挥落,几乎与之同步的动作着。

    ‘刷’举旗:预备。‘刷’落旗:放。

    落旗就是命令,炮手们齐齐拉动炮绳,百十门大口径火炮,几乎同步发出自己的怒吼。轰鸣着,“轰轰”不同口径的炮弹在发射药包的作用力下,呼啸着射出炮膛,从不同高地的炮击阵地划过高空。划出一道道精美地弧线,落向沙俄驻军营房。

    280mm口径的岸防巨炮,水平射界360度,弹丸重350kg的炮弹,发射速度:1发/分钟。慢是慢了点,威力却是最惊人的。

    “轰隆隆。。。轰隆隆。。。”的巨响此起彼伏。

    在一团团火光闪动中,沙俄军队的木制营房和藏身其中的俄国官兵,犹如被强力飓风刮过一般。瞬间化为灰灰、木屑、肉雨,向四面八方四溅而去。燃烧的木屑和火炮刹那间释放的高温,很快就将厚厚的积雪烤炙地水汽蒸腾。在午后的艳阳照射下,变幻出迷离凄惨的色彩。

    百十门门105mm——155mm口径的榴弹炮和加农炮,此时更是以每分钟4-5发的速率,发射着炮弹,完美的填补了岸防巨炮射速稍慢的缺憾的,呼啸的炮弹似乎要撕破天空一般,或怪叫着,或欢呼着,飞翔着,精疲力尽了,才以自由落体式的姿态,落向俄军营房,爆炸声不绝于耳,火光间此比鳞,错落有致的闪现,一团团小型蘑菇云,不时的升腾在天空之上,地动山摇,毁天灭地的气势,打击的俄军四处乱窜。

    但是在如此猛烈地炮击之中,大口径炮弹的爆炸和杀伤范围都在70-100平米左右,四处乱窜的俄军,就像在大海之上,暴露在雷鸣闪电和暴风骤雨之中的一叶叶小舟,不时被炮弹爆炸地弹片和冲击波,撕扯的四分五裂,或者坐了直升飞机,在天空中飞舞着,即使没有被炮弹爆炸的冲击波震死,也被凌空摔落在地,口鼻流血,手断腿折,或昏死在地,或哀嚎惨呼,沙俄驻军营地顿时变成惨不忍睹的人间地狱。

    分分钟之间,千百发炮弹就一轮轮的在沙俄营房中落下,如果从天空中俯览下去,就会发现,短短几分钟时间的炮击效果,就将敌营炸的七零八落。除了十余座高级军官居住的俄式混凝土砖石建筑安然存在外,木制营房大多已经成为废墟,在战火硝烟中燃烧着,水汽蒸腾,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大口径岸防炮发射出去,重达350公斤的炮弹,装运不宜,一分钟一发的慢射速率,却是最致命的武器,具有最大的杀伤力和震慑力,每每齐射,划破空气的呼啸声,犹如夜枭尖啸极为刺耳,又仿若死神的召唤,那些或被炸翻在地,或者东躲西藏的士兵们,稍微靠近爆炸范围的,就被震的口鼻流血,五脏移位,难受的捂胸呕吐不已,在爆炸中心的人员,立马被炸得粉身碎骨,五脏六腑血肉四肢飞的到处都是,就连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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