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的睡了过去,醒来时,依然不知道今夕何夕。
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面前那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记起睡去前的事情,我握紧双拳咬牙切齿!
该死的东方童,竟然在我面前将人活活打死!
眼中模糊,愤怒之火越烧越旺的同时,又生出一股无力感。
身体上的痛楚半分未减,又无法动弹,用身下的干柴枕了一夜,更是酸楚难忍。
妄图动动手脚,身体彻底的僵硬,好半天都无法顺利的指挥。待缓过劲来,我已急得满头大汗。
腹中空空如也,便在此刻‘咕咕’的叫了起来。
虽然很想提醒自己没有吃的,必须饿着,但是从得知李墨白要娶妻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再也没有吃上一顿饱饭,如今一饿,更是饥肠辘辘。
虽然知道昨晚三娘带来的东西中有食物,但是被东方童踩过……
有些不太情愿。还有挑三练四的心情,看来我是还没有饿到极点!
再饿一会,应该也无事。
这么想着,腹中空荡的感觉,却依然折磨着我。抬头四顾,离我不远处的干柴上,竟然有一个白嫩嫩的包子。
几乎本能的就要抬手去拿,却也同时看到挨着包子不远,正躺着一只深灰色的老鼠。老鼠的身体看起来便很僵硬,显然已经死去。
看着被咬了个缺口的包子,又看了看老鼠胡须上的包子碎屑,我一时惶恐难安!
难道,这个包子,有毒?
心中升起一股惧意,我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莫非。那个三娘,根本就是被人唆使,才会来这里看我?
会是谁指使她?
东方童?如果是东方童的话。她自是有理由杀三娘灭口。但是没有理由刻意出现在我的面前,并杀了她!
为了降低我的戒心,刻意演戏?
这更不可能。她东方童没有这么高的智商!
东方云奇更不可能,想杀我他办法多的是。无论哪一种都是同样的结果,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况且,他吩咐下来任由我自生自灭,没有理由要扇自己耳光!
那么,我的眼眸微眯。是简行!
简行这个人名在脑海中闪过时,我几乎立刻断定!
无论三娘是被逼还是自愿,幕后的凶手。必定是简行!
这个帐,以后慢慢跟他算!
暗暗发下誓言,我更是坚定要活下去的决心!
腹中空档的感觉更是难忍,头昏眼花花的滋味着实不好受。而且,身体上还传来了阵阵地刺痛!
咬牙想了想,昔日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比起他,我所受的这些,又算什么?而重点是,我不想死。
不想死。就必须更好的活着。
我与这死去的老鼠不同,我如今的体质已是百毒不侵,对我来说,下了毒的包子与没有毒的包子。都一样是可以果腹的食物!
重点是简行知道东方童毁了三娘送来的东西,他不会知道我将这些毒物吃了下去,所以我的特殊体质依然是一个秘密!
闭了闭眼,我缓慢地抬手,将那个毒死了老鼠的包子拿到眼前,看了看那被老鼠啃过的地方,终究还是掰掉了周边,才慢慢地掰着碎屑扔到嘴里。
包子凉如冰,即便有肉馅,吃在嘴中依然淡然无味。许是内心的耻辱心在作祟,我才吃了两口,差点没有呕吐出来。
忙捂着嘴,强迫自己将到了喉咙处的异物吞了下去。
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要活着!坚强的、倔强的活着!
一个包子下肚,腹中依然空空,抬头继续搜寻这本就不大的柴房,又找到了五个包子、六个馒头及一些糕点。
不过,有些离自己太远,身体力气不足爬不动,有心想要吃也拿不到。只好将最近的一些东西拿过来,因为没水也不敢吃得太快,等吃完我能拿到的食物,冰冷的感觉一直凉到胃里。
然而,肚中恢复了一些温暖,气力也回复了一些。
试着爬起来,身体酸楚难当。看了看眼前的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边慢慢地抬手将身上的破布完全地扯下来。
左手边,正好有一盒摔坏的药膏,要想让身上这些高高肿起的伤口快些好起来,必须擦药!
不管不顾的,将药膏上覆着的碎片掀开,即便药膏中混合着木柴的碎屑与地上的灰尘,我依然面不改色的将它涂在身上。
幸好,当时东方云奇站在我的面前,所以伤口全部在前面,不用担心光靠自己无法上药的事情!
干脆的将地上的灰尘都抹到皮肤上,沁凉的感觉透过皮肤沁入骨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痛楚似乎当真减轻了不少一般。
如此动弹一番,到感觉轻松不少。慢慢地撑着地面爬起来,很快地便撑不住,再次跌坐在地上。
干枯的柴火带着尖锐的刺,刮得我的屁股生疼。
无奈,我也不再想着站起身来,而是慢慢地爬向右边。三娘送来的衣裳,正在那里挂着!
昨夜被东方童踩了数脚,又勾在干柴上,这衣服也有些脏污与破损,但是绝对好过我之前穿着的破布。
慢慢地将衣裳换上,我盘膝坐在尚觉平坦的地方,开始闭目运气调息起来,几个周期下来,身体爽利不少。
渐渐地进入冥想状态,脑中什么都不想,思绪更加的清晰。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我才豁然收了姿势,假装无助般倒在干柴之上。
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犹豫了一下,又闭了眼。好歹我也是女人,偏爱一下自己的妆扮也属正常,实没有必要连这个都伪装!
纷乱的脚步声停在木门之外,娇喝声才响起,“打开!”
该死的,又是东方童!听得她声音的时候,我已经悄悄地抓起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柴,藏在袖中。
门被人推开来,和煦的阳光透过院外枝叶间的缝隙洒入,更添温暖。
一时不适应如此明朗的光线,我不由闭上了眼睛。
东方童进来,却以为我在休息,登时冷哼了一声,从跟在自己身后的下人手中接过一个木盆,豁然像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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