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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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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温柔善良周公瑾 勇猛无敌小霸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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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头的孩子怎么对别人家的隐私都这么感兴趣。

    “家丑不可外扬,不说也罢。”

    小孽畜与周公子对视一眼,齐齐收了关注不再多问。紧接着我被按到了榻上蒙了被,紧接着我被近乎让人窒息的压迫弄晕了头。

    再醒来时,身子沉,脑子乱。一睁眼就见周公子端坐床边。小样儿的于第一时间露出个倾国笑容,“郡主醒了?身子可好些?”

    “好些好些,好了不止一些。”

    “这就好了。”

    “公瑾一直坐在这儿陪床?”

    “伯符教我寸步不可离郡主榻。”

    榻前就榻前,这败家仔平白弄出个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上床陪睡。

    “那死孩子让你看着我,自己干什么去了。”

    “伯符发兵去取刘繇。”

    “啥时候去的呀?”

    “才动身不久。”

    “你该去帮忙战事,陪我在这耗什么日月?”

    周公子听罢这句,脸上露出“英雄所见略同”的表情,“伯符吩咐,不敢不从。”

    摆出这么以夫为尊的架势,谁上谁下不问也明了。

    “闲话少说,我们也去帮忙。”

    周公子全程盯着我手忙脚乱地拉扯衣衫,抽空儿问道,“不曾想……郡主对伯符如此关怀。”

    能不关怀吗?我也算是听过托孤遗命的人,“他若不在我眼皮底下,折腾上天了我也管不着。如今他人在我伸手触及的范围内,自然能伸爪就伸爪。”

    “郡主那日还说,不会同室操戈,对付刘繇。”

    这倒霉孩纸是在指责我的食言吗?

    “原则问题从来都最有空子可钻。我与伯符的交情,怎么也比得过那一位素未谋面。”

    周公子笑着应了个是,笑道,“郡主自去,我还有别事。”

    “别事重的过这事?”

    小样儿的笑的诡异,我大概了解这俩死孩子想玩猫腻。便收心不再多问。弃了马飞身直奔对垒军前。

    好死赖活跑到地儿后才发现彼时是思虑过甚瞎操心,小孽畜与刘繇军当下还处于对骂互侃的地步,这边夸胜,那边道强。声声震耳,好不绚烂。

    小孽畜领头当先,挑着那天缴来的小戟。令军士大叫“太史慈若不是走的快,已被刺死了!”敌阵也不示弱,太史慈把小孽畜的兜鍪挑于阵前。令军士大叫“孙策头已在此!”

    前番交手,我就觉得那叫太史慈的少年将军看着眼熟,如今听着山呼海啸的人声叫着他的名字,才越来越觉得与这人似曾相识。

    太史慈,太史慈……

    越听越耳顺,到底是在哪见过那倒霉孩纸?

    说话间太史慈人已出列,拉着架势要与小孽畜决一胜负。孙大少本想出马迎战。却被程普快一步拦截,“不须主公劳力。某自擒之。”

    德谋出到阵前,太史慈对其左右打量,面露不满,“你非我之敌手,只教孙策出马来!”

    程普大怒,挺枪直取。两马相交,战到三十合,刘繇那厢却火急火燎地鸣金收军。

    小孽畜见状摆出副一脸了然的表情,惹得我凑上前求解惑。

    “我教公瑾领军袭取曲阿。”

    “我和周公子一同出门的,他就算是神人,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手。”

    “有庐江松滋人陈武接应公瑾入去。刘繇基业已失,绝不敢留。”

    长史张昭上前献策,“彼军被周瑜袭取曲阿,无恋战之心,今夜正好劫营。”

    小孽畜欣然应允。当夜就分军五路,长驱大进。刘繇军兵大败,众皆四纷五落。

    一胜涨威,孙大少新得陈武为辅,拜为为校尉,使人做先锋攻薛札。陈校尉不负众望,引十数骑突入阵,砍首级五十余颗,吓得薛札闭门不敢出。

    攻城攻的正high,有探子来报刘繇会合笮融去取牛渚。小孽畜闻讯大怒,怒冲冲提大军竟奔牛渚。

    “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郡主所言差矣,公子当乘胜追击。”

    劝人的是我,煽动人的是美少女。显然未婚妻说出的建议更符合他语气,小孽畜自然无视我的劝说一路豪冲。

    千军万马马蹄奔腾,空中却只有我与影美人结伴而行。自从那一日听到关于自己的事实,我对这人彻底断了玫瑰粉红的绮念。

    面上不能动声色,因为这一场游戏还并没结束。他对我有所求,我对他也有所图。图的是一个事实,究竟我的身上有什么重大的牵连值得他不惜收敛本心千方百计地周旋。

    “臻茗,连日奔波劳战,你身子可受的住?”

    从前听这倒霉孩纸说关心关怀的话语,心中的温暖是少不了的,现如今同样一番语气的话听在耳朵里,每一个字每一个音都虚了位置。

    “受的住,只要平日里注意饮食,保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话有深意,却作无意讲。心虚的人听了足以令其心虚的话,脸上试图掩饰的,微乎其微却实际存在的表情变幻,到底还是没能逃出早有预期的我的眼睛。

    “此一战毕,臻茗有何打算?”

    “没打算,看小孽畜放我回去不?”

    “若不放……?”

    “若不放就任他差遣,卖力到死。”

    一语毕,片刻沉默。明明早在心里打算佯装无恙,话不要说的过激,一不小心却还是偏离了轨道。

    微笑着补救,“无影有何打算?”

    “自然是同你形影不离,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话说的笃定,丝毫没有前些日子难得显露的脆弱真实。这人定是又在感情与“秘密”之间倾取了“秘密”。

    哀!

    为其哀!

    为其所爱之人哀!

    戏子被人喜爱,是因为他们扮上装扮,演绎众所期盼的人生。又有多少人真正爱着那戏服之下活生生,有喜有怒,有汗有臭的肉体。

    表象之所以美好,并不是因为它高超地蒙蔽了人的眼睛,而是由于它恰到好处地迎合了观众的心理。坐在台下的人,若是一开始就本着自欺欺人的心思来看戏,就不要怪台上粉墨登场的人,欺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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