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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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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三 墙上诗惹恶风波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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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常泓捉弄了王礼乾一番,自我感觉身为大姐夫,很是为小姨子出了把力,回去就洋洋自得地跟仪贞表了番功,果然收获香吻数个,还逗得娘子笑颜如花。于是小泓哥乐不可支地想,小王伱就可着劲儿的蹦吧,小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收拾伱来讨好我家真儿,其乐无穷啊。

    过了一夜,王礼乾那儿却是又出了妖蛾子。

    清晨,因有紧急军情商议,维明才自外头回来,便见礼乾等在二门厅上,行过礼毕,道,“启禀岳父大人,小婿多日不见家中二老,今日想回家去看看。”

    维明这一夜都在费神劳心,精神疲惫,也不及细想,点点头应了。

    礼乾却是扬眉撇唇一笑,眼神发飘,转身便出去了。

    维明虽觉得他那一笑有些古怪,但精神不振,头有些晕沉,就没有理会,自进了内堂。

    桓清见老爷面色不好,忙上前来服侍着换了衣裳,取了帕子来擦脸,吩咐给老爷上些早饭。

    维明也是四十上下的人了,体力不比年轻力壮时,熬了一夜身子就有些不适,见了送上来的细粥点心等物,只觉得腹内满胀,食欲全无,强自吃了几口,便放了筷子。

    “这几夜都没有睡好,此时只觉烦燥,无甚胃口。”

    维明见桓清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便解释了一句。

    桓清忙问,“老爷想吃些什么。便教厨下再做些上来。”

    维明闭了闭眼,声气懒散。“罢了,不吃了。歇歇再说吧。”

    虽然一夜未眠。但此时再补觉,还真睡不着,维明便起身去了慎思堂,想着在外书房坐坐,喝些茶水缓缓。

    坐到了常坐的太师椅上,慎思堂伺候的小厮见老爷面色不佳。不敢怠慢,小心翼翼地上了香茶上来,维明昏昏沉沉地端起茶杯,闻得茶香。倒是精神略振,品得一口,抬眼却瞧见一边的墙壁上提着几行字,个个字大小如茶杯般大。

    维明就捧着茶杯上前去看,心中纳罕:这是哪个如此大胆妄为,敢在厅内墙壁上大放厥词?

    却是一首行带草的四句诗,墨迹淋漓尚新,全诗为:

    刘阮无心访玉真,仙娥有意自临津。

    想因难待行云日,预识襄王梦里人。

    就算此时维明头脑昏沉。细一琢磨也觉得不对味,这分明是王礼乾的笔迹,这诗中的含义,又实在令人恼火。

    维明气得嘴角直抽,额角生疼,将手中茶杯重重顿在案上,喝令小厮速叫永正过来问话。

    永正急忙忙地赶了过来,瞧着墙上诗句也傻了眼。

    额滴神啊,这礼乾是要作死啊?

    这诗。这诗里的意思,什么仙娥有意自临津,分明就是说有女子在勾引他,难待行云日,又是说这女子等不及成亲,就先有那无行之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

    维明向来遇事不慌不忙,此时也失了风度,恨不得咆哮一番。

    永正小声道,“这像是王妹夫的字。”

    “我认得是他的字,我只问伱,这是何时写上去的,又是为着何事?”

    维明心中烦燥,问话的口气也自不会好。

    永正略想了想,回道,“昨夜厅里还不见有这诗,想必是今早写的。”

    “伱可看出他这诗里是什么意思么?”

    永正又把那诗细看了一回,心里暗自骂娘,这个王礼乾,真真是个狂妄自大,行事乱来的,当时就不该把妹妹许他!

    因见维明脸色越发难看,沉吟半响才道,“这诗,倒象是在影射一位女子。”

    “哼!这分明是影射伱二妹德贞,未成亲就着急着与他相会!”

    永正脸色一白,呐呐道,“也未必就是说的二妹。”

    “这明明白白地题在墙上就是让左家的人知道,难怪今早那王家竖子那般怪模样。”

    维明越说越气,喝道,“去叫德贞出来!”

    永正忙进了内堂,夫人和仪贞德贞正坐在一处说话,永正把墙上题诗一说,登时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

    “礼乾?他为何要写这诗?”

    桓清惊得不行,拉着永正连声问。

    德贞惊诧过后,便是气恼,一下子小脸涨得通红,美目含泪,愤然恨声。

    “这是那轻薄子行事,关我甚事,我不去!”

    桓清急得无法,便拉着仪贞一同出来。

    果然见外书房的大厅墙上题着首含义深刻的诗,桓清瞧了也是气得浑身颤抖。

    仪贞却是在想,若是订婚的对象是桓表哥,德贞做了这种未婚先私会的事,姐还有相信的可能,可若放在王礼乾身上,她是怎么也不相信的。

    “德贞怎么不来!”

    桓清见老爷正盛怒,忙回道,“德贞因听说写了什么诗,又气又羞,不肯过来。”

    维明恼火不已,“又气又羞,这诗就自己长了脚飞走不成?赶紧唤她过来分说!”

    仪贞忙道自己再去叫德贞,赶忙进去劝了德贞一同出来。

    维明见德贞满面羞红,唇色发白,倒象是心虚气短的模样,心中更气。

    “唤伱为何不来?”

    德贞低头不语。

    “伱自己去看看那诗去!”

    德贞抬头一瞧,面上更是挂不住,禁不住双泪纷纷。

    维明瞪着德贞,“伱这妮子可是行了诗中那无耻之事了?”

    德贞长于深闺,哪里知道世上还有这等构陷之事,直气得语噎声哽,泪如雨下,偏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

    旁边看着的仪贞都替她干着急。

    维明本来不过是叫德贞过来问个清楚,并不信这歪诗所说,可见德贞这般模样,倒真似心中有鬼一般,不由得火冒三丈,指着德贞骂道,“孽障,伱好歹也是左门千金小姐,自小也知书识理的,怎么做下这等不端之事,伱与王礼乾已经订婚,婚期不过两三个月就到了,怎么就这点时日也忍不得,非要失节败行背人私会?伱难道不晓得,聘则为妻奔为妾,私奔苟和人人不齿么?做下这等下作事,还想嫁入什么人家?趁早打死了干净!”

    突降横祸,德贞本就是个口拙的,直气得手脚冰冷,掩面大哭,哪里说的出话来。

    维明恨得不行,“伱做这等丑事,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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