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夫宴之后,上官凝若依旧过的平静。当然,这是于她自己来说。在某些人眼中,她却是已经不动声色的惹出了无尽的风波来。而更可怕的是,这些风波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这个悲催的某些人,正是司徒剑南。
事情要从上官凝若翌日便溜出了宫去,去寻了那穆连成与郝云冬这两个人开始说起。
这两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将司徒剑南才是独孤禅最为属意的“圣夫”对象,原本应是定好的,后而却不知为何又作罢,还上演了择夫宴这一出的事给讲了出来,而上官凝若闻得此,自然心中不悦,是而当即便寻上了门去。
两人究竟交谈了些什么,无人得知。只是上官凝若离去之时,却是一副极尽委屈的模样,而她身后的侍女与侍卫更是怒气冲冲,一副恨不得宰了司徒剑南的模样。
而这件事不知为何被有心人发现且传了出去。于是在各大世家中,关于两人之间之事便有了各种版本的传言。
而所有人自认为最贴近真相的一种传言是,圣女与那华振宇在回到圣岛之前,原是相互情愫暗生,至少圣女是对那华振宇生了情愫的。而华振宇原是允诺圣女定当娶她为妻的,然而回到圣岛之后却不知何故竟毁了两人的约定,甚至还亲自向圣主进言为圣女择夫。
而那场择夫宴,华振宇却是以欺瞒的手法,哄骗圣女说不过是个过场,是而圣女才会在他的陪同下乖乖的参加择夫宴。
这般想法,诸人越想越觉得靠谱!
可不是么。圣女一看便是极单纯的少女,这样的少女,瞧见华振宇这般年轻有为风度翩翩的青年,怎么可能不动心?而为了让生性怯弱乖巧的圣女愿意乖乖早日跟着自己回圣岛。他好早日完成使命,利用自己的魅力耍一些小计谋委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而回到圣岛之后,华振宇一瞧圣主真的有心要他迎娶圣女,而圣女更是毫不反对,他于是便想了理由推辞,甚至生出了择夫宴这么一个主意来。
然而圣女自是不会同意的。于是那华振宇便用各种理由哄骗圣女,言明只是做戏给人看。最终圣女才信以为真。却不想,这华振宇自始至终都是在欺骗自己。于是圣女伤心欲绝的离去。
佐证一,圣女刚入宫之时便曾说过“咱们与他约定好了的,凝若相信,他一定不会不管凝若的!”这话中的他,自然定是华振宇无疑。
佐证二,圣女入宫之后曾多次派人去寻华振宇,然而他皆避而不见。可见是心虚。
佐证三,要圣女进行择夫宴的旨意可是华振宇亲自去传的。还在里边待了许久,原因及做什么可以想象。
佐证四,圣女的择夫宴,那华振宇自始至终不曾离开半步。陪在圣女的身后。现在想来,定是为了安圣女的心才这般做的!
佐证五,在择夫宴上,圣女始终甜甜地笑着,时不时的还会转头与华振宇“撒娇”,而华振宇的表情却一直不大自然。
佐证六,自然便是圣女寻上华府一事。
于是,所有人都认为自己真相了。而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对华振宇毫不保留的口诛笔伐,以及对华家的各种施压。
面对此。华振宇是有苦难言。
他的确曾与上官凝若有约定。但那内容只是说他会护了上官凝若的周全,却没说自己会娶她呀!再者纵使自己想娶。也得人家愿嫁不是?
他的确是圣主最为属意的圣夫人选,也确是他“祸水东引”的提出了这么一个择夫的法子。但……他不过是心知上官凝若的底细与那个人的态度,而想出的明哲保身的法子罢了。
这圣夫之位,若是他人倒也罢了,最多被她闹上一闹。有那个人在,自不必担心圣主真会逼她嫁了。而若是他,怕是她不将自己这边闹得鸡飞狗跳绝不会善罢甘休。那个人,却是一点也不会留情面给自己的。
只是今日这般情形,却也亦是他始料未及的。
想他华振宇素来精于算计,善于谋略,就连圣后那个女人都不曾真正被他放在眼里了去,今日却被这么一个小女子再三算计,他心中怎会不怒?
然而面对司徒剑南的怒责,上官凝若却表现得极无辜。还满是困惑的问他,“敢问华大人,凝若何曾做过什么?又何曾说过什么对您不利之言?凝若初到这独孤岛,根基浅薄却又危机四伏。凝若又非傻子,何必非要生生将一个盟友变为敌人?”
司徒剑南为之语噎。他还真没法举出一个强有力的证据来。是而明知此事与上官凝若脱不了干系,他还是只得悻悻的瞪了上官凝若一眼,却是不语。
上官凝若笑盈盈的接过梅儿手中的茶壶,亲自走到司徒剑南的面前为他续茶。
茶水渐渐盛满了杯子,然而上官凝若却是毫无停留的迹象,依旧缓缓的往内注水。见此,司徒剑南不禁皱起了眉头。直到水溢出了茶杯,流到了桌面之上,上官凝若才收了茶壶,满是讶然的道“呀!真是抱歉,凝若一时大意,竟是让这水盈满了杯子。司徒哥哥,您怎的也不提点一下凝若呢?”
闻言,司徒剑南拧眉望着脸上毫无愧意的上官凝若。而上官凝若却是笑盈盈的将手中的茶壶交还给梅儿,便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水盈则溢,月盈则缺。司徒哥哥……此事于你,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司徒剑南沉默了一会儿,继而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生生惊出了一身冷汗。瞧得司徒剑南惊醒的模样,上官凝若再度微微一笑,这才端起身旁的茶水浅饮。
半晌,瞧见司徒剑南神色郑重的向自家王妃道谢,轻舞与弑魂的脸色才好看上了几分。
幸而这个人还知些好歹。否则,自家王妃赔上名声设计的这一切岂不是全要落了空?
迟疑了一下,司徒剑南才道“圣女殿下,那日在下所言之事,不知您可有兴趣知晓?”
上官凝若闻言,挑了挑眉尖,继而似笑非笑的问道“可是与我娘亲为何中毒有关?”
想了想,司徒剑南摇了摇头。“下官认为,应是不曾。”
“哦?那可是与司徒耀有关。”
“关系不大。”
上官凝若叹了口气。“既如此,昨日种种应如昨日去。娘亲已逝,那些事……便也当随着娘亲一同逝去了才好!”
“然,此事与圣后娘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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