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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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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不是夺妻之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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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咏秋觉得,照着蓝令宇这么折磨下去,她迟早要在金銮殿上吐血身亡。有气无力的趴在书库的桌上,她有种死里求生后的虚脱感。回忆在金銮殿上与蓝令宇周旋的那幕,白咏秋不由暗叹,还好她从小就装着乖扮着斯文,在这关键的时候就能看出,她这十七快十八年的演技可不是白练的。

    果然是殿上三分钟,要磨十年功啊……

    还在感叹着,耳里便听没有隐瞒的脚步声传来,白咏秋下意识的直起了身体。今天下朝之后,沈承砚就被蓝令宇喊走了,而张仕宁也被上官靳昊给喊走了,于是只有她一个人来了礼部的书库。这坐了不过一小会儿就有人过来,这来者不用说,多半是蓝令宇、沈承砚或是张仕宁中的一个。

    白咏秋仔细辨认脚步声,确定不是沈承砚或张仕宁的,但那走得肆无忌惮且从容不迫的落脚声,感觉有些像蓝令宇,却又不太像蓝令宇的。

    正疑惑着,一张与蓝令宇相似的脸庞进入白咏秋的视线。

    来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个女子,微微的讶了讶,问道:“你是蔡尚书的女儿么?”

    蔡尚书有个女儿么?白咏秋愣了下,随后拍了下额头,心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朝里多了她这么个女官,在她没来之前就闹腾得满朝皆知了,此人居然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和蓝令宇的眉眼有几分相似,却没有蓝令宇那般的锋芒,那他……

    白咏秋抹了把额角的汗,试着问道:“难难难道。您是——太太太……上……”皇字没出口,但那意思很明显。

    正如白咏秋猜的,此人就是蓝令宇的哥哥,前北国的皇上蓝令斐。他看她惊讶得都口吃了,便随和的笑了笑再冲她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让她放松心情,末了才说道:“不必如此拘束的称呼我。”说完再补了句,“你不是蔡尚书的女儿么?”

    呃。他是约了蔡尚书的女儿在这里见面的么?怎么翻来覆去的问她是不是蔡尚书女儿的?

    白咏秋又抹了把汗,答道:“不,我不是……”她的话都还没说完。也可以说她还在想要怎么介绍自己。便听蓝令斐恍然大悟地说道:“哦——难道你是白家的?”他虽是在问,却问得很肯定,跟着轻叹一声自言自语地喃道:“看来他还真是说到做到了。”

    白咏秋愕了下,下一秒她猛地站了起来,问道:“您知道什么吗?”这有些唐突的问题出口,她便看到蓝令斐的瞳仁微睁了下。

    “你是白绍言的女儿,白咏秋吧?”蓝令斐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好像想和她拉家常般的问了一句。问完径直到了书架前,边选着书边又说道:“你被安排来了礼部么?这里倒是可以学些东西。”

    是倒是可以学,要是她能将书库里的书背个全的话……

    白咏秋看他这么平易近人的。便找着机会套他话,结果说来说去好像打太极般。让本来精神头就不太好的女子更觉疲惫。看来蓝令斐的脾气比变态宇要好,但他不想说的话同样是半个字都不会透露的。

    合着蓝家的人,都是太极宗师……

    虽然在蓝令斐那里没套出什么有用的内容,但至少白咏秋明白了一点,蓝令宇会对付白家,会找她白咏秋的茬儿,绝对不是什么心血来潮。

    不是心血来潮才更可怕好不好!白咏秋苦起脸,暗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帅老爹年青时抢过……嘎——难道,真是帅老爹和沈承砚的生母有过什么?

    哇呀呀,她得快些回去问个清楚,要真是夺妻之恨的话,那她被变态宇整到死都自认倒霉……

    出了南大门,看白咏禾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白咏秋却抢在他抱怨之前,问道:“二哥,咱家与沈家如此要好,怎么咱爹没和沈家小姐结姻呢?”

    白咏禾当场愕住。

    “这事儿……当时我没在,不太清楚。”马车都驶了有几分钟了,白咏禾才缓过神来答了句无厘头的话。

    白咏秋听得暗翻白眼,一句“废话,你要是在,你就不是我哥而是我叔了!”差点冲出口来。她在心里吐完槽,再想这事还是得问问当事人才行,便没说话,十分疲倦的闭了眼。白咏禾知道她累,只是温柔的将她搂住,倒也不去打扰她休息。他斜下眼来瞅着很快进入梦乡的小妹,眼底滑过担忧。

    让小妹受累的日子要何时才是尽头?

    白咏秋心里挂着事,马车还没摇到家她就醒了过来,在睁眼前她问道:“二哥,到了么?”

    看身侧的女子分明还没清醒,就先关心有没有到家,白咏禾觉得好笑的伸了手轻捏了她的小鼻头,宠溺地说道:“还没到呢,小妹不再睡睡?”

    白咏秋摇头,心说她当然是想再睡会儿,但是要再睡下去可能会误了正事。她先打了个哈欠再拿手强撑起眼皮。她这无意的举动单纯可爱,让白咏禾实在是忍不住的狠狠的搂紧了她个满怀。

    “二哥,很疼!”快被白咏禾揉进怀里的女子挣扎不已,而肇事者却是乐得大笑。这是自白咏秋下朝后,在回家的路上第一次有了欢声笑语。

    到了家,听说白绍言没出门,白咏秋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她帅老爹的书房冲去。

    “爹爹!”推开门,白咏秋看白绍言正在写着什么,她也不顾会不会打扰到她的帅老爹,直接问道:“爹爹当年是不是和沈伯伯的妹妹有过什么?比如婚约什么的?”

    “咳咳咳……”白绍言呛了一下,咳咳几声才顺过气来。他一脸纠结的放下笔,将白咏秋上下打量了一遍,确定女儿不是没事逗着他玩,他这才答道:“为父与将月只是认识,并没有特别的交情。”答完便看门口的女儿偏了脑袋,好像很迷惑一般,他不得不问道:“女儿突然这么问,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么?”

    就算闲言碎语,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白绍言很迷糊。

    不是因夺妻之类的事引起的?那是什么原因呢?白咏秋沉吟了片刻,并没回答白绍言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题:“爹爹,咱们家从前是不是惹到过仁厚王?”

    白绍言听得用力睁了睁眼,跟着一脸着急的从桌后绕出来到了门前,扶着白咏秋的肩头上下左右的看了几遍才问道:“女儿受什么委曲了么?”

    委曲?何止是委曲啊!白咏秋浅浅的撇了下嘴,却什么都没抱怨,而是拨开白绍言的手,说道:“爹爹别管那些小事,先想想从前是不是惹到过仁厚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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