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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天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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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八 众人相会东昌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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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经明了这王森底细,维明便命人将他押下,到得第二日清晨,闻香教众都到府衙门口来接教主,此时来的人却比前日少了许多,好些胆小的都躲在家中不敢再来了。

    众人进了府衙,见王森跪在地上,两边有壮汉手拿钢刀押着。

    两边精兵披坚执锐,刀枪如林。

    教民们都惊呆了,那为首的教民就大声喧闹道,“昨日说好放俺教主回去,如今怎地却是这般!”

    各自愤怒,又待起事,可惜昨日那一番武器都丢在了府衙,早被收拾走了,却去哪里得那许多刀仗来?更何况官兵人多势众,明显自己这些人不是对手。

    维明和致德听了便出来,维明挥手道,“众位且稍安勿燥。你们教主正有话说哩。”

    那王森已经是被制服了的,当下垂头丧气,把自己来历和从前的神迹背后故事都说了。

    那些教民都听得呆若木鸡,一些人省过来自己是上当受骗了,但还有一些信教笃深的,仍然嚷嚷道,“这都是官府逼迫教主说的,屈打成招!”

    维明道,“众位教民既然相信这位教主是神佛下凡,想必有神功护体,又怎会被屈打成招?”

    教民们一时语噎,维明又命人点起狐狸尾巴,“你们教主最大的神通倒在这根尾巴上呢。”

    果然那尾巴在火上一烤,登时散发出一种怪异的香气,穿透力还极强,很快便散布到青州城的大街小巷,又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

    维明笑道,“若是会引香便算是神通。那这位拿着狐狸尾巴的军士岂不也可称有大神通了?你们为了这名骗子,甘心为他驱使,竟然犯下围攻府衙的大罪,如今可知错?”

    那些教民这才省悟,回想起来都是冷汗直冒,后悔不已。纷纷跪下叩首道。“大人果然明断是非,小的们知错了。”

    “俺们昨日本也没想到围攻府衙,都是这那丁成,陆中出的主意啊。”

    原来这丁成陆中两人却是王森带来的大弟子。昨夜一应事件,倒都是这二人领头,出谋划策。鼓动人心。

    这二人本来站在前头,听了众人将自己供出来,便面色大变。赶紧朝后窜,就想逃走,早有两旁家将把二人拿下。

    维明道,“你等俱都是良民百姓,因受奸人蒙骗才犯下大错,本官念你们能及时悔过,便放你们无罪回家去。自当好生过活,莫要再轻易受奸人所骗了。”

    闻香教民听了都是痛哭叩首。谢过左大人宽恕。

    维明也不为难他们,便放了所有教民出去,只把王森和丁成陆中三人斩首示众。

    王森一听要丢命,急红了眼,扯开嗓子大吼大叫,“狗官说过要饶我性命的?你出尔反尔!你…”

    维明冷笑道,“谋逆大罪,如何轻饶?”

    王森这才想起当时此人是说酌情处置的,并没有说死了要饶自己一条性命,不由得深悔无及,

    “左维明,你今日杀我,日后我儿借了兵来,定将你家满门杀光!”

    维明微微一笑,只当他是虚言恫吓,毫不在意。谁料日后这王森之子果然兴风作浪,更甚于王森,倒真是子承父业了。

    王森还待叫骂,早有旁边刽子手用麻核将他嘴堵了,推到街口,手起刀落,三人登时身首异处。传令将人头悬挂四门。

    青州事毕,维明出了城,与致德及众文武官员作别,回了大帐,见了王正芳将经过一说,正芳听了叹服不已,“还是老左做事老道。”

    二人领了大军,不过几日,便到了东昌府,径自来见皇长子朱由校。

    君臣相见,各自感慨,朱由校却是心中大定,想着有了左大人,自己重回京城指日可待了。

    朱由校便问维明眼下该如何,维明先奏请任命杜松和毛文龙镇守辽东,又出计如今十万大军粮草不足,可调山东山西二省钱粮来划为军饷。

    那黄王赵杜四人都是因不附郑氏,才被排挤出京,正可命这四人押着军粮到东昌府来,日后也偏宜回京任用。

    因诸事繁忙,到东昌府五日,居然未得空闲去见左府众人。

    直到第五日下午,永正寻到大帐之外,见了维明,才含泪说起家中变故,道仪贞被劫,至今生死不知,桓夫人思念仪贞每日哭泣,维明其实在路上已经略有听闻,此时听了这番话,心中难过,垂眸默然无语。

    王正芳见了便催他回家去见见亲人,自己代劳半日也就是了。

    维明这才同永正一同回了府,桓夫人带着家小到了东昌府之后,是寄居在桓清长兄桓应征家里,夫妻父女相见,都是恍如隔世,百感交集,桓清和德贞都哭得泪人儿一般。

    维明这才问道,“仪贞当日被郑贼夺去,究竟是个什么情形,贼人如何知道我家中事?”

    桓清一厢哭一厢说,把那日情形细细说了,听得永正在一边也是泪光盈盈。

    维明心下一梗,倒似什么堵在胸中一般,又好象软刀子割肉,难过之极,不由得长吁短叹,心中把郑氏一门更恨得不行,直欲挥剑将郑老贼剁成肉泥。

    维明默然良久,方问道,“那郑瑶仙一个泼妇,领了七八十人怎么就闯进了府中?十六名家将呢?”

    桓清不提这干人还好,一提起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日这些人都贪嘴,吃了什么酒酿圆子,个个迷倒,何曾抵得半点用处。”

    维明又问德贞和镜英,当日仪贞出去,是何种情形,那承影剑可曾带去。

    德贞道,“姐姐自得了那剑,爱得跟宝贝一般,时时系在裙带间的,那日也带着走的。”

    维明思索片刻,道,“夫人且放心,听说那郑老贼只当了一天的伪帝就暴死。多半便是仪贞所为。”

    桓清摇头道,“她虽有剑在身,却不过是个弱女,那老贼身边多少下人,怎杀得了他?”

    却是没把仪贞跟罗师娘学武当做一回事,只当她是为了强身健体。

    维明道,“你虽是仪贞的亲娘,却不知自家女儿的脾性,当日被恶道所劫去,不过两岁,尚且能自贼手中逃生,可见自小就有急智。再说她当日和二女一同游园,遇见个狂徒,便一剑将那人砍伤,可见胆气胜过常人。这郑国泰暴毙,必跟仪贞有关。”

    说着说着倒是想起仪贞说过那狂徒自号闻香公子,不知道与闻香教可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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