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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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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孙伯符劝降子义 周公子错用类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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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一回营,小孽畜便吩咐军中诈称主将中箭身死,上下举哀。刘繇听知伯符已死,连夜起城内之军,与骁将张英、陈横杀出城来追。

    结果……

    这一行人自然是中了孙总指挥精心不下的圈套。喧嚣间伏兵四起,小孽畜当先出马,高声大叫“孙郎在此!”

    众军皆惊,尽弃枪习拜于地下。小孽畜下令休杀一人。张英拨马回走,被陈武一枪刺死。陈横被蒋钦一箭射死。薛礼死在乱军中。

    一场战役轰轰烈烈地打响,又轰轰烈烈地结束。

    孙大少入秣陵安辑居民,本以为小样儿的有了营生会消停一阵子,谁承想他才整顿好一切就又要兴兵。

    稀里糊涂跟着出征之后才得知总指挥大人是要移兵泾县来捉太史慈。

    太史慈当日招揽精壮二千余人,并部兵要来与刘繇报仇。小孽畜听从周公子提议,下令三面攻县,只留东门放走;离城二十五里,三路各伏一军。两位少爷笃定太史慈所招军大半是山野之民,不谙纪律,若被逼入死角,必然被擒。

    到了真刀实抢交手的当日,小孽畜命陈武短衣持刀,率先爬上城放火。太史慈见城上火起,上马投东门走,背后总指挥引军赶来。太史慈跑了五十里,人困马乏,芦苇之中,被绊马索绊翻了生擒,解投大寨。

    捉了要捉的人,下一个步骤自然是开堂审俘。当晚月黑风高夜,小孽畜屏退了众人,只留周公子一人留席陪审。

    随众人出门时与五花大绑的少年将军走了个对面,小样儿的看见我面,高叫“郡主”。喊叫声中夹带的浓烈的思想感情比见了亲人还甚。

    这家伙果然认识我!

    程普等皆用难用一言概之的眼神盯着我看,太史慈更是生怕自己的叫声不够明显,还在一旁再接再厉地呼号,“郡主因何在此?”

    “就觉得你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面?”

    “郡主不记得我了?”

    “呃……有印象是有印象,具体细节却想起了。”

    莫非那苦乐消的副作用还有磨损记忆力?

    “郡主。我乃是东莱太史慈啊。”

    这名字我知道。你第一天就宣布了。

    “再具体点儿……”

    “北海之围,我与郡主曾同解北海之围,某还曾恳请效命郡主麾下。”

    “你是解北海之围的太史子义!当初在城门下猛敲城门,被我拎脖领子扯上了城墙。”

    “不错!”

    我这记性……算是毁了。若不是小样儿的提示到这种地步。我恐怕还是不知道他是哪颗葱,“自从北海分别之后,你……”

    “后见刘繇。繇留我于帐下。当日听孙策来到,我本愿为前部先锋,谁料刘繇嫌我年纪尚轻。不任为大将。”

    “当日于刘繇军前初见,你为何不肯相认?”

    “哪日?”

    “你同小孽……孙伯符初次交手之时。”

    “原来那日跟在孙策身边之人,竟是郡主。当初只顾与他周旋,并不曾识得郡主本面。”

    押解的军士对于我们长时间的私聊很是不耐,挣扎了半晌方才低声问询,“郡主,我等要送他进帐交由主公发落。”

    拉过人来松了绑。挥手屏退军士自己拉人进门,“伯符。这小将军是我旧识,能否卖我个面子别处理他。”

    小孽畜与周公子相视一笑,“你怎知我要处理他?”

    “当初我只不过稍稍得罪了你就受了睚眦必报的待遇,太史慈对你的冒犯不止一点点,你难道不是要有仇报仇?”

    周公子满脸笑纹,“郡主把伯符当成如此无量之人?”

    他说这话叫我怎么接,实话实说告诉他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小孽畜黑着脸走到我面前,恶狠狠送我个白眼,“自作聪明。”随即亲自动手为太史慈将锦袍穿上身,朗朗真心表白,“我知子义真丈夫。刘繇蠢辈,不能用为大将,以致此败。”

    亲!

    这倒霉孩纸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我面前证明他并不是我所认为的躁狂患者。太史慈见孙策态度温和,行为亲厚,扭头看看我求意见争取。

    “伯符人高志远,子义若跟随他打拼天下,前途必不可限量。”

    小样儿的眨巴着黑豆眼,轻声问道,“郡主可是已跟随伯符公子了?”

    “跟随这个词……用在这里不太适合。我同孙家交情不浅,伯符要收江东,我前来助他一臂之力。”

    太史慈断章取义,满腔正气信誓旦旦,“既是郡主所托之人,自是人中龙凤,我必誓死追随。”

    周公子于后方嗤笑出声,小孽畜也是一脸深刻的凝重,随即展颜露出个礼贤下士的经典笑容,“神亭相战之时,若公获我,还相害否?”

    太史慈回执领导手,笑着答句,“未可知”。孙大少当场大笑,将人请上坐,随即将程普等召回帐中,大肆设宴款待伯符组的新成员。

    席间,程普等轮番灌太史慈痛饮。倒霉孩纸喝的发懵,少不了酒后冲动的豪言壮语,“刘君新破,士卒离心。某欲自往收拾余众,以助明公。不识能相信否?”

    孙大少坐于上首,眼见着众手下凌虐新人,“此诚策所愿也。今与公约:明日日中,望公来还。”

    底下众人无一人不惊诧,太史慈喝茫了头,应诺后便三步一摇地回房歇息去了。

    程普见人去,于第一时间说出疑虑,“太史慈此去必不来。”

    对于不了解太史慈为人的各位将领,会得出这种结论也分属人之常情。然而诸人的担忧并未影响小孽畜分毫,小样儿的款款往嘴里送了一杯酒,笑道,“子义乃信义之士,必不背我。”

    满座除了周公子,恐怕无一人百分之一百买帐全盘信其言。

    散了筵席,守门军校在外通报“邢公子求见”。

    酒桌前只剩我与两位少爷举杯共饮,正喝到欢畅的小孽畜被无端破坏了酒兴,不甚耐烦地叫嚣一句,“不见不见。”

    周公子在旁笑劝,“无影前来寻郡主换药,你有何立场不允其入见。”

    孙大少拿手轻巧案几,“我说不见就不见,公瑾今日是喝醉了吗,竟多言至此。”

    拜托啊我的老天,这破孩子也不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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