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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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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一节 命运之轮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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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鼎天小说居 .dtxsj.)    明启三年十二月十六日,幽明国与龙洉国正式结盟。(搜读窝 .souduwo.)

    龙洉国出兵十万,在齐王周蓝陵的带领下,围困长门,东方邬不战而降。

    萧南轩御驾亲征,首战大捷,士气大涨。

    反观东云国,身为太子的东方邬连最基本的抵抗都放弃,用全城的安危换来自己的苟且偷生,作为储君实在是个笑话。

    我偷绣钱袋一事,到底没能瞒过李墨白,他臭着脸将那四不像的钱袋当作礼物收下,看到我十指上的累累伤痕后,明令禁止我再碰针线。

    尽管收下那四不像时,他不见得有多开心,但见到我手上的针孔,黑眸里却不加掩饰的溢满心疼,使得我心情大好。

    想着李墨白难得闲下来,便与李思墨一起,怂恿他去街上逛上一逛。

    后来被困在定城时,偶尔会想,便是窝在城主府里发臭长霉、头顶滋生出蘑菇来,也实不该上街的。

    惟恨此刻仍不知未来,只欢欢乐乐的牵着李思墨的手,随着他的步子一路晃晃悠悠。

    大雪初停,天地间一片洁净的纯白,雪地上覆盖着杂乱的脚步,仿似被谱写出来的新篇章。

    一群衣裳褴褛、蓬头垢面的小孩从侧面的小巷里冲出,笔直跑过来围住我们三人,手中端着乞讨的破碗,模样甚为可怜。

    怕这些小孩触碰到自己的肌肤,李墨白慌忙退后,抬手将那四不像钱袋扔了过来。

    稳稳接住钱袋,将差点被吓到的李思墨护在怀里。从钱袋里取出些碎银,分发到小孩们的碗中,然后似乎有人趁乱将什么东西塞到我手里。

    怔了怔,那小孩冲我笑得诡异。挥手高声吆喝其他小孩,“走咯走咯。”

    一群小孩越过我,有心阻拦李墨白靠近我身边一般。笑嘻嘻的往李墨白所在的方向冲。

    我若有所思,摊开手心,是一个折得方正的纸条。上好的宣纸,定不会是这群小乞孩能拥有的东西。

    将纸条打开,娟秀隽永的蝇头小楷,有些眼熟。

    若想得‘断情’解药,今夜北城门处恭候。切记。孤身前来,莫告知任何人知晓。

    若消息走漏,必毁解药。

    落款,萧清阳。

    萧清阳?!蓦然记起李墨白曾说她必要伤我,绝不可单独去见她的事情。心中骇然。如今萧清阳主动找上门来,这其中果然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曾知晓的?

    见?还是不见?该告诉李墨白吗?心念转动间,我踟蹰不已。

    心中明白,那萧清阳生来高傲,不是那乱说诳语之人,她既写下‘断情’解药为诱饵,手中应是有解药。

    萧清阳狠毒,断不会顾念李墨白生死。无论她的目的如何,我都不能眼看着‘断情’的解药错身而过。更不能。让她毁去解药。

    ‘断情’之毒,每隔几天便要发作一次,即便除第一次外,李墨白都有心避开了我,但每次毒发后他的脸色都太过苍白,让我想不发现都难。

    我不知道继续这样隐忍下去。李墨白还能撑多久。所以解药,必须尽快拿到手。

    当然前提是,如果‘断情’有解药的话。

    “你手上是什么?”沉浸在思绪里尚未回神,李墨白已走过来,察觉我神色不对,轻声询问。

    “没什么。”大惊之下攥住手心,将纸条揉成一团,随手丢在地上。也不知道他看到上面的字迹没有,我心虚不已,不敢抬头。

    许是我的动作太过失常,李墨白狐疑的看着我,弯腰想要将纸团捡起。我心跳加速,立刻拽住他的手臂,干笑着解释,“真没什么,是那些小孩子的涂鸦之作,不好看的。”

    “小孩的涂鸦之作值得你这么慌张?”李墨白定定地看着我,宝石般的黑眸深深,分明不相信我的鬼话。

    表情便僵了僵,仍死死地拽着李墨白的手臂,我绞尽脑汁,“哪里是慌张?不过想起过去,我也曾画过如此难看的涂鸦,一时感悟罢了。不给你看,是怕你想起我小时候做过的糗事,不想让你笑话我。”

    说完,我故意嘟起嘴。

    “娘亲也耍无赖。”李思墨拍手而笑,憨憨的笑容,可爱至极。

    陡然被李思墨取笑,我忍不住红了脸,佯怒,“初儿不乖,不许笑话娘。”

    李思墨假正经的收敛笑容,仍旧捂着嘴偷笑,我又不停的嚷嚷,“时辰不早,有些乏了,回去吧!”

    不容他们反驳,果断的回身。

    怕被李墨白看出端倪来,暂且将此事抛诸脑后,面上轻松自在,一日里仍旧与李思墨玩玩闹闹,欢笑如常。

    直到入夜,身上似有千万蚂蚁爬动,坐立皆难安。心中是早有决断,无论吉凶,为了得到解药,萧清阳邀约,我必然要去。

    所以我避过众人,早早叫好马车,让马夫等在后门不惹人注意的地方。唯一苦恼的,便是如何瞒着李墨白偷溜出城主府去。

    太早离开肯定要被抓回来,太晚,又无法避过李墨白。

    从巨峰山回来后,我与李墨白一直是同床而眠的,只是他忧心我会不小心触到他皮肤,才分被而盖。

    李墨白素来浅眠,要想不惊醒他偷偷离开,是我绝对做不到的事情。我睡相不好,半梦半醒间,曾多次感觉他在给我掖被角。

    我敢断定,睡觉时但凡我有大弧度的动作,他必然会醒。

    下药?被那纸团引起的疑惑一直留在李墨白心里,他盯了我一天,好不容易才溜出去叫了马车,还差点被发现。再者,他本人也是通医理的,下药绝对是自寻死路。

    唯一能溜走的办法。便是与李墨白分房而睡。但突然提出这种要求,李墨白必然要生疑想来想去,终于想起有李思墨可以做挡箭牌。

    李墨白答应的很爽快,我大大的松了口气。哄着李思墨入睡后,悄然起身走出李思墨的房间。

    夜色已深,皑皑白雪映照出模糊的光影。天寒地冻,悄然无声。

    李墨白便睡在隔壁房间,我绷紧身体,忍不住探头看了一眼,没有动静。正欲离开,突然听得里面传来一声极为压抑的闷哼。

    一颗心被提起来,掐指算了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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