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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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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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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美人回来时,某孕妇的肚子已然显形。

    小蹄子一走几月,回来之后就发现了怀孕几月的我。时间如此敏感,如此尴尬,原以为那厮起码会表现出似乎惊诧的思想感情,没想到他竟是彻头彻尾地处变不惊,处之泰然。

    开始还觉得别扭,之后简单理清了头绪之后就觉得不奇怪……

    小样儿的手下有那么多侦察兵,铁定在江东之主对外宣布夫人有喜的第一时间,就已想方设法通知他知道。要惊诧早惊诧了,不必等到现在。

    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为嘛重逢时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无力感。

    “恭喜……”

    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彼此面对面尴尬时打破僵局的一句话。

    在此之前,我被他审视的眼神盯得几乎要脱口而出告诉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却在这一句不知深意的“恭喜”之后打消了念头。

    我自问不是一个持之以恒,贯彻始终的人,这一回却实实在在想做一件坚持到底的事。不止为了我自己的一点想要报复影美人的私心,更多的是不忍向小孽畜脸上泼脏水。

    上一回结的婚乱七八糟,不知所谓,这一回虽然也有名无实,却平添了几分居家过日子的地气。

    何况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两人之间就多了宝宝一个第三者,辛苦经营,间或忘我的感觉也很是新奇。

    午夜梦回时,想到自己身在何处,会惊得睡不着,有时候想开了又觉得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闲下来的时候会被“一辈子会这么从手中溜走”的念头吓得大脑空白,系统重启之后却又会极端地认为如此不明不白的过完一生才是现实。

    人这一辈子。梦想是一回事,能否实现是另一回事,刻骨铭心是一回事,平平淡淡是另一回事,或酸或痛的记忆是一回事,或苦或甜的日子是另一回事。戏剧化是一回事。返璞归真是另一回事。

    ……

    “司马先生说,无影是去打探子龙下落才离开江东。”

    他的开场白简单扼要,我的第一句却是破绽百出。

    明明没想把话题急转的这么功利,可惜脑子一乱里头的线难免短路。

    小蹄子果然误会了。冷笑一声压低了嗓音答话,“赵将军身受重伤,被人救起。却一直混沌昏迷,我找到他行踪时,他才能下得床。”

    子龙身受重伤?

    昏迷这么久。下不来床的重伤?

    怪不得没人知道他行踪,就连上天入地无所不知的影美人亲自出马也要找他几个月才打探出消息。原来云美男并非流落在外,却养在深闺。

    “子龙义薄云天,福泽深厚,我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必能化险为夷,因祸得福。”

    当初的预言成了真。悬着的心落了地,难以言明的愧疚之情。与担忧煎熬,都被这么一个虽不能拍手欢庆,却让人长舒口气的消息冲淡了浓郁。

    “你有没有告诉子龙我的下落?”

    其实我想问的是,影美人有没有通知云美男我停夫再嫁的光荣事迹。

    小蹄子露出个似乎嘲讽的笑,“赵将军对你说‘恭喜’。”

    又一个“恭喜”!

    听了这么意味深长的“恭喜”,我还怎么喜的起来。

    我知道云美男不会怪我,就像他身边有了爱他照顾他的人我会欢欢喜喜的出钱补贴一样。我同无影的事,他最知道。无论我做什么荒唐事,他都能理解,都会包容。

    “无影见过子龙就赶回来了吗?还是中途你有回许都见了天子?”

    “是有回京。”

    “秘密的?”

    小样儿的坦然一笑,“难道还要大张旗鼓,惹曹贼疑心。”

    这人当着我的面骂我义父是“贼”,是要成心给我添堵吗?

    算了,想来羽哥飞哥也是一口一个“曹贼”叫的亲切,想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场景,注定只会出现在我的幻觉里。

    “情美人同阿玛尼可还好?”

    明知道倒霉孩纸不喜欢这个问题,我却还是问了,想知道所以问了,问的斩钉截铁,无怨无悔。

    影美人答话时果然不是很惬意,却撑着面子作若无其事,“夫人一切都好,我启程返还时,吕公子微有抱恙。”

    “阿玛尼病了?什么病?严重不严重?”

    小蹄子歪了半边嘴角,似乎是想嘲笑我的过激反应,“只是一般风寒,并无大碍。”

    担着的心随着他并无起伏的淡然语气落回稳稳,缓解气氛转移话题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就听他轻声说了一句,“臻茗如今已有了自己的骨肉,可还能对吕公子一般无异地疼爱?”

    终于轮到我嘲笑,“阿玛尼是我长子,你们这些老封建见天强调长幼有序,怎么会问出如此不知所谓的问题?”

    影美人脸色灰了灰,却没有懊悔自己问话的意思,之后说出的台词更是本着将彼此都诛心的目的,“当初你说你不想声孩子,说的那么斩钉截铁,如今却心甘情愿为另一个男人生。”

    另一个男人……

    真是让人闹心的表达方式!

    他说这话时,表情似乎有些落寞,却很好地都掩饰掉了,我看到的就只剩修饰过的不知谁的脸。

    “从前没觉得自己从前有找个归宿安顿下来的心思,可惜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

    眼前人似乎对我的解释很不满意,却只是笑,笑的半点破绽都没有的温软温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若是生孩子,就只为我生……我以为你是说真的。”

    他这是在指责我?

    指责我不守信用。

    我很想直白地告诉他指责他不守信用的人是你不是我,不讲情面,不讲道义的人是你不是我,可惜……不能说。

    天知地知他不知我知,虽纠结到无法理论,我却实实在在变相地实现着我的承诺。不打算告诉他,也不打算透露给除小孽畜以外的第三个人。

    孙大少说过要将孩子视如己出,距离他那日状似随意的口述只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却渐渐开始相信他真的并非说说而已。

    当初对阿玛尼的宠爱,我一直以为是女人的母性使然,如今才肯相信,人都是有个潜质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孕期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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