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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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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男女单独处在一起就叫处对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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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谨瑄把烙饼拿了啃了,对青玉的话充耳未闻,这丫头从他还没动笔的时候就开始追问,每日必问三十遍。就是面皮再薄得人也没啥不好意思了。

    八哥儿给丫丫夹了一筷子的小黄瓜,温和的笑道:

    “七姐昨天睡得很好呢,面色看上去好多了。”

    丫丫习惯性的摸摸八哥儿的头,她今儿确实心情不错。

    坐在一旁的青玉龇着牙,靠之,这小子的居然还一脸享受!上回自己只是拍了下他的肩,他就使坏的让山石老大写了新话本子不给自己看!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蔫坏儿蔫坏儿的。

    相较于老屋那边的热闹,大屋这边儿就冷清多了。丫丫远远地看着挑垛子的长工们大声的打着招呼,心下觉着自己这么一点儿事情都不做的只顾着纳凉太不厚道了,便想了法子熬些了绿豆汤。

    庄子的种法和以前在五沟村一样,别的不说,都豆子还真不少。

    六丫苦着脸,天下没有比她更可怜的病人了。说生病了,这么热的天不能喝冷水就罢了,还得喝苦兮兮的药。喝苦兮兮的药就罢了,还得她自己煎,这自找苦吃简直就是她的真实写照!

    “六丫,你现在别恼,这时候把病根儿除了,等到了冬天你就好过了。要不然呐,整宿整宿的咳嗽,连睡觉都不安生。”丫丫站在一边儿喝着花茶,看着青玉烧火,吹着凉风,关怀备至的说道。

    六丫看看丫丫手里的茶碗,舔舔唇瓣,她真是个可怜的娃。

    丫丫看看院子里的,树荫下,八哥儿不知道在和四哥儿说些什么。最近这两人走得极近,谨瑄表哥则是窝在屋子里被青玉每日催着要把新话本子给作出来。原本就白皙的面庞,这么捂着更白了一圈儿了。

    “诶,青玉你知道八哥儿在和四哥说什么吗?好像这几日他们一直都耗在一起。”丫丫看了会儿,没看明白这两个在那里干嘛。只好回头去问捧着几页纸看的津津有味的青玉。

    “没啥,那小狐狸在教文哥怎么作赋呢。”青玉勉强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耸耸肩答道。

    “教四哥作赋?八哥儿哪里会这些东西。”丫丫奇了,八哥儿可是和大哥一样看着书就头疼的家伙,什么时候会作赋了。

    “得了吧,那小狐狸的水平高着呢。听说是要让文哥这些日子作出一本文集出来拿出去印,总之就是很麻烦的事情。”对于这个自己在他那儿明里暗里吃了不知道多少亏的八哥儿。青玉提及起来就一肚子的气。

    丫丫不容置否,准是八哥儿那小子吹呢。四哥的文采是家里人中最棒的那个,八哥儿从哪里学来的。对于这两个自从到了庄子就斗气的家伙,丫丫也无可奈何。

    是夜,等大家都吹了灯睡了,丫丫睁着眼睛摇着圆扇,不知道木头叔今儿来不来呢。若是还能到那个地方去睡一觉就好了。可是今儿她是不想继续去偷喝茶了,毕竟大屋里置办的一套茶具。已经缺了两个碗了。

    可是呆在屋子里确实是睡不着啊,丫丫在床上翻来覆去,听着那两个说梦话的。磨牙的家伙的动静。心里很是犹豫,最后还是翻身坐起来,站在半支的窗户面前。伸手想推又不想推的,去那凉快的地方睡觉虽然很诱人,但是美人祖母说过不能和男子单独处在一起的。

    单独处在一起了,就叫处对象。

    屋子里的热的鼻尖又冒了一层薄汗,咬咬牙,什么乱七八糟的,睡觉事大!下定决心推开窗户,外面就伸进来一只胳膊。把自己抓了出去。

    吓的丫丫差点儿就叫出声儿来,碰到那火炉一般烫的铁板,好吧,木头叔,不带这样搞突然袭击的!

    “你吓着我了。”虽然知道木头叔不会回应,但丫丫还是皱皱鼻子埋怨道。

    搂着自己腰的手紧了紧。宽大的袖袍挡住了前面吹来的疾风。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

    “我等了好久。”

    夹杂在风声里,状似模糊,却又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为何,丫丫抿嘴笑了。原来木头叔也会解释啊。

    照例是那个山口,不过大约是收拾了一下的缘故,山口处多了一张大藤椅。丫丫还奇怪怎么藤椅没有被风刮走呢,木头叔就抱着她停在了藤椅的边上,然后天旋地转,两人躺在了藤椅上。

    丫丫挪一挪身子,没指望木头叔能把自己松开,找个舒服的位置睡了再说,本来就是过来睡觉的嘛。

    凉风吹得人昏昏欲睡,丫丫努力的睁大了眼皮儿想把木头叔这时的表情看的清楚些。可眼睛的酸涩感,哈欠连天的实在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等到怀里的暖香软的呼吸平稳了,一直闭眼的郎嘉佑却睁开了眼。把枕在自己手臂上的暖香软往怀里一收,搂进怀里深吸一口气。得出一个结论,今儿暖香软比昨儿香些。

    谷口的风继续呼呼的吹着,卡在大石上的藤椅岿然不动,睡在藤椅里的两人安恬而静谧。

    连续睡了几夜好觉,丫丫觉着神清气爽许多,却发现饭桌上阿爹的脸上神色有些忧愁。

    正值秋收,这样的神色怎么说也不会出现在阿爹的脸上才对啊。丫丫把菜挪到阿爹的面前的,劝他多吃些,这些日子辛苦了,寻思着待会儿问一问麦二。

    “粮价降的太狠了,以前秋收的时候粮价也会降些,但降上一个铜板就算是顶多的了。可今年,一斤谷子只能卖三个铜板,整整降了三个铜板。”麦二苦着脸,叹声道。

    听得丫丫捂住了嘴,以前一斤谷子能卖六个铜板的,现在这是硬生生的降了一半呐。怪不得即便是秋收的时候,阿爹也面露愁色。

    丫丫还想问问麦二是否知晓到底是什么缘由粮价大跌。但见阿爹的模样,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就是知道什么缘由又有什么用呢?瞧见阿爹的脸色就知道,事情是解决不了的。

    其实大郎真正愁的却还不是这个,粮价大跌缘由很清楚,城里的粮店都由新来的知州操纵。明眼的人都知道,商家是故意压价的。可是八哥儿却说家里的粮食都不卖,还让他用原来的市价把附近的粮食都收上来。

    且不说家里的粮食足足有几万斤,再去收粮食,莫说没有银钱去买,就是有钱去买,怕是庄子上都没处儿搁了。只这时候家里的粮食卖不出去,周边的佃户家的粮食也巴巴指望着做银钱抵租子的。

    头顶上的老天爷和城里的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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