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周公瑾理屈词穷 小孽畜事必躬亲第(1/2)页
都说借来的兵带不熟,小孽畜却楞是把他家猫训成了自家猫。风风火火冲出城的一票人马,无论从组织结构,还是从人员组成,恐怕都与以往大不相同。
部将阵营里多了吕范墙头草;领导集团里多了本郡主亲情客串,连同朱治,程普、黄盖、韩当,影美人加美少女,以种相对格局混乱的状态伙同主帅孙大少尘土飞扬连日赶路。
这一路走来要说不尴尬那是不现实的,然而若要我为这个尴尬定个位,那么诡异二字就是最好的形容。
烂俗的言情桥段:
男一与女一本是一对,男二与女二原有婚约,可怜的是男一变心喜欢上了女二,女二对男二一片痴心却又不能不为男一动摇,男二心里喜欢的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男三。
狗血剧情行进过了起点,来到发展,剧中第五位主角——男三同志终于在传说中某个叫做历阳的热土闪亮登场。
千呼万唤始出来,才见本面。
迎面一军为首,姿质风流,仪容秀丽,一见孙大少下马便拜,飞奔来抱,一抱没完。
周瑜周公瑾!
抽空儿打量这享誉古今中外,驰名女性同胞中的花样美男,不得不承认此君确有得我辈中人前仆后继,倒贴白搭的资本,也变相理解了孙大少对其超乎寻常的喜爱之情。
情人见面分外眼红。许久不见稍叙别情。然而于此种大庭广众的气氛之下。众目睽睽的审视之中,还能坚持抱足有一炷香不放手的男二男三,才一联手就把戏都抢上了身。
想不承认也得承认我十分佩服这一对璧人纯洁的友情,催的孙大少忘记自己身后还有一票人等着被介绍。只等看不下去主子持续性失礼的程普审时度势出声咳嗽,才中断这一幕相当有看点的兄友弟恭。
周公子上前与众人招呼,礼数周全风度翩翩,被招呼的人却表情不一神色各异。
美少女盯着小孽畜黑脸,眼神略有哀怨;影美人盯着美少女陪着黑脸,眼神略有哀怨;我盯着影美人顾自黯然,眼神略有哀怨;小孽畜间或瞪我似有鄙夷。眼神相当不屑;周公瑾转圈儿看了各有所思互看的诸位,眼神如广袤的大海一般深邃不见其底。
暗中较劲较了半天,终于由无声转为有声。各自互通姓名,发动寒暄。
周公子一概略掉众人。眉端一挑送我个极尽审视的眼神,口中念的是,“久闻郡主大名,幸会。”
话说的客套,语气却相当敷衍,潜台词恐怕是,“你就是刘臻茗?言过其实,不过如此。”
兴许是这些日子受的打击连连,情绪一激动就叫一句,“不爱看就别看。又没人逼你不是。”
话喊出声了才发觉失态。不止孙大少一脸复杂,影美人也恍惚惊异,小样儿的讪笑一声凑过来拉我袖口,“臻茗……”
不知如何收场时,被冒犯的周公子主动解围,三言两语将不甚愉快的初会一笔带过。大家都松口气的当口儿,这厮有加投一颗炮弹,“仰慕郡主,愿施犬马之力,共图大事。”
我的西门垏。小样儿的是疯魔了?他没事仰慕也该仰慕孙大少,平白无故仰慕我算怎么话说。还嫌我不够众矢之的,非要用此种极端的方式羞辱我才算为民请愿?
“公瑾是否投错诚了?要效力,要卖命,也该效命伯符才是。”
“并无有差。”
一语毕。诸人争相愕然。
“公瑾知道我姓刘不姓孙吧?”
孙大少迷了眯眼,眸中似有深意。周公子眯了眯眼,眸中似有深意,两人四目相对,交换眼神的表情,似有深意。
还不等我肢解其中深意,孙策朗声笑曰,“吾得公瑾,大事谐矣!”
这他奶奶的算怎么话说?
知觉不对,正待开口,朱治吕范等早已上前与周公子相见。孙家军从上到下愣是把场面瞬间开关成办公现场。上位几人生拖硬拽将我拉进刚才完工的临时营帐。
迷迷糊糊中听周公子朗声发问,“伯符欲济大事,可知江东有二张?”
哪垄地头冒出个二张?
孤陋寡闻不敢人前显眼,闭嘴避免贸贸然开口丢人。谁知不知真相的不止我一人,孙大少也在一旁傻兮兮地问了一句,“二张是何人?”
周公子看看我,再看看小孽畜,笑着答疑解惑,“一人乃彭城张昭,字子布;一人乃广陵张纮,字子纲。二人皆有经天纬地之才,因避乱隐居于此。伯符何不聘之?”
这厢话音刚落,那厢孙大少就令人赍礼去聘。一番镇痛的等待之后,派去的人回报说二张都推辞说不来。
这年头所谓的人才都要玩儿点欲擒故纵,job_offer太多,不轻易选择。
对于我们这些歪瓜裂枣,不肯上进的人群,此种受尽雇主欢迎的香饽饽简直称得上全民公敌。
这厢我莫名义愤填膺,那厢某人也据理义愤填膺。小孽畜听罢消息后拍案而起,拂袖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出绝尘而去。
自以为他虐待秉性发作要教育不知好歹的两位人才,却等到孙大少的蓝颜知己对其行为的深层次阐释。
周公子见我一脸惊诧,笑着猜测,“伯符必是亲去请了。”
我的亲!
那该死的虐待狂怎么竟是这么个差别待遇的性格。当初对待我时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地抽了我三鞭子,这功夫被拒了offer竟然还能这么卑躬屈膝伏低做小。
周公子借由我脸上的纵横交错猜出我心中的风云变幻,微微一笑倾城倾国,“郡主身上的鞭伤可还在?”
你爷爷个乖孙子的,孙伯符那该天杀的竟把这种隐私的过往都同姘头和盘托出了,莫非情人之间没有秘密这句话是说真的?
羞惭之下企图反唇相讥,“伯符身上的鞭伤可还在?”
小样儿的被变相地问到了闺中秘事,眼儿一眯奸猾毕露,“我怎知?”
“你怎不知?”
“我确不知。”
“你不知谁知?”
“郡主叫我如何答?”
“当然是照实答。”
“实话便是我不知。”
“不信。”
“郡主要如何才信?”
“无论如何都不信。我就不相信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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