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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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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场泪泣哀情殇 三块玉章定吴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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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才招揽到手,小孽畜在第一时间拜封张昭为长史,兼抚军中郎将;张纮为参谋正议校尉,共商攻击刘繇的大计。

    刘繇字正礼,东莱牟平人,汉室宗亲,太尉刘宠之侄,兖州刺史刘岱之弟;旧时为扬州刺史,屯兵于寿春,被袁术赶过江屯,所以才转战来了曲阿。

    当我莫名其妙地接到通知出席某战略研讨会,被告诉要对付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同根同苗的汉室子孙时,脑子里首先冒出的一句话就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嘁嘁喳喳的攻战方略吵了半天也没有结束的意思,本想礼貌地等待说话的时机,可惜从头到尾干瞪眼了两个时辰也是徒劳。于是再顾不得什么风度矜持,大吼一声以显示存在感,“都别吵了,听我说一句。”

    此起彼伏的争论声戛然而止,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扔向我。小孽畜不满情绪表露地首当其冲,皱着眉头低声斥一句,“你要干什么?”

    “什么叫我要干什么,你们平白无故把我弄过来我还没问你们要干什么呢?”

    周公子笑如春风,“早听闻郡主骁勇善战,此一役若得相助,必然事半功倍。”

    亲,想拿我当枪使也总得注意修辞的吧。如此直白坦然的语气,让我想生气都没有发作的空隙。

    “实力水平神马的都在其次,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个雷火郡主的头衔是怎么来的?”

    程普露出个谄媚的笑容。“自是因郡主彪悍。”

    “自是因你外婆。我得封郡主的根本原因是我的姓氏。”

    “郡主姓……?”

    “刚才那句谁问的,立马拖出去斩了。”

    瑜兄与孙大少交换个眼神,笑着说句圆场,“郡主姓刘,天下皆知。”

    “除却名头之外,你们又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小孽畜冷哼一声,“汉室宗亲,论辈分乃当朝天子姑母。从初见就听你标榜过不下百次,就算是傻子也不会记不住。”

    看你是记住了也没往心里去。

    “我说这番话的重点是,我姓刘。刘繇也姓刘,你们让我盛装打扮去对付自己的宗亲同室,是不是有点儿强人所难?”

    话一出口,也不知是哪个字符触怒了孙大少的敏感神经。小样儿的竟当场炸了毛,叫嚣一句,“不打你就滚。”

    这辈子有资格叫我滚的除了美人只有美人,这倒霉孩纸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三番两次挑战我的极限。

    憋了一肚子气正要爆发,程普韩当黄盖结伴凑过来劝。周公子于另一旁拉着虐待狂的小手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姿态亲密的让人咋舌。

    “都出去。”

    吼人的自然是虐待狂,该死的叫嚣完毕还特意指着我的鼻子加一句,“除了你。”

    瑜兄脸色微变,随即立时换上宽容笑颜带领众位瞠目结舌的文才武将出帐去了。

    冷眼瞧着一干人漠然退场,丝毫没有会被秋后算账的自觉。待整个密闭空间只剩他和我,才端出为民请命的架子教育问题儿童。“你平白无故地又发什么疯呢?”

    倒霉孩纸看我一眼,眼神中闪出的不屑好不自然,“刘臻茗,你到底有没有心?”

    “就事论事也就罢了,怎么平白扯到这么高深的生理问题上来?”

    “不如剖开你的肚子看看,那里头的东西到底是黑是红?”

    “你当我是孙悟空呢,剖开我就死了。你这虐待手段更上一层楼了,偶尔抽抽鞭子算到底了,你居然脸变态解剖也敢玩儿?”

    “刘天!!!”

    “败家孩子怎么没记性呢,早就告诉过你别连名带姓的叫我。干嘛不听?”

    “哪天你就算死于非命也是咎由自取。”

    “我咎由自取什么了?你当初把我绑在操场上抽了那三鞭子也是我咎由自取?”

    小样儿的气的脸色发黑,盯着我的双眼冒出的分明是熊熊烈火,“刘臻茗,你要就事论事,我们不妨就事论事。你说你姓刘。不可同室操戈,这便是当初父亲死于刘表之手。你见死不救的理由?”

    恶意批判甩的如泰山压顶,瞬间逼迫的我整个人都呼吸不得。明明前一秒还游刃有余的调侃,此一刻却连顺畅地说句完整的话都不能够。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么严重的指控?”

    “莫非我所言为虚?”

    何止为虚,分明是大错特错……

    “当初你父亲的死,我是负有一定的责任,然而……绝非见死不救。”

    “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天女刘臻茗,于千军万马之中畅通无阻的天女刘臻茗,不过出手救一人,又有何不能?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大名鼎鼎的刘臻茗竟沦落到被几根散箭,几块乱石扰乱的生死不能的境地,凭你刁钻神化的本事,竟顾不及父亲……”

    他说的话句句扎进了我的心窝,当初那场意外,我的确也曾对自己产生过许多疑问。不单单那一次,过往的许多点滴串联在一起,所有疑问指向的答案终于受不得压力欲冲开堤坝。

    “我也不知那时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一瞬间,竟什么都发生了……”

    如此血淋淋的事实掏出来让我回忆,心情丝丝点点荡到谷底。小孽畜毫无怜悯之心,步步紧逼,口口质问,“刘臻茗救过多少人,为何单单于那次失手?”

    “你问我,我问谁呢?事情发生的那么突然,我连自己怎么了都不知道,下一秒再有知觉时,什么……都晚了……”

    嘴上说不知该问谁,然而我却知道我该问谁。段誉对六脉神剑无法贯通的原因,呼之欲出。

    “你哭什么?”

    我哭了吗?

    眼前模糊的是小孽畜扭曲的一张脸,耳边响起的是他略微无措的声音,“你怎么哭了呢?”

    这般场景下,那种前提下,倒霉孩纸铁定会猜测我是因为内疚委屈才落泪,然而他绝对想不出也想不到的理由,是我为我曾经的一段情殇而哀悼。

    终于不能再试图找借口欺骗自己,过往的美好似乎都是我单方面的一场错觉。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有着无穷无尽不可得知的潜台词;他做过的每一件事,都有着千头万缕猜测不出的背后灵。

    一段我曾经以为是感情的感情,竟充满了谎言欺骗背叛伤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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