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有问题,可挡不住关心则乱。
“你可以离开了。”
还真是无情,用完就扔,北方撇了撇嘴,怪不得龙溪一说到和鸾就咬牙切齿的,这性子确实不让人喜欢,可他要是打定主意跟在左左身边,和这个男人相处好就是必须的了,烦恼啊!
心里如此自我安慰,可脸上的黯淡却在在的告别旁人他有多难过,明明他就在身边,明明他能护住左左,可就因为左左所说的原因,他什么都不能做。
要说修行当然是不易,更不用说是他活了这么多年的,要是毁了当然会觉得可惜,但如果是心甘情愿,他觉得自己不会后悔,就这么看着什么都不做他却悔死了。
可左左不这么看,这才是问题所在,他自己再看得开,也不能建立在左左有心理负担的情况下。
揉了揉额头,先去问问母亲黑衣人的事吧,这大陆上什么时候除了有他们这种不是人的妖外,还有其他生物?并且以他的眼光也看不出那些人究竟是什么生物。
走到门口,返身把门带上之前,北方看到了最难以置信的一幕,那个男人居然是会笑的,那么……淡,他只能想到这一个形容词,那么淡的一个人,居然会笑得那么温柔。
北方终于放下心来,左左不是在一头热,那个男人对她并不是无心的,也是,如果无心,又怎么会刚好在这样的时候赶来。
把最后一丝缝隙合拢,北方忍不住笑,如果他现在回山,是不是也放心了?左左身边有和鸾的保护,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吧。
其实想想,他在与不在对左左都没有太多帮助。
天气依旧寒冷,北方抬头看了看黑亮的天空,不知道是不是看了几场雪的原因,感觉连天空都透亮了许多。
吸了口寒冷的空气入心肺,北方回了屋,换了身柔软舒适的衣服,在铺着很大一张皮毛的地上坐定,再拿出一壶酒香浓郁的酒仰着脖子喝了一口,这才把手探向地面,这个晚上,他打算好好和母亲聊聊,单方面的说说话也没关系,只要母亲给他一点有用的信息就好了,他相信这个大陆上的任何事只有母亲不想说的,没有她不知道的。
莫府此时处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中,明明安静,却透露出一种极致的兴奋,偏偏他们还都压抑着,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两人相遇时都会心照不宣的笑一笑,再意味不明的各忙各事。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他们在等待,一个命令,或者一个神喻。
PS:好想和左左抢和鸾,嗷,和鸾是我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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