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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梨压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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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节 人比花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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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青的脸色发青,牙齿打颤,面让慌乱的神色,更是无法掩饰其心中的恐惧。

    “小姐。”多多执着茶壶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凑近我的耳边,“小少爷执意要见您。”

    “初儿在哪儿?”心头泛上喜悦,我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奴婢不敢让他进来,于是让乳娘带着小少爷在刑房外等着。”多多轻声地回答。

    我毫不犹豫,立刻转身准备走出房间,见多多跟在身后,又细声吩咐,“多多,她交给你。你只须照以前用过的方法,随便挑选一种折磨她,直到她开口为止。”

    “如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就不小心死了呢?”多多问。

    “没关系。”没有回头,我冷声回答,“若她死了,把尸体悬挂到城墙上,让那些有心找死的人好好的瞅瞅。我倒要看看,天底下有多少人能忍受得住我的折磨!”

    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只要她没有选择自杀,就不要羞辱她。”

    言罢迈步走出房间,背着手关了房门,屋里的惨叫声便小了起来。调整了一下面容上的表情,我快步走向院门外。

    一株粗壮大榆树下,乳娘菊妈半蹲在李思墨面前,絮絮的说着什么。想也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累着我一般的话语。

    李李思墨如今不过两岁半,眉眼已经开始渐渐地长开,却是像我多过李墨白。宛如琉璃般澄澈的杏眸,也跟我如出一辙。

    都说儿子像母亲才有福气,但我却希望他像李墨白。

    “初儿。”微微拔高了音调,温言唤了一声,我张开了双手。见乳娘菊妈看向我。感激的冲她笑了笑。

    “娘亲。”看见我,李李思墨露出兴兴奋的表情,迈开他的小短腿慢悠悠地向我跑了过来。

    依然张着双手。我蹲下身,等着他靠近。

    哪知李思墨停在我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小脸上露出几分忧愁。“娘亲,菊妈说您的身体不好。总是抱着我,您会累着的。”

    “呵呵。”我开怀的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他的发梢,眉眼温柔如水,顺带着将他揽如怀中,将头埋在他的右耳边,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不怕,抱着初儿,娘不会累的。”

    “真的吗?”到底是小孩子,随便一哄又开心起来。

    “初儿喜欢娘被抱着吗?”我故意沉了脸。

    “喜欢。”李思墨咧开了嘴笑起来,随即又故作老成,“可是舅舅说初儿已经张大了,不能总让娘亲抱,这样没有男子汉气概。”

    该死的杨少临,又在给我家初儿灌输莫名其妙的东西!

    “那男子汉气概重要,还是娘重要?”我故意打趣。

    李思墨沉吟了一下。弯了眉眼,十足的孩子气,“娘亲重要。”

    看,我家孩子多听话!

    我心满意足的笑着。抱着他慢慢地站起来。“初儿找娘什么事?”

    “刚刚去找君儿玩,看见花园中开了一朵很漂亮的红花。”李思墨边说边探手往怀中摸去,很快就掏出一朵皱巴巴的花出来。

    他的话,让我又是一阵恍惚。

    两年前,因慕容宫晨‘刻意’的撮合,慕容盈盈与安楚同床共枕。慕容盈盈有了身孕,十月怀胎后诞下双胞胎。

    长女安潇潇,乳名夏儿。

    此女安悠悠,乳名君儿。

    “本来想送给娘亲,可是被初儿压坏了。”怀中,李思墨满含委屈的扁了嘴,眼眶中含着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回过神来,眼前是一朵红色的木芙蓉,绚丽妖娆的颜色,让人心生欢喜。虽然因为被初儿收在怀中,多数的花瓣、花蕊皆已被压坏,却依然显得灿若锦绣。

    “娘很喜欢啊,压坏了都还这么漂亮,初儿真是有眼光呢!”我立刻笑着温言安慰起来。

    “这花是菊妈摘的,初儿太矮,够不着。”李思墨实诚的回答。

    “那娘可要好好的谢谢菊妈。”笑着点了点初儿的鼻尖,我看向一直等候在一边的菊妈,再次感激的冲她微笑。“谢谢菊妈。”

    比起我,菊妈与初儿相处的时间更长,教导初儿,她的功劳最大。如何能不感激?

    “这只是奴婢应该做的,公主言谢反而折煞了奴婢。”菊妈有些局促,面色微赧。

    “菊妈可不是下人,是我们初儿的恩人,初儿说是不是啊?”我笑着晃了晃手臂,李思墨惊吓到,忙不跌的抬手揽住我脖子。

    “嗯,菊妈是恩人。”或许不明白,但李思墨依然顺着我的意思重复。

    菊妈一时紧张,面对我们母子的感激,更是不知所措。突然便红了眼眶,慌乱地低头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菊妈是一个善良的人,此时此刻的动作,想必是在可怜我们母子吧?毕竟,一个年纪轻轻便做了寡妇,一个出生起便没有父亲。

    忆起李墨白,我的表情黯淡下来。

    “娘亲。”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李思墨有些紧张的唤了一声,澄澈的眼中已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回过神,看着他澄澈的眸子,笑眼弯弯,弯下头,“初儿,来,把手上的花给娘带上。”

    “嗯。”李思墨破涕为笑,抬起胖乎乎的小手,又愣住了,“娘亲,你没有头发!”

    盯着初儿微微带着怒意的脸,我惊愕了一下,反应过来顿时哭笑不得,“初儿,那是发髻,不是头发。”

    “发髻是什么?”李思墨的好奇心再次充裕起来。

    “发髻,是将头发归拢在一起,然后在脑袋侧面或脑后盘绕成的髻。初儿看,菊妈头上那个,便是发髻。”不管他能不能明白,我仍然细心的解释。

    李思墨偏头看了菊妈一眼,又瞪大眼睛看向我。“娘亲为什么没有发髻?”

    我的额头垂下三条黑线,我该告诉他我不会吗?

    李墨白曾说,我已为人妇。该把头发盘起来。因此这两年来,我一直有试图自己动手盘发,但是屡次以失败告终。

    刚才又出来的匆忙。也忘记让多多帮着梳理。

    斟酌了一下,不想欺瞒初儿。“因为娘不会。以前初儿的爹爹在,都是他帮着娘盘发。现在他已不在,就没人帮娘了呀?”

    我故意用了轻快的语气,以为听起来不会那么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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