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弘旺又哭喊着跑到颜夕房间,颜夕无奈只得搂其上床,盖上被子小家伙便开始不规矩起来,颜夕只着贴身的寝衣,弘旺便将小手缓缓朝着颜夕胸前滑去,一双明亮的眼睛满是兴奋之色,颜夕知道弘旺定是思念母亲,固然有奶娘,全府之人又极尽宠爱,可血浓于水,弘旺还是心内有感应的。
颜夕也只能任其摧残,不多时,弘旺便睡着,颜夕却开始陷入沉思。
心内盘算着郑雨凡可能会去的地方,想了多处却均觉不可,望着有些灰暗的月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颜夕会心一笑,或许明日便可见到郑雨凡。
清晨一早,颜夕便梳洗完毕,弘旺还在床上舒服的睡着,颜夕不忍打扰,轻手轻脚的出门便见八爷在门外,似乎等待良久。
见颜夕出来,便急忙紧握颜夕双手,不时的朝着屋里面张望着,当看见弘旺四脚朝天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时,眉角抽动,随即尴尬的望着颜夕,支支吾吾道:“他。。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望着八爷的模样,颜夕哑然失笑,轻轻敲了敲八爷的额头,随即顽皮道:“你的儿子你最清楚。”
说罢便欲离去,八爷急忙将颜夕拉回,有些忿忿说道:“你把我儿子都搂了,也不差我了吧。”说完,脸色竟然绯红,眼神之中更是有些暧昧。
“胡闹。”颜夕气的跺了跺脚随即快步跑开,不想八爷瞧见此刻颜夕羞涩的样子。
至正厅用了早膳,春雨便入内道:“福晋,郑家有人求见。”
闻得此话,颜夕忙道:“快请。”
春雨转身欲走,颜夕忙又说道:“请进书房,莫要让他人知晓。”
春雨应了声便快步离去,如今京城皆在找郑雨凡,郑家之人也定然危险。
望了望八爷,略一点头。便一同前往书房等待,片刻便有二人入内,乍然一见竟是没有瞧出是何人,一个身子有些矮,一双木讷的双眼似是毫无神采。蓬头垢面脸色灰白,另一位个子稍高些,脸色也是灰白看不清楚面容。
颜夕实在记不得究竟是何人,淡淡开口道:“两位不知是?”
话音刚落,个子稍高些的人便跑到颜夕身边哽咽道:“颜姐姐,是我。”
声音稚嫩却又清脆,竟是小朗,颜夕急忙问道:“小朗?怎么会弄成这样?”
“是杜长老,为了安全才会装扮至此。”小朗声音还是哽咽着。见着颜夕万分激动。
“杜长老?”颜夕呢喃道,随即望着身旁的矮小之人。
“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话语一出,颜夕便知是何人,见其开口称自己为“颜小姐”心内一颤,想必当日他放自己离开,也是希望自己与郑雨凡会有结果的,不曾想会如今日这般重逢。
不由得望了望垂眸的八爷。见其神色无恙,才缓缓开口道:“杜长老别来无恙。”
闻得此话,杜长老居然笑了起来,轻叹道:“早便今时不同往日了,承蒙颜姑娘顾念还肯相见。”
杜长老的自嘲让颜夕心内有些难过,如今却也不知如何相劝,只好问道:“两位前来是为着郑雨凡之事吧?”
话毕,小朗居然直接跪在地上,身边的杜长老神色黯淡却始终没有跪下而是淡淡的瞥着颜夕。小朗轻声道:“还请颜姐姐帮忙找到我家公子。”
“小朗,你先起来,找你家公子一事我定当全力以赴,只是我也并不确定能否找的到。”颜夕急忙将小朗扶起,见其对待郑雨凡如此忠心,难免欣慰。
“这世上若是连颜小姐都不知主事大人的去向,我二人便当真是无路可走了。”杜长老仰头轻叹着。
“这位长老,不如先将郑家一事的经过详细说一下,至于寻找郑雨凡,我夫妇二人定当尽力。”一直沉默的八爷冲着杜长老轻声说道。
杜长老居然冷哼一声。略带讽刺的说道:“哼!宫里的皇子阿哥杜某可不敢劳烦。”
闻得此话,八爷不怒反笑,淡淡开口:“长老昨日便来过,本王若是无心帮忙,大可直接留住两位,想必自有人感激,也便不会将福晋召回,郑家主事不仅是本王的朋友也是本王福晋的义兄,本王自会相助。”
八爷的话让颜夕甚是感动,没想到八爷居然在如此关头还这样支持自己,朝着八爷露出一丝笑容,随即对着杜长老道:“杜长老,我知你心中气愤,可此事究竟是何人授意如今也不尽得知,但是我敢保证,此事定然与八爷无关,请杜长老放心便是。”
见着颜夕也如此说,杜长老哀叹道:“罢了罢了,恐怕如今也只有你二人能相信了。”
叹了口气杜长老接着说道:“郑府诸人向来倍为尊重主事大人,没有料想到了这一代居然出了他们几个人渣!杜某都不知如何像死去的老爷交代,如今公子失踪,小姐也被抓,当真是天要亡我郑家。”杜长老万分愤怒,关节被攥的青白,独有的一只眼睛里是炙热的怒火,似要焚烧掉一切。
“什么?玉颜被抓?”颜夕惊呼,不敢想象娇贵的玉颜如今会不会受苦。
“小姐被四爷的人抓去了,说是审问,这一审便在没有回来,如今也不知是在何处!”
“杜长老,郑家为何有此巨变?难道你们从前都没有一丝发觉吗?”颜夕强自镇定开口问道。
“也不是没有发觉,郑家与朝廷之间的秘密关系想必八阿哥是知晓的,只是即便如此,郑家也想来不喜与宫中之人走的太近,只是主事大人向来不多问府内之事,平日也常在别院居住,府内也便开始散漫,前些年,徐晋恒与单德明二人便悄悄与四爷来往密切,主事大人知晓后也没有过多理睬,二人更是放肆,更是直接在府中来往,经常背着人商量事情。”
杜长老陷入回忆之中,徐晋恒与单德明便是郑家位高权重的二老,颜夕也没有想到反水的居然是他二人。
“自颜小姐离去之后,主事大人便日日酗酒,为救颜小姐受的伤更是反复发作,身子早便垮了,便是连珍宝阁的事也不理睬,整日去怡红院,每日都是酒醉才归,对于府内之事不闻不问。”杜长老说到这,有些嗔怪的瞥了瞥颜夕,随即在瞧了眼八爷,心内无奈。
继续道:“许是因为主事如此,二人便起了反心,只是究竟所求为何我当真是无法猜透。”
杜长老所言也正是颜夕疑惑之处,在郑家,二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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